二蛋是我的兄弟,我俩虽不是一母同胞,可五百年前是一家。因为我比二蛋大十多天,所以我是哥。 二蛋今年刚过六十岁,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由于二蛋只有闺女而没能生出个儿子来,多年来他一直闷闷不乐,再加
论美食 当写下这个题目的时候,我有点心发虚,甚至有点汗颜了。为啥?因为我既不是一个名声在外的烹饪大师,又不是一名名副其实的美食家,我只是一个长着像猪牛羊马一样胃肠的俗人,从
散记老家的一家水煎包子铺凡是丰县人或者经常去丰县的人都知道丰县有一种普通而又非常著名的美食早点,它就是——丰县水煎包。几个水煎包再加上一碗丰县热粥或者一碗咸羹,那绝对是一顿过瘾的早餐。这对于丰县人不必说,而对于许多从外地初来丰县的人来说,也大多会选择这样的早餐搭配。水煎包是丰县的名吃,来丰县而不品尝丰县水煎包,这绝对是一种遗憾,或者说的偏激一点,就像你去了山西而没吃刀削面、去了内蒙和新疆而没有吃羊
冷眼看骗局如果说的严重一点,这是一个物欲横流的时代。因为物欲横流,便产生了种种怪异的现象和行为。比如为了一己之私,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坑蒙拐骗流行,被一些人视为攫取财富的宝典。从古至今,如果我们要选出一个人见人爱、人人都离不开的东西来,我估计应该是孔方兄莫属了。尽管有人斥之为“铜臭”,可斥之之人如果没有最起码的金钱作底限,我估计这人也“清高不起来”,甚至连最起码的人格和生存权都难以保障。由此我
陋室诗稿辑录(下)在上一篇文章里我已经说过了,我这个被称作“诗”的辑录,也许在大方之家看来只是些直白、粗糙的顺口溜的集合罢了。可我还是要把它称之为“诗稿辑录”。管它会不会贻笑大方呢?!这些都是我费尽心血而弄出来的文字,是我孕育生产出来的孩子。如果连我都不疼爱它们,还有谁会疼爱它们呢?我费劲把它们从微信朋友圈里整理出来,一是加以保存好,防止遗失了,二是也顺便给大家阅读,给我提出批评指正的宝贵意见来。
陋室诗稿辑录(上)本人也附庸风雅,竟时常苦思冥想,作起诗来了。有时候为选用哪一个字更为恰当一些,也曾反复推敲琢磨了半天,一副痴迷而沉醉的样子。我把这个辑录称之为诗录,其实大方之家看过也许会嫣然一笑:这哪里是什么诗呀,其实就是一段段顺口溜而已,而且这些顺口溜还显得很直白、粗糙。呵呵,不管这些,我还是斗胆称之为“诗”吧。因为凡是大度大方之人,都不会嘲笑一个才刚刚蹒跚学步者的。我的这些所谓的“诗”大多是
往年麦收那些事室陋兰香五月底六月的时节,大地被涂染上了一片金色,麦子翘望着沉沉的穗头,等待着回家。在这当口,我并没有对现在的麦收有多少兴趣,思绪却回到了从前,想起了从前我小时候的麦收。度过青黄不接的时日,紧接着就到了麦口,麦口一过,就要开始收割小麦了。小麦是北方人最上等、最重要的口粮,因此,麦收也是北方人民最看重的收获季节之一。那时一到麦口,就开始有了浓浓的麦收气氛。集市上人头攒动,街头、路边摆满
蔷薇花开醉我心时近春末,蔷薇花开了。这两天来,我骑车行走在湖北路上,看到路边一楼人家的小院前蔷薇盛开,眼前一亮,好感亲切。我对蔷薇有一种独特的感受。看多看惯了春天里百花次第开,很是赏心悦目,唯独当看到蔷薇盛开时,精神为之一振。蔷薇热烈,蔷薇艳丽,蔷薇怒放,蔷薇也许是春天里最后一个能如此惹人情思的鲜花怒放了。我喜欢蔷薇,喜欢她藤蔓恣意绕墙,或者路边攀树绕木;我喜欢蔷薇,喜欢她先绿叶满枝头,翠意欣然,
在古城龙州市,恐怕没有人没去过翠湖公园,更不要说没有人不知道翠湖公园了。翠湖公园既地处人口稠密的老城区中心,又是龙州市仅有的几个老牌公园之一。自从翠湖公园实行开放式管理以来,这里从早到晚都热闹非凡。唱歌的,跳舞的,打拳的,舞刀弄枪的,踢毽子的,像猴子一样爬行的,再加上还有健步走的等等,把个翠湖公园弄得既像个大的露天歌舞厅,又像个让人趋之若鹜的体育场。因为地处龙城市老城区中心,翠湖公园是小巧了一些,
喊丧人赵瑞年(短小说)室陋兰香李楼镇是著名的长寿之乡,全镇健在的百岁以上老人达20多人,而赵瑞年又绝对是李楼镇长寿第一人。赵瑞年老人于今年秋天仙逝,享年107岁。赵瑞年老人虽然已经仙逝,可有关他的逸闻趣事依然在乡亲们中间流传。乡亲们对赵瑞年津津乐道的不仅仅是因为他高寿,还因为他是一个很出名的喊丧人。如果往前倒推30年再往前四五十年的时间里,除了赵瑞年的至亲以外,村里有哪一个死了的人不是由赵瑞年喊着
咏梅二首腊梅凌寒腊梅一树开,朵朵倒挂如金钟。怜爱光影留风骨,隔屏犹闻香气浓。红梅根植大地凝精华,花开隆冬第一通。笑傲冽风凌云志,敢向冰雪夸艳红。
吴承恩的“败笔”所在——读古典名著《西游记》有感室陋兰香春节前夕,我突然心血来潮,很想再拜读一下《三国演义》常言道,老不看三国,少不看西游。可我却想反其道而行之,老来再读三国,我想再读三国,不是看重于书中的权谋和算计,而是因为我十分欣赏书中对那乱世中群雄并起争霸的恢弘气势场面的描绘。你看那曹操、刘备和孙权三雄在临死的时候,都因为壮志未酬或者痛哭流涕或者大叫气绝,带着遗憾和心有不甘撒手人寰。这些读来
我和一个单亲妈妈的故事室陋兰香整整二十年了,在这座城市里。整整二十年了,可我依然认为我只是这座现代化都市里的一个看客,或者叫一个过客。在这二十年里,经我垒起来的大大小小的各式楼宇至少也有几十栋了吧,而且遍布这座城市的各个角落。这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可以自豪的,因为我只是一个垒墙的农民工,我垒了墙,老板给我工钱,每当我拿到工钱以后,就赶紧的把钱弄回到在老家的老婆手里,家中一家老小的吃喝拉撒等等费用
残荷颂室陋兰香在徐州云龙湖南岸,有几处池荷存在。每在春夏之际,成了湖上的靓丽一景所在,引得游人们或驻足观赏,或拍照留念。在荷花盛开的时节,更有众多的摄影爱好者扎堆蜂拥,架起长枪短炮,捕捉定格荷花别样的丰姿。我是云龙湖上的一位常客,一年四季徜徉在云龙湖边,对于这几处池荷,也是我重点关注的景色之一。一到春末,万木都萌出了新绿,每到此时,我就站在湖边,注目环视湖面,希望看到新荷钻出水面,露出尖尖的角来。
故乡的小北河按:乡之释义之一是与“城”相对。乡之释义之二是自己生长的地方或祖籍。故乡是离乡之人梦牵的地方。其荣牵乡,庸也牵乡。昨夜我梦回了故乡小北河。醒来惆怅,扯连出我对小北河一串串的记忆来。我的故乡在苏鲁交界处一个普通的小山村,说是小山村,其实连一点山的影子都没有,只有一望无际的黄土地。它就是如此的平淡,如此的无奇。故乡虽然没有山的映衬,却有几条河流围绕着它,大的一条叫复新河,它是通微山湖的,在
其一晨起见小雪有感并序徐州今冬至今还没有下过一场属于真正意义上的雪,人们都在期待今冬的第一场雪。前几天,一连几天天空阴云密布,似乎在捂雪。有一天晨起外出,见柏油路上湿滑,天上飘着零零星星的雪花,因为天暖雪小,只有一些树叶上积存一点瘦弱的雪,为此有感。晨起见小雪有感久捂阴云盼降雪,千呼万唤不遂愿。忽然一夜飘零星,地暖微湿叶雪寒。其二晨起闲逛云龙山即兴晨起闲逛上云龙,北门东绕后登顶。放鹤亭前游人稀,唯
芦之花苇之情——献给芦苇的赞歌室陋兰香这世界如果少了花草,将是多么的单调乏味。然而,古往今来,喜欢花的人众多,喜欢草的却很少。单从名人来说,屈原喜欢兰,他纫秋兰以为佩;陶渊明喜欢菊,他采菊东篱下;北宋的隐逸诗人林逋是梅痴,他“梅妻鹤子”;苏东坡“宁可食无肉,不可使居无竹。”郑板桥也对竹情有独钟,他画竹诗竹。他“衙斋卧听萧萧竹,一枝一叶总关情。”花草令人赏心悦目,无论是名人还是普通百姓,喜欢花草是人
登云龙公园假山记室陋兰香徐州云龙公园里有假山,据说假山就是建在曾经的一座砖窑窑址上的。我是徐州市的一名普普通通的市民。多年来转悠在云龙公园里已经无数次了,多年来好像是仅在数十年前登上过假山一次。即便是仅登临过一次,也已对那次登临印象模糊。今早又去云龙公园,照例穿竹林幽径,欲绕假山一周而去。至假山下,转头见台阶石径尽涂黄色警示线蜿蜒斜上,遂兴致突发,决定登山一览。拾级而上,石径两旁尽是怪石叠垒,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