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叶萍真的老了,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再也干不了重活,就在家看看书,看看电视,打扫一下房间,清理一些长时间没用的物品。这天,在清理一个箱子时,发现了多年前的一个旧日记本,她拿起日记本,找到老花镜
九十多岁的母亲就像幼儿一样,晚上睡前总要吃点东西才肯睡。她喜欢看电视,尽管看不懂。她没进过学校门,一字不知,只要看到画面上有人、有声音,她就能津津有味地看着,精神好时可以看一个下午,到了晚上可以接着看。每天晚上都要看到十一点左右还不肯睡觉,我去关电视机,还叫我莫关还要看一下。我不会听她的,到了这个时间点必须关机。每次关掉电视机,母亲还不情愿去睡,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像在生气。这时我要像哄小孩一样哄
母亲今年95岁,从去年七月,她老人家就来到我租住在灶市的家中,至今有一年多了。之前,因为孩子小又要读书,我一直无暇顾及母亲,都是其他姊妹在照管。我从去年的八月份从广东回老家,也是因脚有点小毛病不能上班了才辞工回来,因此才有幸与母亲作伴。与母亲作伴的这些日子,让我对母亲、对上了岁数的老人有了更多的了解。母亲早几年就失去了记忆,之前的,现在的都记不起了。她的智力大概与一岁左右的小孩差不多。刚才母亲一个
以前,我对清洁工和在厨房上班的阿姨不怎么看好,直到最近几年,我去了广东打工,才改变了我的看法。尽管我没考上大学算不上知识分子,但毕竟也上了十一年学。孩子还小的那些年,我大部分时间在家种田和陪伴孩子。其中有几年还在乡镇开商店,后来又在县城开了几年店,也摆过摊,正如我女儿说的,大生意没做,小生意不断。小老板也是老板嘛!我就是不愿意做扫马路和服务员这种工作,这类工作被呼来唤去感觉不自由,又是给别人打工赚
那天下午,当代课的叶子老师来二冲村小上班的时候,刚踏进校门,就看见学校其他几个老师在谈论什么。而且都在哈哈大笑。尤其那个女老师,大家都叫他“开心果”,她在捧腹大笑。什么事这么开心啊!笑成这个样子!叶老师心里想。当叶老师走到开心果老师面前时,开心果老师就笑哈哈的说:“叶老师,你走运啊,一夜之间升级了!成了局长夫人!"叶老师就骂她:“你说什么鬼话!”叶老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望着开心果打哈哈笑。这个
那是发生在八十年代的一件事。??我第一次去广东打工,进了一家丝花厂。一天,我突然接到丈夫从家里打来的电报:女病,速回。那时,村里还没有电话,手机更不用说了。于是,我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求老板给我算工钱。我怀椯着一月两百元的工资,于当天傍晚跟着刘云去了建筑包头建华那里,刘云和建华都是老乡,那里还有三个要回家的年轻人。????晚上,我在建华家里吃过饭后就去了工棚休息。工棚的床是木板搭成的。整个工棚搭成两
这几天,一直冒雨在山里摘茶子,结果弄得一身的寒气,浑身疼痛,躺进被窝里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总是翻腾着那些往事……我这个人,为了自由与平等,所以才有后来那许多不幸的故事。很小的时候,我就向往着自由与平等。那时,家里穷,兄弟姐妹多,我九岁了还未上学,看到村里的伙伴们个个背着书包高高兴兴地去上学,我很羡慕,觉得自己赶不上人家,别人有书读而我没有。那时懂事不多,只觉得人家读书,我也要读,不管钱的事。于是,
曾经,我也代课一年。那是2005年,我43岁,大儿子在上高中,女儿打工了,小儿子在上三年级。那一天,我带着小儿子去报名,学校的王校长问我:“代课,你来不来?”我有些莫名其妙。在这个年龄了问我代不代课?突然想起,我高中刚毕业的时候都没人叫我代过课!我出身农村,父母是普通的农民。父亲上了一年私孰,母亲在两岁的时候就来到了父亲家里做童养媳,她没有进过学校门,一个字也不认识。母亲十八岁跟父亲结的婚。那时不
1人的一生中会有许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我也一样。学生时代,从小学到初中,我的学习成绩一直是班上排名前一二。初中毕业我考上了县城的重点中学,我那个大队的初中班就我一个人,我所在的公社,考取县城重点中学的女生也只有我一人。我的家人以我为荣。所有人都以为我将跳出农门,丢了三尺六。我本人也以为考大学不是问题。想不到的是,我高考落榜,丢了父母的脸,成了乡亲的笑料,沦落成一个地球修理工。然而别人,因为有强大
我是一个喜欢看书的人。来中山打工之前,我一直是去书店买书,去邮局订报刊杂志。那时,不知道广东有一个“江门”,更不知道有《江门文艺》。我买的全是《江门文艺》之外的书刊。前年一来到中山,我就与《江门文艺》结下了不解之缘。那是因为我一贯爱溜书店的毛病,溜街必进书店,赶市场必去书摊。有一天,我在一个书摊上看到一种杂志堆得特别高,走近一看,是《江门文艺》,买一本回去看,就让我爱不释手。后来我每期都买,常常是
那年在广东打工,一天晚上,加班到十二点,下班时肚子饿得咕咕叫了,我想,管它三七二十一,吃夜宵去。于是,我一人胆怯地来到忽明忽暗的街道。到了一家简陋的小吃店门前,忽然想起了水饺云吞。水饺云吞?云吞是不是就是水饺呢?我在心里问了自己好几遍。又想,大概水饺有两个名字吧。也许是云吞叫起来好听一些。那就吃云吞吧。于是,我也学着别人的腔调,叫老板:“吃云吞。”“好,稍等一下。”老板叫我坐下。我等了不久,一个小
我的父亲,出生在一个贫穷的农民家庭。五兄妹,排行老三,是一个忠厚善良的农民,也是一个不错理发匠。他的大半生都是在饥饿中度过。有几次,差一点饿死他乡了。父亲年轻的时候,为了躲避抓壮丁,有一天,与本村的另外两个人一起躲在周家老表一个猪拦的楼上,趁天没亮逃出村子。后来走到了杨梅山煤矿。在杨梅山煤矿做了将近一年事,直到煤矿散了,没有安身的地方,他们又去了衡山。在衡山,幸亏碰到了同村的一个伯伯给父亲他们三人
今天,我在刷视频的时候,刷到一个我们上小学时候做的第五套广播体操,觉得非常好,全身各部位都得到了锻炼。于我把它收藏并保存在电脑,方便随时打开锻炼。去年八月份之前,我在广东打工,因左膝盖疼就辞工回到了老家,到如今已有一年了。回家的这段日子,我平时买菜都是骑电动车。除了买菜,几乎都没有出门。有时一连两三天没下楼,有时要下楼也是丢一下垃圾。这个小区是刚建成不久,小区内种的树,都还没长出多少叶子来,遮不到
那年的秋天,我被孩子的学费所迫,去了广东打工。经好友介绍,我进了一家拥有一千多名员工的制衣公司,做质检员。这是一家以生产牛仔服为主的制衣公司,牛仔厂灰尘特别多。原本体质虚弱的我,因此常常感冒咳嗽,有一次感冒了,去小诊所吃药打针总是不见效,去大医院看病又没时间也没钱。于是在收了工资后,我去了最近的一个凉茶店喝感冒茶。请假难,我只有中午去,趁热喝一杯,然后买一杯倒在温壶里带回来,留着晚上喝。为省一块钱
有一次,大儿子从部队退役,又大学毕业了,我的弟弟跟他说:“也是你妈妈,她拼死拼命还让你们读这么多书,像你们这样的家庭,要是在别人家,你早去打工了……”是啊,我的家境很不好,在村里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这样的了。我上了十多年的学,没考上大学,后来爱上了文学,想通过文学走出农村。刚开始,我还不认识一个搞文学创作的人,没有老师朋友指导,都是一个人在摸索。当我听到一个人说,在大山那边,有一个村子里,有一个人很喜
我这个人,别人看来,有不合众之嫌。早在青春时期,我的伙伴们早早的找了对象结婚生子,而那时的我竟还不知爱情是何物。后来找对象的时候,我的做法又与我的同龄人背道而施。别人看好钱权,而我却看上了不能充饥不能保暖的文字。那时,人们都视我为怪人。拿铁饭碗的工人不要,偏找一个山沟里的穷男人。几十年后的我依然如此。岁月改变了我的容颜,岁月改变了我的健康,岁月改变了我的生活环境,岁月唯独没有改变我的信念——文学。
今天参加了耒阳民协在慈晖学校举办的2016年工作会议。从走进新时代公司几年来,很少参加民协活动了,因常常是在同时举办两个活动,无法参与。学养生保健,保健品能让我的身体得到健康,文学却一直是我的精神食粮。鲁迅曾想走以医救国的道路,但当他看到外国人在欺负中国人时,旁边站着身强力壮的中国人竞无一人敢反抗,成了亳无意义的看客,于是他弃医从文,想以文来唤醒沉睡的中国人。现在的我来看,养生、文学都重要,我因文
那年,她在一家制衣厂做质检员,起初做得非常地开心。有一次,主管对她说:在三楼八个质检员中,最有能力的一个就是你。主管曾几次要调她去另一个组,单独管一组(其余的组都有两个人)。就在第二个月,体质虚弱的她病了,一连三天请假,每次一小时。她在小诊所打了三天针后又去了大医院检查,医生要她抓紧治疗。当她又去请假时,组长、主管不批假。她说:不去不行,不批假出了问题厂里负责吗?主管就说,那你从今天起不要干了。就
有的地方把赶墟叫赶场。我这里一直把逢墟这一天叫当墟,我们去市场买东西就叫赶墟。离我最近的这个市场是逢一、四、七当墟,所以,我都会在这几天去买菜。以前不知道都是去超市或者其他的市场买菜。这个市场是刚开起两年的一个露天市场。这里的蔬菜大都是附近的农民自己种的菜挑来这个市场来卖的。他们有的是自己种的菜吃不完拿来市场上卖,有的是专门种菜卖的菜农。他们一般都是在当墟这一天早上去地里摘好菜挑到市场上来,这样比
去年的清明,我是从县城赶往乡下的。清明那天,坐车的人如同春运时期那般多。大人带着小孩和各种各样的坟条子,把每辆中巴车塞得水泄不通。我懒得瞧一眼车内的那些塑料花,一直在观望车窗外的风景。好久没回家了,乡下的事一点也不知道了。现在谷种是否下泥了,豆子是不是开始播种了,菜花黄了吗?在城里什么都看不到。本来,我一上车,头就昏昏的打起了瞌睡,因为每天早起的原因。当汽车驶向乡间公路的时候,忽然,我被车窗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