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叹息余则安华伢抬着三太父跑到很多人面前,向我母亲招手的时候,我母亲心里咯噔了一下。她不知道三太父问她话是什么意思。其时是凌晨二点多钟,锣鼓一声紧似一声,道士的催命符一道急似一道的送到催鬼上路的望乡台上。炼桩上的火焰时明时暗,把人心也弄得一阵紧似一阵。屋下一位老人走了,可是她不想走,还眷恋着人世,眷恋着许多没做完的事。可是,已经阴阳两隔,舍不得放下的在这一个时刻由不你了。曾经的亲人想送你早些上路
每每想到枫树塘洼心里就忍不住的想笑,可是又笑不出来。那个年月的爱情就那么稀奇。枫树塘洼是两个大队二十几个小队去社岭(公社所在地)的必经之路上的一个小山坳。在枫树塘的后面,洼地长约一里,洼内茅草丛生,很适合我们放牛,当然也适合赶路的人“方便”,拉尿解手都挺合适。洼后山势有点陡峭,我们很少到山顶上去,翻过山岭就不是我们大队的地界了。严格意义上说枫树塘洼也不属于我们队,而是横塘。他们队有个明府老,个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