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总在写阴冷潮湿的文字,一如我对陌生人的冷漠,一直以来,我总在培养孤单,直至其深入骨髓,溶入血液,成为生命中的不可分割,总在不经意间肆意的分割我的心时,我才深深的感到恐惧。从小,当我被寄养在他人家独自长大时,我就隐约的早以明白:那些爱我和我爱的人,终有一天会离弃我。无论我是否愿意,也无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