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时间已是九月初,老天却并没有转凉的意思,施展着它的最后一点儿淫威,释放着闷热,黑夜并没有吞噬白天的燥热,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张开黑色的大口,倾吐着热气,风懒洋洋的不知沉睡在何处,偶尔吹起几粒沙尘,打呼噜似的不紧不慢,然后混着热气朝四面八方吹散,轻轻地打在人的身上,却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刺痛感,仿佛被黄蜂
序很多年前,就梦想着写一部自己的小说,但梦想就像我渴望着要去坐天上的那朵彩云,虽然美好,却又是那么虚幻,那么遥不可及,因为在我遥望云朵时,我的视线所穿过的那一段路,多多少少浮沉着一些障碍,或诱人,或扰人,拨动我的心弦又打乱我的思绪,平凡的生活道路上凹凸着沙石,可惜我不是飞鸟,对于前进道路上的纷纷扰扰
----秋风徐徐,我背着沉甸的书包,拎着不太沉甸的被子在候车,马路上空空如也,惟有风儿像抽水机似的风干了我的唇,枯黄的叶正懒洋洋的做自由落体运动,幸而耳朵还未失聪,隐约的听到了汽车行驶之声,可惜视线未能拐弯,望出去仍是空无一车。---------忽然车声像被调高了音量的收音机,越显刺耳,待到汽车的象
在我还不懂事时,长辈们就教我要好好的做人,做一个好人,他们的谆谆教导与良苦用心,是无法责怪的。我也一直以为世上的万事万物都是美好的,因此天真而理想化的生活着。活了二十年后,自己的见识与思想仿佛滚雪球般越来越复杂,对长辈的教育不禁提出了质疑,他们当初对我的教育,就像是一披狼仅仅教会了它的孩子怎样与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