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这样吗?高一有着淡淡的迷惘,淡淡的憧憬,也有着淡淡的狂野,却不知又有着那么一种情感淡淡的牵引着我,整夜让我噙着泪花入睡。真得是这样吗?泪花儿不知道我的心,却硬是要在我眼眶里跳这忧伤的华尔兹,宫廷式的华尔兹,圆形的运动,小幅度的旋转,对吗?就像你,现在的你,虽然你离原来的点越来越远,但你终究会转
幸福花园你捧着我削瘦苍白的脸,问道:何时灿烂的笑容才会爬上你的脸庞?我摇摇头,挣脱你那如同刚从体中迸出的血那样滚热的手。我知道你是我的上帝,虽然你常说我是你的上帝。你养育了我,教导了我,你告诉我天空是怎样的湛蓝,你告诉我绿草地是如何清新,你告诉我参天的大树是如何挺拔慈祥,有着年轻人的强壮和老人的和蔼
移情别恋苍旻中,雁阵。我本应该抬头仰望这令人激动的画面,可我没有。我害怕一抬头,看见的是雁过后深邃惨淡的软弱无力的一片蓝。我无法计算自己走过多少路就如同大雁无法了解自己飞过多少路程。我无法知道自己多少次踏过这一粒尘埃,多少次抚过门前的这棵槐树,多少次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做同样的事;我踏过的尘埃有多少人
某日下午,和朋友到外面吃晚饭,只见各个餐馆里都是人山人海,自然也都是人声鼎沸。索性到街上溜达一圈儿,等到人少时,已经是傍晚十分了。进了一家面馆,老板服务态度很好,帮着打杂的家里人也都坐下来休息,只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还一个劲儿跑来跑去。大家逗着小男孩,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看来小男孩是这个家的开心果,
天马诚诚恳恳地对水鱼说:我爱你!水鱼说:天方夜谭!你是天马,我是水鱼,怎么可能?看神话看多了吧?天马兴奋地对水鱼说:神话存在于每个角落,为何我们不能创造一个神话?就像在大地上开一朵绚丽的花。我憧憬神话。于是,我答应了他。水鱼答应了天马。天马带着水鱼来到天廷。天马手舞足蹈地谈论着嫦娥因为他和其它宫女的
不知何时,对门盖起了四层大楼,一片连着好几幢,外面镶着瓷砖,太阳一照,亮晃晃的,泛着金光,周围的一切相形见绌,但它太刺眼了!以前对面是砖房,下面有一片连通的空着的地下室,那里一度是我们的乐园:在阴霾的角落屏住呼吸等待同伴的寻找;在潮湿的、弥漫着霉味的空气中,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在十五瓦灯炮的晕染下瞥见
我一直西华着隔壁班那个傻傻的男生,自从那次邂逅。一个雨天的早晨。我坐着三轮车匆匆赶去学校。突然想起忘了拿校卡,于是把书包翻了个底儿,幸好!突然一个颠簸,我的化学练习册象个调皮的精灵溜下了车,“啪”地一声掉在泥泞的公路旁。本想叫司机停下去拾回来,可又怕迟到,在说弄得那么脏怎么用啊!而且恰好掉的是我讨厌
被某个人捧在手心被某个人抱在臂膀被某个人叫做宝贝如果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如果这就是所谓的爱情每每把自己深陷整天把他挂在嘴边时时把头靠在他的左肩一句甜心真的可以拉近彼此的距离吗?爱情是毒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如果生活教给我们爱,而爱又教给我们仇恨的话那是信徒的信仰,不是常人的午餐有许多没有爱情的宝贝在空中穿
是谁在说Letgo,歇斯底里Letgo。高考结束,生命开始。我是这样觉得。看着那些只知道问考得怎么样的人,那些无关紧要却喋喋不休的人,那些装腔作势不懂生活的人,我都会对他们笑,微笑的看着他们,传递给每一个人我内心最真挚的呐喊。我想我是快疯了。我快疯掉了!因为我还像个无知的小昆虫不知足的回头看看那不太
卢梭一生——读《忏悔录》有感我没有选择勇武刚毅叱咤风云的伟大人物,而是选择了一个文弱书书生。我没有选择我崇拜的拿破伦,而选择在历史长河留名于史的众多人物中不怎么起眼的一个——卢梭。卢梭原名让雅克,生于1712年死于1778年,享年66岁,瑞士日内瓦人,长期居住于法国。卢梭是启蒙运动的倡导者,他所著的
爱慕虚荣的女孩我承认我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孩。一个人的家境好坏看衣橱就能知道。尤其是女孩。衣橱要大要宽敞,里面的衣服应该是整整齐齐的,即使是懒惰的女孩也会将衣服熨得平整或干洗得像新买的一样,因为那些可都是名贵的衣服。那现在看看我自己。虽然有一个大大的衣橱,可里面的衣服都是随便叠放的,因为那些衣服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