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想写东西,写什么东西,窗外,三年前的样子就没有变,一样的压抑,一样的痛苦,站起身又坐下,桌上,那几本破烂的书使人厌倦。不知道写什么,我笑了笑,每次一个人极度痛苦时便会是这样的笑,于是开始留恋那些在家种田的日子,多好。在学校,我只是一个人走着,不想看任何人,我讨厌那群幸福的人。但我终究没弄明白这
(1)一个人走时,脑中便会闪现梦幻的天空,那是一个美丽的世界,有很多人为它失去了生命,而自己呢,会不会在某一天也失去了?昨天的一个黄昏,我独自来到公园,本来是要三个人的,但甲醇早早安睡了他们。我不知道能说些什么,昨天想来,去了别处。记着那天阿爸寄来了封信,说山西的风沙很大,人也别扭。风沙,我没见过,
想象到的这几天里变得乖巧了很多,苦苦的挣扎,心一直在承受着扣问,曾经驻足了很久,留下来的却没有痕迹;远去的夕阳几天才去注意一次,没读过书,一直没读懂过,就是我,一个不知该如何选择自己人生道路的人。也许是这几天安静了,心中少了几篇梦章,但突然发现,没有梦的世界原来如此没有激情,这是错过了。知道人不能凭
我好像沉静下去了。直到书中的文字在眼中模糊时,才会抬头望望窗外的天空:黄昏刚过,天又渐渐暗了下来,是夜了,等待我的又是茫茫然的漆黑。打开台灯,影影卓卓,一时间的哈姆雷特又变成了另外一个形象,没能具体的明白,也从未真正的理解,一个阶段所能够做到的只是这一阶段看、想到的罢了,等再过一个阶段,又会是一种从
(5)终于放假了,闷闷的下午,天下起了雨。说好要回家的,就在明天,可下雨了。起身仰望窗外,天空很暗,就在天际的一层乌云处,我看清了雨的伤感。好久没安静过了,一个人的窗外,一个人的雨,想写点什么:下雨了,下雨了,窗外静寂的簌簌声悄悄啜泣;多少次漫步在您怀里,想念离别的人儿,只是不晓的何时,思起我的心事
有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感觉压抑着某种东西,这东西让我不敢面对二十一世纪的中国社会;不敢面对高高在上的成功者,也不敢面对蹲在山村口抽旱烟的老农;不敢面对博学多才知识文人,也不敢面对农村早出晚归的做工少年。这让我痛苦,让我矛盾,让我不知所措而又怅然若失。这种心理在我心里一直徘徊着,却久久不知
白天,明媚的阳光下一张张虚伪的面孔;私下里伸出去的一双双肮脏的手。无数个夜晚,每当我被恶梦惊醒时,窗外的天就快亮了;于是便一个人走出来,黎明的曙光,人静的校园,想起老师们在领导面前的嬉皮笑脸,便想起下级为追赶上级送出的一堆堆丰厚的礼品。这就是现实?坐在花园的椅子里,闭上眼睛,把头仰靠在椅子上,内心的
我是一个孤僻的人,是个悲观者,可以说,在我短短而有漫长的人生道路上,我是已一种沉默的姿势走过来的,自从懂事以后,大部分时间都沉埋在书里,深思在思考之中。不知是何缘故,我成熟的要比其他孩子早,从十四五岁起,我就开始认真思考生命,无忧无虑的童年是有,但失去的非常快,现在回想起来,就感到模糊,不知道到哪里
在我们神秘的世界里,沉默是一种最引人注意的姿态,这种姿态往往给人一种恐惧感,摸不透的内心让人匪夷所思,我们不得不承认,在和沉默者交流的过程中,我们只能凭说话和动作来猜测对方的内心,而让我们不能接受的是,这种猜测往往是适得其反,不但不能猜透对方的内心,就连自己也被自己的猜测蒙蔽了,本来是想搞懂对方的内
我一个朋友曾对我说,他每当在电视机里看到主持人故弄玄虚的时候,便会联想到一个真实与虚伪的问题。英雄所见略同,我,从我十六岁开始,不知道为什么,每当过年坐在电视机旁观看《春节联欢晚会》时,便会想到山区里一副破烂不堪的景象,就像一个人在听一种旋律的时候外面下起了雪,那当他再一次听到这种旋律时,想到的便是
在日益紧张的社会里,人们的目光都汇聚在一起,向同一个目标苦苦追寻着————高学历。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高学历”成了人们善于交流的工具,两个素不相识的人走到一起,彼此表明身份,共同的语言自然说的是“和睦相处”;如果一方说自己只不过是个民工,那另一方恐怕就开始自以为是了,共同的语言即便是有也变的缄默。
2005年12月23日是一个很愚昧的下午,我的耳边又传来一个不幸的消息,河北师范大学,原邓颖超的母校,一位女大学生在遭七八个男子蹂躏后,在石家庄铁道卧轨自杀。这一刻,我的心一下子沉重了起来,一条生命,可以说是一条可爱的生命,就这样被中国的罪人杀死了。其实,关于此类事件,我早就很想写一篇文章,但一直感
我在翻阅旧杂志[[人民文学]]时,无意见发现这样一句话:“现在只有两种人还在把感情当会事,一类是没钱的人,一类是无能的人”。咋一听倒也像个事实,但仔细一琢磨就感觉不对了,难道今天的中国人都变的冷漠无情、自私自利了吗?我不知道写这这句话的作者是怎样的一种心态,但我想说的是,如果每个人都拿“金钱”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