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房里的热水管烧得极热,屋子里一片暖意,摆在格子上的官窑花瓶里插着一枝折枝白芙蓉,彩绘格扇上映着它那一点姿势,蜿蜒袅娜,有幽幽的香气浮来,一点点地笼到他的梦里去,他侧过身,望见朝思暮想的她就坐在床边,静静地望着他,目光一如记忆里那般澄澈温婉,他心中猛地一震,顿时难以冷静,颤抖着声音道:“你终于肯来见我了。”她望着他,面容清秀美丽,眸子里流转着宝石般璀璨的光芒,轻声道:“七年了,你好像变了。”他紧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