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二十岁出头的那几年,胃口好得出奇。每天深夜,我们都聚集在烤串摊前。我们扯淡,喝酒。夏夜,在隔壁摊上叫上一打啤酒半个西瓜。毛豆,花生,兔头,鸭爪。整夜在浓烟滚滚中度过。烤串其实并不好吃,但是当时我爱得要命,以及那人间烟火的味道。不吃串的日子里,我们自己做饭。冬天,我们自己腌酸菜。最冷的日子,酸菜白肉粉丝豆腐锅。做酸菜猪肉饺子,搁大量的油。油多肉满,酸浓可口。满屋子的朋友,欢声笑语,面粉飞舞。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