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与我的妻子握过一次手,便会理解我十分敬重她的原因了。二十四年前的少女,我爱慕她的一切,唯独忽略了这双笨拙的手。这双总工程师女儿的小手,纤细得很,会写欧体蝇头小楷,会拉手风琴,会开处方单,还学会了极灵巧的无痛注射法。既然如此多才多艺,为何还要说它笨拙呢?原来手有手心和手背之分,任何事情都有两个方面,这双手也确实有着笨得惊人的地方。它绝对不会缝衣、烧饭、持家、理财。我初次认识这双手,是它给我打针
我的实验室里有个研究助理,跟我请假三个月,说是要准备研究所的任职考试。通常只要是上进的事情,我当然乐于支持。请好假之后,她虽然不用工作,仍然每天带着书来实验室读。没几天,我就注意到她边读边唉声叹气。我问她:“考研究所不是你的心愿吗?为什么读书读得唉声叹气的?”她说:“我是想考研究所没错,可是,我觉得花两个月时间准备,好浪费时间。”“如果不想浪费时间准备,那干脆放弃研究所考试好了。”“不行啊,”她说
师傅警告,五步蛇咬人,蛇毒入血,走不出五步即毙倒在地。这可是千万千万要当心的事情啊。我把师傅的警告牢记在心。入了蛇餐馆3年,绝无闪失。总能在乱弹缠成团的毒蛇里,拎到一条毒家伙的七寸,把那厮的毒牙往碗边一磕,让乳白的毒液喷个精光,然后,干净利落剪去蛇头,手一撸,脱了蛇皮,取了蛇胆蛇血。这日邪了,天东边出太阳,西边下雨。有客要吃五步蛇,老板喊,二狗,有人要吃了,你快上。我觉着这话也邪,有人要吃,我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