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踏进冶金学院以后,波澜的心才稍稍有所平静。在高三的教室里我几尽绝望,在我知道我可以放弃高三,脱离高考的那一夜,辗转返侧,难以入眠。叔叔问我,冶金学校念不念?我说,念。第二天,叔叔就带我回老家准备说服我的父母。我父母是比较开明的,没费多大力父亲就同意了。但父亲还是说:只要他念就行。整个过程只有在我
水壶的水开了,我提着滚烫的它寻找暖瓶。这个时候奶奶进来了,在我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等我默默地沏完了水,奶奶不动声色地说:考试的时候见到你姑父的吧。是啊,我说,我确实见到了姑父,我又说,姑父也是送他的学生去考试的。奶奶一言不发地望向窗外,对我毫不理会;我转过身,看我的电视。过了很久一些时间,就在我将
1我只身来到这个城市,站在匆匆人流中我感到了无所适从.我不是个走南闯北的浪子,在过去的二十年里有过我足迹的范围撑死了不过方圆百里,在那里我混得如鱼得水;在这个三百里以外的高楼林立的繁华城市.在来来往往的行人中我第一次感到了无助.燥热的气息在我周围肆意流淌;摩肩接踵的人流使我不得不放下脚步;在不绝的推
太阳火舌般地舔舐着大地;似乎是近几个月来最炎的一天了。距火车进站还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未进侯车室,我们在地下商场入口的阴处避暑。商场正中央台阶有一个小吃摊,是为饥饿的人们带来充实的,一位头戴洁净白色小帽的中年妇女在烤箱前敏捷地忙碌着。左边台阶上一溜儿如我们一样避暑的中老年妇女,她们坐在台阶上手中的报
穿过一望无垠如波浪般上下起浮的绿油油的麦田就要进村了。在外上学已七八年之久,很少回来,既便回来也只是窝在家里,只是偶尔在黄昏独自一人出来,看看曾经的天堂;但家乡依旧是家乡并且永远是家乡。走在熟悉的低洼不平的石子路上,左顾右盼着所有熟悉且陌生的事物,不变的是恒古的亲切。进到村子,路旁玩耍的孩子们纷纷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