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就对自己说过,要在成年之前写点什么,算是一种纪念吧.已经十二月份了,时间的车轮在飞速地向着前方行进,一道道碾过的辙痕,如此清晰,似乎都在诉说着那曾经的过往.17岁是一个有些潮湿的季节,眼泪多得就象决了堤的海,蔓延在这个纷纷扰扰的世界.催泪的樱花开放在一个不属于她的时节,或许没有人懂得她的伤痛
蓝落知道,如今的紫樱是多么的依赖自己。忆起表姑姑第一次把她带回天山时,她可真是个又固执又倔强的孩子,就象一只全副武装的刺猬,想用尖锐的话刺伤身边的人。可是蓝落看到她深黑的眼眸,宛若空谷幽兰般清澈干净。与是蓝落暗暗下定决心,要保护眼前这个女孩,不让她的深黑眼眸有杂质的存在。呵,无论如何,她终究还是学会
去年天气旧亭台“落哥哥加油,就快够到了。努力努力哦!”一身紫色轻纱的小女孩看着匍匐在樱花树上的蓝衫男子脆生生地喊道,有颗扑通跳动的心几乎要跳到嗓子眼了。一只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身旁另一只同样有些颤抖的手。“哎呀,落哥哥,你还是先下来吧。我们不要它了。”“姐姐放心,落哥哥一定行的。”另一只手的主人一身淡绯
“爹!”正当和亲王与紫樱邀月对饮,讨论金书铁卷之事时,一个玉冠束发,玉树临风的青衫男子沿着湖上的长廊向风韵水榭走来。“小王爷。”紫樱将膝上的斑驳古琴放在桌上,与小桃起身向和亲王世子凌寂浪作揖。“原来樱姑娘也在此呀!”凌寂浪作揖回礼,道:“素闻天香楼花魁艳冠群芳,琴艺超群。不知今日可否赏脸为小王弹奏一
“那金书铁卷之事呢,如何?”当提及“金书铁卷”这个江湖武林竞相争抢的至尊宝典时,和亲王的眼神陡然一肃,凭空多出几分凌厉。紫樱微微蹙眉,道:“近来都没有关于玄罗魔宗的消息,就好象人间蒸发了一般。金书铁卷之事更是石沉大海,杳无音信。”玄罗魔宗乃是当今武林第一邪派。据说15年前,魔宗宗主萧梦罗还是个初露锋
刚至风韵水榭,便看见和亲王凌风双手扣在背后,时而仰望夜空,时而凝视湖水,一副心事满怀的样子。王府管家刚欲上前通报,便被紫樱拦住,退出了风韵水榭。紫樱与小桃就这样默默立于和亲王身后,悄然无语。过了好一会儿,才见和亲王重重叹了口气,一转身,竟发现紫樱早已经到了。“樱儿,你何时到的,为何不通知本王?”和亲
“残春一夜狂风雨,断送红飞花落树。人心花意待留春,春色无情容易去。高楼把酒愁独语,借问春归何处所?暮云空阔不知音,惟有绿杨芳草路。”紫樱抚着那从小跟随自己,如今已显得有些沧桑的古琴,一曲欧阳修的《玉楼春》,紫樱的眼里已经有盈盈的泪光在闪。当年他给的承诺仿佛还依稀在细细微风中飘摇,而如今却早已是物是人
“哎哟,樱姑娘这话说真真折煞老身了。”锦娘掩饰轻笑。二人谈笑间,座下宾客已然有些骚动,开始窃窃私语。“这樱姑娘可真是了不得啊。虽然年方豆蔻,却已经是天香楼无可替代的花魁了。”“那是,就连锦娘都要给她三分薄面呢。”“何止,听说还有许多的达官贵人也都慕名来此地,专为一睹樱姑娘的芳容。”“岂止一般的达官贵
楔子“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相径独徘徊。”--晏殊《浣溪沙》这个故事无关朝代,无关历史,也许只是江湖里的一个片段剪影。然而,一曲宛转绵长的《浣溪沙》里,道不尽诉不清的,只是那份无望的等待与决然......一曲新词酒一杯“庭院深深深几许?杨
当流星划破漆静的夜空,叶子急急忙忙地许下了自己的梦想。然而抬眼的瞬间,流星却早已湮没不见,一切又都归于宁静。只有叶子的梦想依旧在冷冷的夜风中轻轻摇曳......那年夏天,叶子高三。一切都那么云淡风轻,没有咖啡的芳香馥郁,没有绿茶的清香怡人,没有......什么也没有,就如同一杯置于玻璃杯中的纯净水,
所有的结局都已写好所有的泪水也都已启程却忽然忘了是怎麽样的一个开始在那个古老的不再回来的夏日无论我如何地去追索年轻的你只如云影掠过而你微笑的面容极浅极淡逐渐隐没在日落後的群岚遂翻开那发黄的扉页命运将它装订得极为拙劣含著泪我一读再读却不得不承认青春是一本太仓促的书喜欢席慕容的作品,一直给人一种淡淡的感
我们的童年绿草茵茵,我们的小学白云游移,我们的初中天空泛蓝,我们的高中大海深邃,我们正在进行时的大学生活呢,如何?有茵茵的绿草?有游移的白云?有泛蓝的天空?有深邃的大海?是重复曾经的过往,还是该有一些新的内容注入,来充实我的人生?如果有,那又会是什么呢?无解之题,该如何解答?行进的时间里,有答案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