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后,我和老公洗漱完上床休息,我躺在老公身边问他:“啥叫灵感?应该怎样解释这两个字。”老公说:“灵感是一种很复杂的精神活动,它来无影,去无踪。凡是搞文学创作的人,都离不开灵感,没有灵感就写不出来好文章。我把灵感通常比喻为男人的射精,酝酿的过程好比阴茎磨擦的过程,最后喷涌而出,文思泉涌。”接着他
去年3月初我来到上海,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道路两边的法国梧桐树。3月,正是江南柳绿花红的时节,而梧桐树却像一个未嫁的少女羞羞答答地耸立在柏油路两边,光秃秃的枝杈,斑驳的躯体,显得很不合时宜,尤其它身上那黑一块、白一块的树皮,常常让我想起白癜风病人的脸,我感觉梧桐树实在是太丑陋了,实在是影响上海的市容。
天堂里云雾缥缈缭绕,我拨开眼前的层层云雾,向前轻盈地飞去,不知飞了多长时间,我有些昏昏欲睡了,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仙乐,是如泣如诉的《二泉映月》,多么熟悉的乐曲啊!童年的时候,父亲每天晚上都在月光下,在葡萄架下拉这首曲子,我每天晚上伴着《二泉映月》走进梦乡。听到这首久违的曲子,顿时驱散了我的睡意,我循
同学们一个个像往南迁徙的雁子一样,都到南方发展去了,好友鹃不断打电话鼓励我也去南方工作,每次接到她从遥远的南国打来的电话,我都告诉她说:我不去南方,她总是失望地放下电话。也许我这人性格太懦弱,思想观念太保守,天生缺乏冒险精神,也是因为我太热爱生我养我脚下的这片神奇土地,心中总是难以割舍对她眷恋的情结
父亲今年70岁了,而且疾病缠身,身体日渐消瘦,行动也越来越困难了。我每次回家看望风烛残年的父亲,心里总是沉甸甸的,感觉特别难受。我越来越悲哀的意识到,父亲的生命之火正在渐渐熄灭,生命的源泉正在慢慢枯竭。望着两鬓斑白的老父亲,我常常会情不自禁地追忆起童年时代那些美好往事……….在我儿时的记忆里,父亲在
再过一周就过春节了,在家家户户忙着采购年货迎新春的喜庆气氛里,我却不识时务地又感冒了。咽喉肿得话也说不清楚,声音嘶哑得像一个破锣在作响,而且咳嗽不断,每咳嗽一声,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往下直流,鼻子堵塞喘不出气,只能靠嘴吸气和吐气,浑身的肌肉酸疼无力,头像炸开了似的疼痛不止。感冒还使我失去了味觉和嗅觉,吃
早就听朋友说上海有一家“演豆咖啡”店,非常有品位,采用手工现场制作,煮出来的咖啡原汁原味、醇正香浓,而且环境优雅。我一直想去看一看,亲口品尝一下。上周末,我终于如愿以偿。那天,我乘地铁一号线到常熟路站下车,又换乘926路公交车到武康路站,下车后一眼便看到了马路对面的“演豆咖啡”店。当我轻轻推开那透明
敦煌,当我风尘朴朴千里迢迢走近你的时候,我已经将激动的脚步放得很轻很轻,真怕稍不留神就打扰了你温馨而甜蜜的美梦。你就是飞天女神飘舞的故乡吗?你就是轰动海内外发掘莫高窟壁画的地方吗?你就是西部古老丝绸之路的咽喉重镇吗?你就是我魂牵梦萦心驰神往的地方吗?答案是肯定的。今天,当我真实地面对你的那一刻,激动
华山在陕西省华荫县境内,海拔高度2160米,由东、西、南、北、中五座山峰所组成。自古就有华山天下第一险之说,历来是兵家争夺的重地。2001年10月7日,我终于登上了华山的极顶——东峰最高峰。当我站在2160米华山最顶峰的时候,顿觉心中无比开阔,一股毫情在我心中激荡。耳边不禁回想起唐朝诗人杜甫的两句千
我从小出生在东北边陲一个小镇上,那是一个美丽富饶的小城镇,四周是辽阔坦荡的大平原,每当春天到来的时候,黑油油的土地处处散发着泥土的芬芳,就连风中也夹带着艾草和野花的芳香。1962年2月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我伴着早春吉祥的瑞雪,降生在这个民风纯朴的小镇上。我从小居住的老屋,是日本人侵占东北时建造的房
虎头距离虎林市有60公里,去年6月30日,在两位大学女同学的陪同下,我们从虎林市农行出发驱车去虎头。一路上,道路两旁全是铺天盖地的绿色青纱帐,村落稀疏,炊烟袅袅,车近火石山附近,便可以看到尚未开垦的原始荒原,水草青青,牛羊点点,野花盛开,野鹭觅食,远望草天一色,草长鹰飞,天高云淡,空气清新,花香四溢
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情感早已麻木的女人,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洒脱大度的女人,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能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可当那个缠绵的雨季如期而至,当我孤独的一人站在落木潇潇异乡秋雨中的街头时,还是深切的感受到了一份凄楚和孤独,一份沧桑和无助。就是在那一刻,思乡的感觉竟是如此强烈地紧紧攫住了我的心,一直渴望
“喂,你好,我是成明。”当上海又一个仲夏迷人的夜晚如期而至的时候,她在大巴车上接到他打来的电话,一股温暖的热流竟荡漾了她的全身,这个久违的声音仿佛穿越了20年的时空隧道,才在她耳边响起,她浑身在幸福地一阵阵颤栗泪水不由自主地潸然而下,这个在她生活中已消失了20年的声音,再一次勾起了她对往昔的回忆。。
再一次见到帆,是穿越了人生15年的岁月风烟,送走了无数个牵挂和思念的日日夜夜,那是在一个雨后初晴,天空有彩云的夏日午后。那天,出现在我面前的帆,依然还像15年前那样高大、健壮、魁伟,但国字型的脸上,却刻上了岁月沧桑的皱纹,两鬓已悄悄染上白霜。当他开口说话的时候,浓重的闽南口音使我突然的意识到,他再也
吕菲和刘涛在大学二年级时就派对上了,他俩的恋爱在校园里引起了许多同学的羡慕和嫉妒。吕菲是标致的美人,身材窈窕,能歌善舞,品学兼优,是公认的校花,倾倒了许多男生。刘涛则是校学生会主席,身高1米80,英俊潇洒,谈吐不凡,他还是足球健将,赢得了许多女生的芳心和青睐。他俩花前月下谈了两年多的恋爱,毕业前夕就
登泰山观云海,一直是我心中珍藏已久的一个美好愿望。今年夏天7月29日这一天,我的美好愿望终于实现了。那天,天空格外晴朗,我和来自甘肃、山东、江西的几位文学爱好者,共同乖坐一辆索道览车,登上了雄伟壮丽的泰山。从览车里俯瞰脚下的泰山,是那么巍峨雄伟和挺拔。葱茏茂密的针叶林和阔叶林蓊蓊郁郁的覆盖在莽莽苍苍
有一次和一位日本作家在网上聊天,我问他:“你认为什么才是人生最大的快乐?”他回答我说:“身体健康,每天都能写作,就是我人生最大的快乐。”在他眼里,身体健康,每天都能写作,就是人生最大的快乐。这个观点,我也一直很赞成。还有什么比生命更宝贵更重要的呢。我对他说:“我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我会无缘无故地伤感烦
当我怀着万分沉痛的心情,提笔写下悼念我亲爱的的母亲纪美英这篇文章的时候,心如刀绞,泪如泉涌,透过泪眼模糊的视线,我仿佛看见母亲正微笑着向我走来。母亲离开我已经整整13年了。1994年2月25日是我终生难忘的痛苦日子,那天,母亲突发脑溢血病故。当我得知母亲病危的噩耗匆匆赶回家的时候,母亲已经处在深度昏
1977年8月17日,对我来说是一个撕心裂肺的日子,是我平生第一次饱偿失去亲人痛苦滋味的灰黯日子。年仅11岁的小弟,带着一脸天真烂漫、纯洁无瑕的笑容,永远的告别了人世。那年我刚刚16岁,正处于花季少女时代。在这之前,我对“死亡”两字理解得还不是那么深刻。当我突然面对小弟真实死亡的那一刻,我才真正的意
婆婆有病住院了,我的耳边一下清静了许多,家里也变得异常安静。对于一个写作的人来说,有一个安安静静的写作环境是多么重要,我真希望她能在医院里永远住下去。大半生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自由惯了的我,一下子成了上海人家的媳妇,而且跟一个82岁的婆婆住在一道,每天要听婆婆的呼来唤去,我心口窝觉得特别堵得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