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又是一个无眠的黑夜,今夜我能向谁说晚安?今夜我好想大哭一场,可我又能哭给谁听?黑暗里,我摸索着点了一支烟,抱紧冰冷的墙壁,让眼泪顺着墙壁流了一地,我的大学生活就是这样的吗?我怎么容忍,我怎么忍心容忍。这个没有感情的城市,这所没有感情的大学,你们羁绊我好无奈,好辛苦。曾经多么豪壮的誓言,多么蔚蓝
丘比特死了,在昨夜凌晨两点半……我从熟睡中惊醒,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翻身坐起,点了一支烟,走到窗前,是一个没有星星的夜晚,月亮不知道躲在哪儿偷偷的哭。黑暗中除了冷冷的北风吹过窗外树叶的魔鬼暗泣一般的莎莎声外没有一丝动静。可我分明听到了有一个冗长的声音在轻轻的呼唤我,那个声音好象隔着几万个光年传来,
一直以来,我都是不太喜欢夏天的。不喜欢夏天的太阳,它太毒辣,似乎可以蒸发掉我身上所有的水分,不喜欢夏天的风,它太懒散,不能把我的希望带上蓝天,也不喜欢夏天的骤雨,他会毫不留情面地把我淋了一身湿透,总之,我是一直都不喜欢夏天的。梁遇春说他可以容忍冬天的死寂,秋天的萧条,夏天的寡燥,却唯独不能容忍春天。
在黑暗里是谁偷偷吻了谁的脸,潮润的麦田里是谁偷偷撒下了一地的心痛,是谁怀恋谁深一些,又是谁贪恋谁多一些。那年夏天,我们一起走在长街的路灯下,借着微暗的灯光,我看着你的侧脸,盯紧你的眼睛,你显得好恐慌,恐慌的样子好可爱,好让我心疼。而这个夏天我们却已经分身两头。你还好吗?你还快乐吗?那时我们都是那么不
时常在想台北是不是有一座寂寞部屋,那应该是在一座金色的教堂里面,一位绝望的牧师住在最底楼,他应该还算是一个悲情的诗人。如果寂寞部屋有11楼,那么以上10楼每楼都还应该住着一个女子。10个女子。是应该住着10个女子,要不是,那位悲情的牧师也就用不着那么的寂寞,更用不着那么的绝望,因为在这座寂寞部屋里是
穿着黑色的大衣走在校园里或是街道上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个男人了,自己已经够成熟。可是晚上回到寝室,甩飞黑色大衣,赤条条地躺在被窝里的时候,我又开始觉得自己还只是一个孩子。----题记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认真的哭过了,更记不得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向别人问过“怎么办”这个问题了,我不是喜欢超龄的打扮,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