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雨湿秋好个单,同在天涯山外山。勿忘遥寄他乡月,笑慰父老告平安。只恨冰心在塞外,他年归时再与圆。愿借一份中秋色,共与五湖享婵娟。
挑衅了共同的守望,只能冷却临近的重阳。灰蒙蒙的心情,缠绵着纠结的梅雨。错过了相约的时间,只能拥抱寂寥的空间。南北往的列车,擦肩着亲切的陌生。散尽了积攒的因缘,只能涂写独自的天空。薰衣草的年纪,开放着落寞的孤芳。还是那个临窗的位置,秋虫无语,夜星阑阑。那盆塑胶的兰竹,还在述说我们的昨天。什么都说不出,
在安徒生的童话里,我想象过丹麦的城市。构设过美好的蓝天,照耀着那些幸与不幸的人们。在余秋雨的散文中,我丈量过埃及的金塔。造访过巴比伦的墙,寻找着那些隐现尘埋的文明。......这些都是想象的满足。遗憾的夜色,总算并不那么彻底,残泪依然烛照,只为那些还未回家的孩子。挽失的脚步,总是那么络绎不绝。只为那
常常憧憬,友谊万古常青。常常遗憾,友谊擦肩而过。常常痛苦,友谊遍体鳞伤。常常欣喜,友谊失而复得。常常,友谊和生活一样常常总是那么常常。时间,常常会愈合隔代的世仇,干戈化为玉帛。往往也垒起手足的隔墙,千古都付一叹。时间,翻数着我们的日历。往往友谊,没有酿成陈年的醇香,便成不知所措的鸡肋。没有炖成温凉的
很久以来,对于云南,我总觉得欠点什么。但总也说不清,心中情愫剪不断,理还乱。我始终相信那是冥冥中积淀的一点点追慕,让我用许多白天和黑夜来煎熬,用一些莫名的的纠葛来想念,来偿还。于是,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妄图用我幼稚的笔尖去描摹那似曾相识又若即若离的印象,让我的想念来得慢些,再慢些。尽管我一直尝试
今天我很欣慰,早上起来吐了两个烟圈,信手抄起一本杂志看了起来。不大一会儿,瑶瑶打电话来让我去上网。是啊!很久都没有出去了,每天都把自己关在寝室里一个劲地看书,都不知道外面的春秋如何变幻。趁这个机会给自己找了一点轻松的借口也好,给自己减减没有放假之前所判的“刑法”也算对得起曾经对自己、对亲人、对朋友往
那年的春光下,我还很年少,春光下的课本里,他也才信手青花,才嫩苞尖。我也曾固执地相信:夏日的夜晚,秋虫稠呢,我们在不同的角落坐看流星。手里都握着干瘪的香草。和香草一样,我们拥有的也是干瘪的年纪,干瘪的钱袋……仅以香草的编织来给流星一个永远。流星划过,他双目微闭,信念和祈愿虐诚而执着。我往往无所事事,
徘徊故园曾几度,轻越栅栏无数。满园栽杂蔟,不见昔年树,脚下路,意踌躇。墙角新燕念旧巢,故园新人忘旧顾。信手欲弹满尘门,且住!且住!霉苔深深台阶处,粘衣欲湿重春露。梦恋故园身难伫,巧匠难复初幕。风粘桃枝树,不堆尘年香。念先祖,无伴护。文革十年风雨怒,坎坷凋零忆商铺。掩泪回首来时路。慢步!慢步!月上楼台
同乡情,异地缘。风雨同舟,青春染韶景,又是草长莺飞时。拂袖把酒,尽在杯盏里。送别宴,几相聚。橙黄桔绿,万语万般凝,此去一别君自重。冷月西岭,举杯无对影。丁亥年五月十九丙申时送别老乡毕业工作之际,凭浅酒赋词以记之
南湖桥畔,碧水汪汪。当柳枝开始吐出新绿的时候,我的梦醒了。我从秋天的水月里急驰而来,匆忙越过那茫茫白色的岁月。带着那些剪辑得零零碎碎的片段,一起邂逅那心中预约的童话。伫立湖畔,看着波光粼磷的点点蓝色。一任清风轻吹拂我凌乱的长发。就在此刻,秋秋打电话过来。“嗨!在做什么呢?”她总是那样新奇地问。“看水
独立长桥,夕阳臃懒的余辉拉长了我漫无边际的茫然,投给湖心一片压抑的灰暗。游鱼挣扎眺看着这即将远逝的辉光。一串水泡还未来得及扩散。眨眼间翠鸟已经带走了属于它的月年。轻风拂过,杨柳依依。远处的小舟昏昏欲睡,躺在柳枝的脚下呢喃着一天的疲乏,梦里数着星星。水鸟飞尽,没有过多的热闹。偶尔三三两两的人群,笑声偶
吴越有女长相忆,情深意切心相系。奈何国君亡国恨,舍却所有他国寄。强颜欢笑心憔悴,卧薪尝胆进为退。大夫不念久时情,府前邸后宵宵醉。
塞外啸啸风携沙,沉鱼落雁恋昨天。此地一别是永远,来世再把郎手牵。茹毛饮血为黔首,手抚长城忆炊烟。烽火连绵几度黯,独留青冢朔漠边。
朗月独泻北疆,稀星还缀云山。忆年少,山路徘徊折又曲。手把童话逐荧光,月色怏怏随夜去,虫人林中无处寻。只有啾啾声。看远山,菜花地,失却金黄!欲回头,不见来时灯楼。童话五六只。历尽心头风霜,终于二十四道拐,归时庭院还灯光。只不悔,明夜小路还山岗。
铜镜水月,青楼纤纤椅,暮时梳妆。逍遥柳三,纵才梦里凭温窗。未整衣衫,三杯浅酒笔当簪。唇落印。静寂深巷,不知何处故乡。且看金陵,粉黛韶华花失色,杜郎曾往。莫道烟花是非地,诗词风华,娥眉笑间。琵琶助酒安失意,二十四桥流无声,更需红颜弹古筝。
日子忙忙碌碌,生活重重复复。人生的游戏迷局,总是人来又人出。茶杯里荡漾着孤独,路途太多的模糊,生活累得只剩下麻木,指间划过香烟留下的余毒。对着镜子看见不输不服的双目,我不哭,我已经成熟,若只为了五粮杂谷。我不想做生活之奴!不想活得太过世俗。对生活我勇敢说不!
小镇的尽头,有一条街叫铁匠街。它规规矩矩的,担心一不小心便与其他街不协调,显得那么的惶恐不安,每每总以一些“哐哐当当”的声音提醒它的存在,少年时,我总是这样认为的。起初,我很讨厌它,但是我无奈,毕竟它是家和学校之间的必经之道,所以每次我经过那里的时候,总是夹着书本惶惶逃过,和大多数人一样,我不太接受
这个世界,择别是最终的必然。而礼让却让人让历史都变得艰难,生命最终归宿的话题一次次探讨,但还一次次遥远。但我们生活的世界,有些东西值得我们深思而后行。择别和礼让的最终文明,让我们争取!--题记如果说蜡烛的择别是燃烧,那么它的礼让就是光明;如果说茶叶的择别是沸腾,那么它的礼让就是一缕不眠的清香;如果说
这个世界,纷繁复杂,什么都有。一切变化来得太快,快得让我们的眼睛目不暇接。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一切残忍得让我们来不及流泪,残忍得我们刚抱了西瓜,还没有来得及切开润润我们早已干涸的喉咙,我们又不得不放弃西瓜而在很快的时间里接受了玉米,于是生活忙碌着,焦虑着,干涸着,直至萎灭……无声无痕。好像我们从来就
南唐阡陌多才学,春闺深巷也风月。最是无情戈和刀。衰草含悲夕阳血。梦里策马咸阳道,愿做磨笔小厮人。可恨风雨击窗棂,午夜泪醒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