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的电视小品《张三其人》,的的确确是严顺开演的一出戏,又真真实实是生活。那里的绘人叙事,是看得见,摸得着的。看了,你不觉得是在写你,写我,写他么?中国人的劣根,也许就在于此。每干一桩事,事前总是横般考虑,竖般思量。就像一个老太婆买菜,想,买白菜吧,按营养学的观点来说,白菜哪有萝卜
倪萍简短的报幕音刚落,灯光渐明,音乐缓起。于朦朦胧胧悠悠曼曼中,走出三男四女。男女素白一身。女皆裙,超短,与俄罗斯《天鹅湖》中舞女装束颇似。这时,音乐如喁如丝,恰似随风潜入夜的细雨,轻柔和悦。曲调陡转激昂,二十多米高的空际荡出一女子。飘飘乎,如仙,显遗世独立之气。只见人飞裙动,把天际来回划了无数白弧
置于案几的,是一面墨迹尚润的《金龙泉报》。瞄着,有种缠人的绵绵味。喔,这纸,这字,乃是啤酒所浇所铸呢。掐一粒字儿丢进嘴里,扑通一咬,绝非上海城隍庙的五香豆味,溢于满口的,定是鲜美又清香的啤酒了。唐代已有邸报,那是些什么玩艺儿?仅是皇上一纸敕,一肚子气。往后,更成了官宦之争之斗的工具。××大学士夜泡花
张兄远强,乐收藏,擅鉴赏,花木古董字画,无一不好。位居“七品”,性情却在玉石山水间。近日,兄得石画,乃深山老石打磨所致。众人见之,或品或评。有人惊呼:高山流水,自然天成;有人叹曰:风月无边,神工鬼斧!张兄却淡笑:此乃鹰击长空,俯瞰众生也。一语既出,满座皆惊,默然间,始有所悟。俄而争相指点:头之所在,
南阳先生,米姓。公元1946年出生于江浙书画世家,系楚域宋朝米襄阳×代子孙,无考。除众多头衔而外,尚冠“卧龙书画院院长”之职,其渊源可见矣。传说,书画宗师米芾(米襄阳)家用器物,皆画“米形”,或绘,或镂,以昭世人。今见先生,大叹米氏家风,虽经数代,历近千年,仍不衰不绝,一脉相承。南阳所用笔砚茶具,虽
我的案头,有一册释印严法师主编的《佛教圣地妙峰山》杂志和他的一组书画作品影件。杂志封三,刊印有释印严法师的四幅人物画,而影件则为四幅花鸟作品。听朋友介绍,释印严法师的画远近闻名,达官贵人,黎民百姓,皆以求得一幅释印严法师的墨宝为荣。独坐书斋,静神读画,心头似有一泓清泉淌过,无声无息,却进心入髓;似有
一片一片的云,从天边涌来,挟着雨。那洁白的圣物,如腾龙,如跃虎,浩浩荡荡,飘飘缈缈。我置身在这溢满氤氲之气的天地里,尽享雨的沐浴,云的熏蒸。好一方和美、宁静、温馨的人间仙境。我如是想:云,你怎似雪莲般的白呢?那是纯净的雨的形变吧。雨,你怎像玉般的晶莹呢?那是圣洁的云的凝现吧。那云,是雨做的,雨便是云
雨,明亮的如天,不停不住地落着;借了树映,才看得清它如丝无隐的形了。此时,天大寂着;地大寂着;人,能大寂么?好,把心放去。让我的心变成树上的一丫枝,草上的一片叶,山中的一丸石,由着王母的圣水去淋,去冲,去洗;让私心奢欲,和着山涧浑黄的浊垢流去吧!想象天晴雨过的时候,枝绿了,草翠了,石洁了,心会不净么
朋友到我家坐,客气得很,提了袋苹果,光而亮,很是可人。每只苹果上还加贴了不少烫金的不干胶标签,一看就知道是上等货色。第二天,取苹果榨汁,一洗,发现所有贴标签的地方都是烂眼。有的一只苹果上贴了好几个标签,就像没有内涵的人,上衣口袋满插着钢笔,而腹中没有一滴墨水一样。原来,那标签是用来遮丑蒙人的。妻说,
十字街旁,有一炸臭豆腐的小摊位。隔老远,就闻着了那熏人的恶臭气,但食客却是趋之若鹜,络绎不绝,生意是异常的好。有人不解,想:“这么个臭气熏天的摊子,怎会有如此多食者?一日,捏着鼻子去问。老板很坦然地拍了拍身边的牌子,说:“多亏了它呢!”疑者一呆,见那块牌子上贴着一张广告,雪白的纸上扭扭曲曲画着几排黑
演达路华阳大厦对面,有爿小区,方方正正,两面接街道,一面抵泰安居,另一面则濒吊鸡沥。这便是演达片区近年开发的成熟小区丽园新村。虽说叫村,却无茅寮瓦舍,无鸡犬相鸣。有的是鸟语花香,绿树华灯。规规则则的村子内,五幢楼房,次第而立,最新最旧的楼宇,相隔10余年面世。五幢楼皆用序号代称,后开发的两幢不仅有序
农历2月12日,这是一个特别而值得我永远纪念的日子。我的妻,就在24年前的这天出世。妻是一个很有情趣的人,一有节日或是特别的日子,她总要让我得到一份意外的惊喜。不是在床头压一份精致的小礼品或是一本好书,就是在衣橱里挂着一件新衣,甚至买上特别有趣的小卡片,在背面题上字,送到我的办公室去。每每此时,那份
在我女儿的学校,有一位很特别的学生。我接送女儿的时候,常在校门附近见到她。那日,我刚将车停稳,在女儿下车的时候,我的车前方有一位中年妇女和一个女孩各打着一把花阳伞迎面走来,这是一个艳阳天。那孩子的面容令我大吃一惊:满脸的疤痕,眼嘴几近变形。那脸,就像西方人在万圣节特意戴上面具似的那种。我的双胞胎女儿
今天是圣诞节。这个属于西方人的节日,不知在什么时候,也悄悄地融入了我们的生活。可今天,我却出差深圳,不知是否能赶回惠州。我真怕再次辜负了与我生命相依、苦乐与共的爱人。就在昨日的平安夜,我早早地给妻电话,说要她们在家等我,全家人一块儿出去吃餐饭。说白了,吃饭在家里在外面同样只是一个吃,只不过我想借节日
读包柏成关于绘画的文字,有读叔本华和尼采的感觉。他在塞纳河畔对艺术真谛充满哲学思考的叩问,也深深感动了我。艺术的源,艺术的流,艺术的向……身为一位具有一定成就的艺术探索者,却把“何为艺术”这个最基本的命题孜孜以求于始终,这种对艺术的态度是何等痴迷与虔诚,与高更的“我们从哪里来?我们到哪里去?我们是谁
读着宝林的新著《一个农民儿子的村庄实录》,我感慨万分:一个已拥有美国居民身份的华人,骨子里却依然那么深刻地烙着中国农村农民的印迹。他虽然身在万里之遥的太平洋彼岸,却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中国这片曾经生育养育了他的土地,以及依赖这片土地生息的农民兄弟。他伫立在太平洋彼岸的深情回望,凝结成了这些厚重而深沉,
前不久,我认识了一位女孩叫小米。她是宁波人,歌唱得声情并茂,曾在电视台主持过音乐节目。她单纯、活泼、自信的样子。在她的身上,似乎看不到世俗的一丝痕迹。一天,她给我发信息,说有事找我。一见面,她哭了,号啕大哭。我问受谁欺负了?她说没有。我说想家了吗?她摇摇头。她说,她刚刚接到妈妈从台湾打来的电话。她说
凌晨五时许,我们上鳌鱼峰观日出。黄山观日,有两个最佳位置:一处是光明顶,传说有三个僧人云游此山,次日凌晨,忽见山谷霞光万丈,惊呼人间仙景,遂取名光明顶,并在此建寺筑庙;另一处是鳌鱼峰,相传为徐霞客所发现,是黄山观日的最佳景点。我们是从鳌鱼峰方向进住白云宾馆的,落脚后又上了光明顶,两处相比,觉得鳌鱼峰
俗语: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说起茶,还是在李清照“酒阑更喜团茶苦,梦断偏宜瑞脑香”的词中得知了一点茶能解酒的知识。后来受朋友影响,才注意起这小小的尤物。茶,何人何时发现已稽考不清。陆羽《茶经》有“茶为饮,发于神农氏,闻于鲁周公”的说法。传说神农尝百草,日遇七十二毒,得茶而解。茶(起
前年,我到长阳县过年。大年初二,木溪老屋二爹的儿孙来了一大群,说是给城里的三爹三妈来拜年,家里自是乐气陶陶。吃过了饭,就没了事做。打“化三千”吧,我们工作在外的人不会,连字都认不全。打麻将吧,长阳兴起的晚,家里人自是会的少。全家只好围坐在客厅里说古。二爹的长子,叫刘忠山,个不高,倒生得机灵,一双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