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匆匆忙忙去了劳务市场。两个小时后,叶春领着一个比她矮小的女孩一起回来了。这个女孩叫小翠。叶春让小翠在院外等着,自己进去取行李。叶春的衣物是放在周游的房间的衣柜里的。叶春把东西塞进行李包,然后拎着行李包,从里间出来。胡亚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叶春把行李包放在客厅的地上,准备去和周默诚告别。还没等叶春
两天以后,秦波打来电话,说乘当晚的火车离京。叶春想去送他。吃过午饭,叶春洗完碗筷,从厨房里走出来。走廊的另一头,胡亚丽从厕所出来。两个人相对走到门口,叶春微笑着说:“阿姨,我想晚上请一会儿假,我要去火车站送我的朋友。”胡亚丽微笑着问:“几点去?”“晚上五点半。”胡亚丽为难地说:“这个时间正是做晚饭的
叶春走进院子,看见胡亚丽在走廊上站着。胡亚丽微笑着,待叶春走到她的近前,笑着诉起苦来:“叶春啊,你中午不在家,可把我忙得焦头烂额!”叶春听了,淡然一笑,没说话。叶春心里很不以为然,心想:她胡亚丽好象生来就是被别人伺候的。她生于一个小镇上的平民家庭,参过军,又经历了文革,生活的艰难困苦也都经历过的,怎
叶春说:“我饿了,咱们去吃饭吧。”秦波说:“好。”他们走到公园门外,叶春说:“我带你去我表姐的饭馆,离这不远,就在北京站口。”“是你表姐开的饭馆?还是你表姐在那里打工?”秦波问。“她开始是打工,后来跟老板结婚了,就成了老板娘了。”叶春笑着说,“我表姐是我舅舅的女儿,她比我大两岁。她可是不简单,她活泼
叶春把衣服洗好,晾在院里的绳子上。这时,胡亚丽从外面回来,走进院中。叶春迎上胡亚丽,向她说明秦波来访并请假。胡亚丽问叶春什么时间回来,叶春说回来做晚饭。胡亚丽同意了。来到胡亚丽家,已经两个多月了,叶春一天也没有休息过。胡亚丽从不提让叶春休息,叶春呢,没有事,她也不想出去瞎跑着玩。再说,叶春来到这个家
面包车把游客载到下一个景点是华清池。再下一个景点是骊山。叶春和秦波相识后,他们一路结伴而行。在骊山上,秦波用自己的照相机为叶春照了多张照片。当天傍晚,叶春和秦波在旅馆外的一条幽静的居民楼里的小马路上散步。他们走走停停,聊着天。秦波聊起他的家乡湖南,聊起湖南的伟人毛泽东,还聊起湖南另一位伟人彭德怀和毛
一天上午,叶春正在门前的走廊上洗衣服。这时,一个中等身材、戴着眼镜的、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走进院中。看见他,叶春惊异得睁大眼睛,喊道:“秦波……”秦波笑盈盈地走到叶春近前,叶春才站起来,惊讶地说:“你怎么来了!”秦波的脸上露出纯真的孩子般的微笑,说:“我昨天下午到的北京。我住在同学那里。”叶春有些心慌
十点钟,周默成起床了。叶春听到周默成在厕所里的咳嗽声,知道他已经起床,就放下手头的活儿,走进他的卧室。周默成的房间十多平米,既是卧室,又是书房。房间的南窗下是一台宽大的写字桌,上面凌乱地堆放着烟缸、水杯、笔筒、报纸和书刊等等,只有一小块桌面露出来。一张双人床抵靠北墙,在床头上方的墙壁上,挂着几个相框
吃过早饭以后,叶春开始搞卫生。她先用笤帚把客厅、周游的房间和周文渊夫妇的房间扫了一遍。然后,她用抹布擦拭家具表面的尘土,之后,再用墩布把几间屋子擦一遍。八点多钟时,胡亚丽晨练回来。她每天六点起床,然后就骑上自行车,去附近的公园里练太极拳。她是个很会保养的人。她的早餐固定不变,天天是牛奶、鸡蛋和麦片粥
叶春回来时,周默诚的儿子周文渊和儿媳王焱已经起床,他们正在卫生间里洗漱。叶春把他们的早餐端进客厅,出来时,在走廊上,遇上从卫生间出来的王焱。王焱问叶春,周游是否把牛奶和鸡蛋都吃了?叶春说都吃了。王焱和周文渊都是三十多岁,他们从性格到外貌,都是反差很大。王焱的身材娇小玲珑,性格外向,快人快语,而周文渊
对于城里的上班族来说,上班时间和上班场所与个人时间和个人生活场所,是截然分离的。而保姆的生活场所和工作场所是重合的,所以,保姆没有独立自主的个人生活空间,上班时间和下班时间不能明确界定。叶春起床后,工作便开始了。每天早上六点,叶春起床。她洗漱完毕,先去取牛奶。取回牛奶,叶春叫醒周默诚的八岁的孙子周游
春日的一个上午,叶春独自走在东城区的一条胡同里。就象以前去画家家里当保姆一样,她带着一种崇敬和虔诚。因为,她即将去服务的对象,是大名鼎鼎的著名作家周默诚。这次来到北京,叶春没有直接去劳务市场找工作,而是去三八劳务服务公司。叶春向负责人说明,想去知识分子家庭工作。当即,服务公司的负责人就给用户打电话联
时光匆匆,转眼从秋天到冬天。校园里已经放寒假了。一天上午,有人敲门。叶春开开门,见一高个子、白脸的中年男子笑喜喜地站在门口。他冲叶春微笑着点头,还没等叶春问他找谁,他自己就不容分说地走进屋里。叶春正纳闷此人的无礼,就见中年男子进屋后,见了齐教授夫妇,亲切地叫着爸爸妈妈。原来他是齐教授的儿子啊,难怪他
一天午后,叶春正在屋里看书,突然听到“笃笃”的敲墙声。叶春心头欣喜,忙敲墙回应。墙那边传过来李雪的声音:“过来吧。”叶春答应一声,就匆匆出了门。叶春在李雪屋里的单人床上坐下,端详着坐在桌前椅子上的李雪。李雪瘦了,也黑了,她眼里的忧伤诉说着她经历的痛苦之沉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叶春关切地问。“昨天
自从认识了李雪,叶春就不再感到寂寞。早晨六点,叶春还没起床,墙壁就被“笃笃”敲响,然后就听到一个细柔的声音,象是从深邃的海底漫上来的,“喂,起来了吗?”叶春听到敲墙的声音,忙耳凑近墙壁,说:“起来了。”叶春起床后,洗漱完毕,匆匆下楼。出了单元门,就见李雪手拿羽毛球拍,站在楼前的小道上。叶春走到李雪跟
晚上,八点钟,叶春准时来到教学楼。叶春还没走进门,如水的琴声,柔情蜜意地从门缝里泻出,缠绕着人的心头。叶春推门进去,见王平仍坐在课桌上,低头弹拨着琴弦。参加学习的还是昨天的那几个男生。叶春看着听着,觉得王平真了不起,他简直是神的使臣。王平弹完一曲,抬起头,看见叶春,忙把身边的一把吉他递给叶春。叶春接
李雪的房间里,靠墙一张单人床,窗前一台写字桌。床的对面墙侧是一个衣橱和一个五屉柜。李雪的房间和叶春住的房间一样大,因不象叶春那里堆了许多杂物,所以显得宽敞整齐。叶春看着墙体上方挂着的一幅字,字幅是横着挂的。字体是小楷,写的是杜甫的诗《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叶春问:“这字是谁写的?”李雪说:“是爷爷写的
第二天上午,叶春正在擦客厅的桌子,听见敲门声。她刚要去开门,就听见齐教授的脚步声正在走向门口。于是,叶春停下脚步,继续擦桌子。叶春听到开门声,接着是寒暄声。齐教授哈哈地笑着说:“韩老,请进请进!”在两个老头子寒暄招呼声中,叶春听到一个女孩甜润的嗓音,她叫了一声:“齐爷爷好!”叶春听着耳熟,忙从客厅里
傍晚时,太阳落下,叶春把老太太搀到阳台上去乘凉。老太太坐在藤椅上,闭目养神。叶春坐在旁边看书。这一时刻,叶春经常看到在平行的右侧阳台上,有一个老头和一个年轻的姑娘。他们俩在一起总是说说笑笑,其乐融融。叶春偶尔侧目打量他们,见他们也在注视自己。叶春猜想他们一定是爷孙关系。后来,从齐教授和他女儿的谈话中
叶春白天很少在校园里走动,她不愿面对那些充满青春活力的大学生们。强烈的自卑感,使她的心理失衡。白天的空闲时间,书成了她唯一的伙伴。书是大学图书馆里的书,是齐老师给借来的。叶春看书,没有人指引她,也就没有选择性,齐老师拿什么书,她就看什么。只有在晚上,叶春才走出屋子,在校园幽静的小道上漫步。夜幕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