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已离我的城太远,遥远的没有归期。我把想念搁置在一旁,不去问流转的旧事。偶尔浏览一下那里的新闻与故事,却一直与曾经的熟悉擦肩。那里是在地图上很显然便可以找到的一个坐标,地图上狭小的不过一根手指的空间,却承载了许久未曾开启的心事。渐渐习惯了一种流转与漂泊,却始终找不到一个接近心脏的位置皈依。原本我
南方的都堇巷末,遇见一个与你长像相似的女子。她穿白色的棉布衣衫,胸前别着一枚水晶的胸针,蓝色格子短裙,束之高阁的酒红色马尾,艳丽蒙生。我记得她从我身边走过的眼神,惶如隔世,却平和静好。她是往靠近大海的渔村流转,我站在影子之后呼喊着她的名字:柒舞。可能她真的不是你,她不再如你一般呼应,不再回过头来逡巡
她和他,认识在南方的大学,相约毕业后依然在一起。他腼腆内敛,常常习惯用一抹微笑对她回答。她安然于这样忠厚的男子,她会记得,在别人那里,她曾经深深受伤。他有白皙瘦长的手指,他有清澈明媚的酒窝,他沉默寡言,却有别人无法做到的细心。那时的大学校园里流行着两种择偶的潮流,一种是选择单纯的爱情从此为柴米油
时光,空洞的像是不再天亮。记忆,颓废的忘记了始初。迷宫的第几层,可以遇见阳光?你所收藏的,是我深锁的黎明。一2006年的春,惊蛰。我坐一个下午的长途大巴,只身一人前往南方,那个靠近大海的城。那一年,我大学毕业,茫茫人海之中寻找自己的故乡。到站已经接近黑夜,我拖着沉重的木箱走出站门,看见一个男人,在门
八月的未央之夜很静,只听见风声,还有穿梭在角落里凉拖的脚步声。我在北方,在这最后一个暑假的时间享受着生活的平淡。不去写字,不去浏览,只是无休止的上网,空坐在电脑旁吸烟。还有大段大段的失眠,瞪大了眼睛凝视天花板。这是最后一个暑假,所有过往的悲寂都于此刻平息。不去过问八月开什么颜色的花,不去在意季节的幽
【壹】逆光。我穿梭在仲夏的夜。影子,以婆娑的姿势把路灯之间的空隙填满。我抚摩着手机的键盘,不去发出任何一点声响。在南方的候车大厅里等车,听着夜里蜷缩在角落里的鼾呼声。我独守着寂寞,反反复复地脱下无名指上的戒指。那枚银质的东西像是一个难解的罗圈一样,让我在命运的沟壑中蛰伏。这样的宿命终究要我为之付出代
那场在伤口上,游离的舞,婉约一场哭丧的葬礼。用泪,串联的珠子,用情,伤成的线。牵连起,一场,用悲伤导演的戏。——题记〈一〉在时光残留的倒影里,我的一半有你。你的一半是我。关于柒舞的文字不知道从何写起。只是在当初的时候记得那个女孩斜扎着马尾辫倔强的表情。见面的时候她
影子在逼仄的弄堂里发蔫。没有灯影,亦没有鼎沸的人声。没有人走来,亦没有人走开。只有我的跫音,还有迟来的孤独。看爱情流转,忽然转弯,路过的不过是盛开的半夏。时至五月末。半夏的的花骨朵却已荼蘼。关于五月,物是人非,曲散人离,大抵只有这些犹如咒语的言语。还有没有来得及迁徙的寂寞,以及停滞不前的脚步,那些没
感情只是走了一段过场。爱情的消失只是一个手势,只有一个照面的时间。那些相守的悲情与惬意,那些寂寞中盛开的美丽,那些流年里吟唱的歌谣,那些相濡以沫的记忆,在绝望坍塌之前,都曾经是一种美好。ZERO。我在稿纸上反复用字母拼凑着音节,一个象征性的词汇,却是一个句点。从此一切空洞,溃不成军。SEVER。那是
也许爱情真的要过尽千帆,也许爱情真的要千回百转,可是,我不悔,因为,真爱,从来值得等待。刚刚回到南方的N城,苏羽突然接到了顾森的电话。声音依然镇定,沉和,优雅。正是这样的声音带着她来到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南方。让她背离曾经太多的坚定。没有埋怨,只是男人离她远去的时刻自己是那样的忙乱。心里的底线瞬间坍塌沦
<<<<<<2008。半夏。半夜。写他。写她。写到影子也倾斜了,写到记忆的棱角分明。只是不愿意轻易的破碎。感情,还剩下半夏夤夜的祭荒。爱情开到荼蘼。有人盛开有人死亡。壹你说。我们掌心的纹路已经陷落。我们不可能再走着同一条道路,不会再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已经忘记了天有多高。我一直都站在黑夜的沼泽中茫然若失的找寻着灵魂的出口,却一直看见闪电的狰狞和泪光的沟壑。我一直都告诉着自己在路上,冲破着那道没有挣脱出去的牢笼,为自己在烈日下播种一个方向,也许朝阳,也许走进黑暗。我一直坚信着总会有那样的一天,我会像攀沿的蜗牛一样,
请别把我忘记,也许当你回忆的时候我在想你;请别把我忘记,也许在你迷路的时候我在等你;请别把我忘记,也许在你放逐之后我依然还在原地。(一)南方的森林三月末。南方的春天时常阴雨,连续好多天瞅不见太阳的微笑。城市像是笼罩着薄雾的寒冬,静止的喧嚣在午夜里萧条。苏羽打开橱窗,男人的衣服都已经拿走一空,满满的衣
安静地躲在角落,望着一个背影离去。一孔记忆的沙漏,沉淀着我未曾说出的心事。看不见你的微笑,瞅不见你的泪眼,只有呼吸,是最忧郁的痛。怀揣着一个梦想,你蹑足轻踪地遁着夕阳。你说你会去大海,因为你说那是花开朝向的地方。你说你会去彼岸,因为你说那里没有空悲的岁月,那里也没有咫尺的流年。从我知道你要流浪的那一
记忆干枯了吗?沧海情尽了吗?记得我来时的路,失真在司空见惯的孤独中,我所等待的,你没有来。而你却带走了一池春水般的幽怨。我问自己,感情老了吗?总在一夜的风雨寒暄中褪色,总在一孔记忆中哀伤神变。岁月,你是如此苍老的手指抚摩着我额头,你用如此班驳的叹息褶皱着我的心扉。是该走,是该留?当我步履维艰逡巡你背
有些寂寞会随着年轮的更迭而消失,有些忧伤会随着时光的漂流而遗忘。有些歌声会随着生命的喧嚣而静止,有些感情会随着记忆的搁浅而断章。仿佛走到了世界的尽头,没有风没有雨,只有心头静止的画面,只有被绝望燃尽的眼圈。习惯了抽烟,喜欢尝试着各样的牌子,我会把那些烟盒子精心地收藏,就犹如记住生命之中的那些过往。曾
南方,在我的心底幻化成一座雕像我怀念的是你静止的脸旁我们常常恋季常常阔别在冬天的冰霜里南方,在我的视线折射成一叶蓑衣我等待的是你如水的美丽我们常常留恋常常桎梏在距离的遥远中南方,在我的世界凋零成一片落叶我期许的是你苍白的手指我们常常摇晃常常枯萎在萧瑟的秋风下南方,在我的记忆封存成一瓣雪花我思念的是你
不知道该把绝望掩埋在哪里,不知道这茫茫的水域该泊往何处。往昔如烟,总有明明灭灭的火焰,燃烧着稻草般的苦楚。一根苦苇无力抵抗烈焰的焦灼,一叶孤舟无法泅渡到海阔天空的彼岸。哪里是我们向往的天堂,哪里才是灵魂安放的处所?在熊熊的烈火之中我看到了飞蛾的身影,在曲折的涸辙我望见了在哭泣的鱼。空山的雨后在年轮的
写给你的信笺一页翻过一页,没有你的冬天雪落滂沱。我在寂寞向北的列车上无助的想念,窗外是锁不住的深冬,一望无际的大雪覆盖着广袤的麦田。离开之后才懵懵懂懂地留恋,驿北向南,有不可磨灭的期盼。我把对你的说的话写满整个年轮的冬天,时间一秒秒的流窜,驻足我生命之中的只有望尘莫及的幽叹。北方,到了写满情殇的季节
爱情已经销声匿迹,没有告别的回响,只有剩下的凄凉,还有一个世界的绝望。冬天,大雪遮掩了所有的梦想,徘徊,以蜗牛的速度彷徨。时间,如果还可以静止,年轮,如果还可以逆转,我想我不会那样匆匆地离开。好想再亲一亲你那带羞的脸颊,还有那颗凝神的泪痣。当你在我的手心划过,那丝丝缕缕的纹路注定向你重叠,与你交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