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请插队翻开词典查“申请”二字,含义是向上级或有关部门说明理由提出请求。下乡插队是知青极不情愿做的苦事,却要知青们提出申请,也就是说,请求上级批准我做极不情愿做的苦事,这岂不滑稽?逼人说违心的话做违心的事应该说是文革特色之一。我插队打申请报告其情景之凄惨在知青中并不多见。1956年公私合营前,我父亲
一九七八年是打倒“四人帮”后,恢复高考制度的第二年,全国上下掀起的读书学习的热潮,方兴未艾。当时,作为67届初中毕业生的我,在一家镇办厂当车工,想圆少年时候的大学梦,竟不知天高地厚,决定自学迎高考。我自学文科,需要课本。那时候的课本可不像现在铺天盖地,俯拾即是。市面上寥寥无几。我的一个丁姓同学与我有
我读五年级已半学期了,数学还没考过一次及格呢!考试的时候,面对着那些只能反复读它却无法解它的难题,我心里一急,不免总要抱怨曹老师试卷搞得太难人了。坐在位子上抓耳搔腮,不停地挪动屁股,那难受的滋味是谁都能想象到的;不过还有更难受的时候呢!曹老师宣布各人的考试分数,报到分数较高的同学时,她总是用高兴的口
我在外上了半年学,这次回家乡过暑假,早上即搭上了汽车,到中午才抵家乡。我被颠簸得头昏,下了车,快到家门时,才算恢复了正常。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妈妈、姐姐了,心里确实高兴。哦,还有我那六岁的小外甥女——小云,马上也要和她见面了。上次姐姐来信说,小外甥女已上幼儿园了。嗯,半年不见,个子该长高了点吧!我本能地
你确实不知自己巨人的身高,在别人眼里。因为你说,你不能抬手采到峰巅上的雪莲。于是天天吃力地踮起疲劳的脚尖,不停地努力努力。他确实不知自己侏儒的身影,在别人眼里。因为他说,摘下洁白的月亮是举手之劳。于是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他天天舒服地躺着,沉沉地酣睡,酣睡。赠恋人我流连——今天的形影不离;我更珍惜——
本故事发生在上世纪七十年代下半期。文革刚结束,祖国大地满目疮痍。读完本故事,你会更加惊叹,改革开放三十年来,共和国所取得的伟大成就。比比过去,更加珍惜今天生活的甜……——题记(一)任俭已经五十岁出头了,他生着似乎有点浮肿的酱色脸,穿着件裸露着棉絮的破布袄,留着又黑又短的头发茬儿,只要看那你问一句、他
金那么多人需要我,那么多人抬举我,因为他们只看到我诱人的光辉。难道我身上竟没有缺点?有,在哪里?去问关在监狱里的盗贼。木大的作栋梁,小的作桌椅,何必不服气?以小充大,算你有志,可你能担得起?水汩汩东流,从不回头,过分自信,使人担忧。你走了那么长的路,难道竟无一点错?为了明天流得更顺畅,请时时回顾。火
遥望你的辽阔,我就想寻找你的边垠;想到你的深邃,我就想探你够究竟。你虽离我千万里,可我一抬头,却能把你看清:浪漫的蓝天真的纯更有玉块一般的洁。当年的西子不及你安详;如今的少女哪有你柔静?乌云偶尔遮住你的脸,红日不久又归还你的明媚。傍晚的悄悄开始降临,你又托出心爱的月儿,向大地铺下万道银辉。你——美不
永驻心头的知青情结,昨天你让我悲,今天你令我喜……三十年前别离了你,那一块沉默的土地。尽管你是乡村;尽管你那么偏僻;尽管你曾给我痛苦;尽管你给我留下伤痕瘢迹,但我仍然惦念着你。因为,在那一块土地上,“接受再教育”我毕竟度过了整整七年。忘不了——倾颓的茅屋在风中颤抖暮年的老人在饥寒中熬煎;忘不了——无
这故事发生在前些年刚有工人下岗那一阵子,说起来还蛮有意思的。友师傅叫秦进友,才二十七岁,是成阳市机械厂的机修工。他的机器维修技术盖全厂。长相又帅,女人多看他几眼也觉得舒服。他的文化程度是高中毕业。老婆米明与他同厂,上海人,却是某工学院的专科毕业生。米明刚到厂里时,在车间搞技术革新。与友师傅接触多了,
这是计划经济时代的一个故事,今天读它,主题一点都不感到陈旧……——题记(一)隔壁人家顺珠子嫁给了黄科长的儿子,和干部人家结了亲,其好处自不必说。天作美,林大婶子也有个漂漂亮亮的女儿,叫梅梅,25岁了,和顺珠子同在本镇的电镀厂工作。林大婶子当然也巴不得女儿能嫁个干部子弟。上门做媒的并不少,可是所说的人
1977年,恢复高考制度像一声春雷震撼着祖国大地,它影响着改变了社会不同阶层许多人的命运。本故事以小见大,表现了这一声春雷在当时的威力……——题记王广银和蔡小虎两家是紧隔壁,两人原来都是本镇上农机修配厂的青年工人。文化革命开始后,王广银高举造反大旗,当上了某个造反组织的头头,后来凭着他那溜须拍马见风
吴二嫂认识小明的班主任是在一个双休日的星期六。早晨,她到自家地里拔了两筐青菜,急急忙忙来到市镇上,不一会儿,就卖去了大半筐。买的人仍然源源不断,吴二嫂多高兴啊!先前她用水将菜冲了一遍一遍又一遍,菜看上去绿得发亮,嫩得可爱。这市镇上的人买菜又有个癖,看见一个人买谁的菜,一会儿就有几个人跟着买;再一会儿
林老师大清早起床,就觉得头晕;有点恶心,要呕;吸吸鼻子,塞了;有明显的发高烧的感觉,用家里备用的体温表一量——39.5℃。还未放下体温表,儿子醒了。儿子在本成阳市实验小学上三年级,昨天下午六点半才放学,吃过晚饭后,做了三个小时作业,到10点钟才睡觉。林老师想他今晨多睡一会儿,想不到他醒得这么早。大概
她终于发现他爱上了另一个女人。晚上,最热闹的三星街头,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在不停地闪烁。车水马龙,行人匆匆。上午后班的她刚刚下班步行回家。咦,前面那不是自己的老公么?高大的背影,潇洒的发型,均匀有致的步履,还有那自然摆动却足以显示落落大方的双臂,都是她熟悉得能背诵得出的。不过,她晕了,眼睛迷糊了,一个陌
抓阄表现天意,天意面前人人服气。这不,他和她结婚了三天。三天里,谁烧饭,谁炒菜,谁洗衣裳,谁抹碗,谁擦桌子,谁扫地,统统抓阄。是劳是逸,由运气主宰,嬉笑声中过日子,倒也风平浪静。第四天上,该死的一阵风把屋梁上的腌臜刮落下来,不偏不倚准准的掉在掀开盖的饭锅里。两人“啊”的一声,一同跺脚,一同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