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醉酒,恐怕谁也醉不过景阳冈上的武松,那是千古留名的英雄之醉。在古典文学里,醉是一种享受是一种境界,曹操写下“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的句子,而李太白的《将进酒》又不知为历代多少醉客所痴迷;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千古一忧耳。文人忧仕途,英雄忧天下,一醉方休之时落得释然痛快。现在人之醉酒却大为逊色。走在灯光
——兼论罗文生长的几个条件《把信送给加西亚》是一本全球销量超过8亿册的宝典式论著。其中的罗文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因为他完成了一个了不起的任务。在1898年,西班牙占领古巴、称雄加勒比海、美西即将开战的时候,他只身受命,把一封书自美国政府总统、至关紧要的信送给了加西亚;由此达成古美协同,结束了西班牙的疯
窗外下着大雪。坐在灯下读《红》,读至“琉璃世界白雪红梅”和“芦雪庵争联即景诗”两回,深为雪芹笔下清隽靓丽的梅所吸引,忽然生出踏雪寻梅的渴望。我知道东北的雪天本无梅花,但只要心中有梅,地上有雪,何妨寻些诗情画意?妻说,你呀,鬼迷心窍,我看你去寻些“老鸹眼”吧。这话愈加激活了我的痴迷。那俗称“老鸹眼”的
最近,有一种新时髦。一俟新年春节临近,某些机关便纷纷以公款印制贺卡,供所属部门人员邮寄。表面看来这是一件好事,对内可以作为一种福利,让所属人员免掏腰包,而尽向亲朋好友问候之谊;对外可以作为一种宣传方式,向四面八方的关系单位张扬自己,起到“树形象”的作用。其实这是一件浪费甚至贪腐的坏事。新年春节问候是
我是一叶偏舟,从亿万年碧波里游来。你问我曾经的沧桑,请看我一身的荣光……我是一只煞燕,从千万座关山中飞来。你问我曾经的迷茫,请看我一身的戎装……我是一只扑火的飞蛾,被岁岁交替的信风吹来。你问我曾经的激昂,请看我一身的金黄……我是一粒随你忘却的轻尘,也曾象金菊那般豪放。当我化归泥的故乡,你怎能忘却我的
年终岁尾,正是开展三下乡活动的好时机。但三下乡到哪里去?当然是到乡下了。可是问题就出在这里,有人往往把乡与下分开了,把下乡变成了下到乡里,而不是下到乡下。三下乡究竟应该到乡里还是到乡下?按照中央的精神当然要到乡下去,到广阔的农村中去,而绝不是到乡里就拉倒。因为乡里毕竟与乡下还差着远呢。如此简单的道理
陕西是个神秘的地方。那穿透黄土高坡夺魂慑魄的信天游,那记忆中印在小学笔记本上的宝塔山,总令我新奇无比。及至学了历史和党史,就越发感到陕西的神奇,为什么古时的帝王将相多出于此?为什么毛泽东要把红军长征的结束地选在陕北?怀着对这种神秘的向往,我有幸踏上了西行之路。不知为什么西安被划为西北的政治经济文化的
老鼠作为大千世界的动物之一,同虎豹熊罴一样受到文学的关注。在诗歌里,诗人更多地看到了老鼠盗吃粮食即贪婪肮脏的一面,几乎是异口同声地予以贬斥。最有名、最古老的是《诗经》魏风中的《硕鼠》,诗人以硕鼠为喻,极其深刻而形象地揭示了贵族统治者四体不勤贪得无厌的本性。诗人以一唱三叹的艺术形式,反复哀诉:“硕鼠硕
如今,广告渠道真是无所不在,墙上画的、车体上跑的、广播里嚷的、门缝里塞的、电视里献媚的,让你头晕目眩。报中夹报,不知是报社的独创,还是邮递者的把戏;在你花钱订来的报纸内,他们总好一厢情愿地馈赠你一份大礼——广告小报。真是一不留神像街头小报一样的广告报泛滥开来,而且堂而皇之地与正规报纸并驾齐驱,管你是
窗口创优服务竞赛活动,作为一种提高服务质量树立机关形象的手段,在一些地方和单位较为盛行。银行存储是窗口,税务报表缴税是窗口,工商行政许可办理证照是窗口,公安派出所是窗口,法院立案申诉也是窗口……总之,凡与服务对象直接接触的部门习惯上都被冠以窗口之美誉。但近年来有些窗口创优活动却大有变味的趋向。比如评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友人盼雪,执意聚聚。我是个敌不住三杯两盏淡酒的人,便道:罢了,何不明朝踏雪沿江呢?友人欣然,说老地方不见不散啊!沿江,我们多少次走过又多少次怀恋的地方,今朝更美了。出河畔花园入欧洲花园东望,长无尽头的沿江路雪白雪白,微波不兴的鸭绿江湛蓝湛蓝;一切都笼罩在雪的静寂和诗意里,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