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好友去登山,相约公园门口见。君在东门我在北,两门相隔微微远。佳人相偕缓步登,青山绿水俱笑颜。欢喜园里弹古琴,突兀石上摆身段。山里小径步履轻,谈笑之间过山半。挥汗如雨叫暂歇,娇喘吁吁惹人怜。小贩半山早等候,叫卖冰棍与矿泉。山中游客不胜数,川流不息往来繁。母牵小儿恐有险,一步一步为安全。儿携慈母遥相
夏晚凉风轻拂面,向湖独坐看划船。丽人轻笑笛悠扬,是夜无心醉湖边。好景好夜好情趣,人伴明月共入眠。
亲人何时聚?抚杯独叹息。晚来轻风拂柳,柳叶低私语。人道广寒宫里,桂花飘香万里,嫦娥最孤寂。人间正赏月,仙子思后羿。身轻起,舞曼妙,泪如雨。月明星朗,举杯独酌难自己。葡萄美酒流转,顾影自怜身单。醉眼忽迷离。千里相思意,惟托明月寄。
到了信阳火车站,青峰不由暗暗叫苦,广场上早已人山人海,本待退缩,又恐误了行程,只好硬着头皮去排队,好不容易轮到他,一问才知,当天的票早已售完,青峰无奈,只好买第二天的票,拿过来一看,叫声:“苦也。”连个座位都没有,但买也买了,叹气又有何用?是明天中午时分的车。青峰万分无聊,怕住旅馆不安全,想起自己曾
初九,青峰在父亲的陪同下,向北京进发,虽然每次离家都有是依依不舍,但青峰明白,自己终究是要离开父母,自己走自己的路的。这次离家,与其说是为了早日到就去谋工作,倒不如说是为了逃避现实,排遣郁闷。至于到了北京怎么办,他没有去想。本来出发较晚,半途车又坏了,等了好半天,兀是不见修好,青峰心中不由暗暗咒骂。
“不想怎样,我饿了,想吃饭而已。”她忽地笑了。青峰当真哭笑不得,天啊,这叫怎么回事?不过,反正她总算开口说话了,这条街有几家饭馆,问了问有什么主食,回答了一大通,梦晴说要两碗馄饨,老板娘应了一声,便忙着操弄去了。二人走进里间,却发现有一个尚未断奶的小家伙躺在地上的摇篮里,此刻睡得正熟,很喜人。见梦晴
车随路进,就这样漫无目的地直驶前方,梦晴冷不丁地问了句:“你准备去哪儿?”声音依旧是冰冷冰冷的,似乎没有缓和的余地。青峰强压心中的不满,见前面有一条岔道口,淡淡地说一声:“坐好了,我要拐弯了。”其实他也知道这样会走到哪儿,但他觉得这样总比顺着马路跑得好,那何处是个尽头呢?骑来一路顺畅,但慢慢却是有些
抬头看看,已到了小镇,青峰觉得腹中空空,饿得发慌,又怕吃了东西吐出来,寻觅了好长时间,抵不过前心贴后背的滋味,找了个小商店,要了袋夹心饼干,吃了几块,觉得一点味都没有,但为了不致腹中抗议,也只好硬往嘴里塞,咽下肚子完事。将出街口,见了水果摊儿,想起昨日还是兴致勃勃,今日却如此收场。又忽地想起母亲来,
夜风凄冷,何况是澶冽的寒风,暮色深深地笼罩着大地,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进入了甜蜜的梦乡,一切都显得静极了,除了寒风肆无忌惮的吼声外,什么声音也听不到,夜色的深沉并不能掩饰一切。一片光秃秃的乱坟冈,在这样的夜里,尤其显得静谧可怕,然而苍茫的夜暮下,一座圈砖台上,竟然有一个黑影,蜷缩成一团,沉闷的鼾声清晰可
2002年2月4日,农历腊月二十三,小年,晴。梦晴家的门紧锁着,空无一人,青峰微微感到失望,正准备离开,见一位老婆婆,迎面走来。青峰待她走近了,问她:“老人家,您老可知道这家人去哪儿了?”老人打量了他一眼,见他不像坏人,滔滔不绝,居然向青峰说起梦晴的家常来,青峰又对梦晴的家多了一份了解,最后也听明白
二高中,2002年2月3日,下午。“都快一天了,我看她八成是回家了。”“不过,我昨天中午还见着她了,今天早上好像也看见她了。”学校的鱼池边,青峰身着冬装,头戴一顶黑色纯棉大沿帽,颈上围着一条质地不错的围巾,脚蹬皮鞋。自己也觉胆气壮了不少,心中想:人靠衣饰马靠鞍,看来这句话一点不错。站在他旁边的是一个
“喂,您好,请问哪位?”青峰操起话筒问。那头已先自笑了起来,说:“还记得我么,张晶?”一个女孩儿甜甜的声音。“当然记得,公司总办副主任,《三重门》制片主任,怎会不记得?”“多谢了,给你提个事儿,我们想对你做个专题采访,行吗?就在你们学校,已经跟校长打好招呼了。”她开门见山地说。说实话,青峰不太愿意接
有一天,青峰忽然发现门卫换人了,换成了一个“二饼”,青峰知道自己那个当门卫的老乡回家了。他对这个新来的门卫并不陌生,他知道他叫秋忠,是程老师的学生,跟程老师学书法已有五六年之久,目前已很有些功夫了,他比青峰早来北京,原来在一家小饭馆作服务员,好像与老板发生了点小磨擦,反正是被辞退了,闲了好几日了。门
期中考试过后,生活有了小小的转机,校长再次把他叫进办公室,问:“工作找得怎么样了?或许临近年关时才好找一些,我也在帮你留意。”青峰无话可说,显得有些颓废。校长看了他一眼,问:“高一的副科你学得怎么样?”“还可以,但物理化学不行,”“情况是这样的,小学二年级的班主任张老师病了,需要回家治疗,她担的课有
再度失业的青峰,接连几天下来都郁郁寡欢,关于王总工资被偷一事,像一块巨石般地压在他的心头,他对王总采取的态度十分下满,为什么要不了了之呢?为什么不查个水落石出呢?既然只有五个人,为什么不一个一个地排除呢?可青峰心中虽是如此想,但连他自己都无法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又如何让别人相信呢?唉!如果包公再生就好
某日晚,青峰从一个司机(人称小尹)那儿拿了几张影碟,都是武侠精品,找不到乐趣的他,打开刘总办公室内的影碟机,毫无顾及地看起来。却被看门的老头逮了个正着,说:“老总们的东西是随便动的么,你的工作只是打扫卫生,你凭什么动老总的东西?”他火气很冲,一时间,青峰竟没回过神来,等他明白过来,心中就有点害怕了,
约十多分钟,进来四个人,二男二女,一个年约四旬左右,蓄着大胡子,身体已经发福,显得极有气派,另一个是西装革履的年轻人,个约三旬,也气宇轩昂,两个女的,正值妙龄,其中一个手中拿着公文夹,步子轻盈。他们略略扫视了一眼,便径直朝气青峰他们走来。二人赶紧站起身,还是身体发福的大胡子先开了口:“小伙子,你就是
十月二十日晚,青峰心中不但焦急而且沉重,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游目四顾,只觉索然无味,墙头上贴满了报纸。他心里忽地涌出一股悲壮:倘若实在是天绝生路,不如真索性做个最后了断。遗憾的是父母十几年的养育之恩,丝毫未报,而且还一份真挚的爱,虽地山盟海誓,而我却认定那是一生的归宿,怎么恨得下心肠?梦晴的一切,
壹个月后。伴着秋雨,青峰不顾母亲的阻拦,执意要去湖南,因为他想去一家文武兼修的学校学习。虽然家中没有一分钱,可青峰执意要去,他想成功与否都得去试试,只要有一分希望,他就会用最大的努力去争取,用最大的热情去对待。万事都不是绝对的,所以无论用什么方式,哪怕给这所学校打杂,他都愿意,只要能学习。同村的王家
炎热的夏季渐渐退去时,刚刚有点凉意,学子们便开始为返校舍而做准备了。青峰打电话给梦晴,问她什么时候回校,他好去接她,她说不用了,她妈妈会送她的,被缠得没法,只好告诉他,她什么时候到学校,约他在学校碰面,然后就毫不客气地挂了电话。再打时,接电话的却是梦晴的妈妈,他应付了几句,便悻悻地挂了。9月8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