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朋友说,你是我梦里的影然后,自觉有些虚假为什么文化荒芜的城市忧伤的文字总欠着爱情的债所以确凿你是一朵美丽的泡沫我倒酒的手尚未停止颤抖你已消失无踪我也只敢对我来说的朋友说说而已说你微笑如花,如影随形
我从未敢料爱情就这样来到仿佛乘着蒲公英的白,我曾经情热地哀歌生活中难免有些折磨重要的是两个人不曾别离,我们放弃飞翔避免两个人要向着各自的方向从今天开始风华。雪月,我守着心和月的触手不愿再错过你一秒,爱你久久啊!再没有什么,我跪迎爱情此时,除了你残忍地把我从梦里叫醒再没有什么,我凭空招惹那无尽的忧伤爱
A.喜欢吧台的女生,是在夜里开放的花朵。你一次一次地在酒精中迷失。留下孤独的我坐进你,寂寞的背影。一直扮演不能恋爱的病号。B.你的眼泪太名贵了,在我的掌心一颗颗跌成钻石;我永远找不到合适的线索,去将它们串成华丽的颈链。因为,那里面有太多的热量,足以熔断任何妄想永久的束缚。C.都里有一种咖啡,芬香扑鼻
十九岁那年初春的夜雨打湿了我晾在广场的灵感寂寞的月点燃了孤独的灯玫瑰花刺锥入了一个固定的痛点我想念起年代久远的历史伤风的香烟就象麻醉的安定一只停放在囊里的镖构建了一个禁锢的空间只能撒谎:之所以把生命退回一个壳我中了一种未命名的病毒
下雨了,谁都没有哭我忘记了语言,它再不能救活死去的恩情谁忍住了心缩水的疼痛笑话着明天会有太阳该去的,是那往日的落花没有一只精致的标本承载得起谁和谁的谁,四季如常记忆流离失所可以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以前,以后,或者是未来低压的乌云悬空的将坠的铅块
五六个人睡了,耳朵贴在课桌上他们同时梦见了午后的田野——那里有快乐的虫子、青草呼吸的气息一万顷麦田只为了一万顷声音从一个方向经过还有许多人摊开了想象:爱、自由和某只牌子的香烟一粒口水末和另一粒口水末拥抱,相互安慰最后还有几个人被漂亮的粉笔字写进了笔记本来到这里的时间太长了现在到了回去的时候而我,望尽
一一片华丽的画舫解了缆,我强忍着泪水,且看一朵五瓣丁香。取寒风之姿轻轻飘远,就像梦里的那枝芦苇。饿伤了灵魂,孤独着坚持思念。二那种只在严冬开放的花,我不敢说出她的名字。就在她出生之前,为着整一夜的疏影暗香。蹄踪轻点的一只鹿,横穿一个季节。三一款冷静的碑文,上了封条的尘世往事,那一年,红山茶开遍了整个
孤独的人站在寒冷的窗口吹着向北的风看着下坠的烟头一个一个做着堕落的梦孤独的雕塑立在城市的额头零售琐碎的表情看着飘散的烟灰一片一片追随一夜月光的去向
通往天堂的那条路,我找错了地图。响雷轰焦了想法;木炭燃起了黑色的火焰。神一语不发的冷笑蚂蚁一样的游民,饿伤了命运,一下脉搏就是一朵拒绝开放的木棉。我读痛了无数疲倦的肉眼:找不到天堂的路等到古铜的前额生长了藓一样的绿,我要造一个神。不再默数看不到的伤,没有人逃得过灵魂的黑手。
选对了一个正确的平台一枚清澈的瞳仁,便足以狩猎整个城市把正义下放到罹难的乡村蹲点。我试图预言:许多找不到归宿的灵魂在驳杂,渗着血水,化脓的伤口风一样流浪。从骄傲的农民到蛮横的机器制造业一寸土地正被一寸土地慢慢进入。太阳无能到达的地方寻人启事,通下水道,包治性病的广告。四下张贴纸币购买了自己的欲望之后
绿豆、暗黄色的海带、粉身碎骨的糖碎花盘子权当领养了一群迷路的文字养在水中那尾骨感的游鱼我们走的时候要记取一缸轻柔的皱纹还有窗口那枚暗哑的风铃他整个下午都不唱歌我们安静的耳朵听见了自己的心跳格子桌布上一片发谁放肆地引燃灵感外面的世界此时已是一地狼藉
昨夜,做了一个梦。气温零下三度。有人轻轻从窗前走过。一只露宿的鸟,丢了过夜的风衣。单纯的思维早被冻伤:气温零下三度;有人从窗前轻轻走过。隔天,便迫切的来索酬。一个梦。购买了她一个晚上。
往事一页页撕去了眼角又添几分沧桑我们已经习惯遗忘了并且虚假地歌唱多年以前有一个女孩学着白云般漂泊谁的额头她最终落脚哪个季节蒲公英开始流浪哪个年份爱情能够逃离猎人的枪而如今天涯海角我们都只是孤独的伞兵分离原来就是伤心欲绝的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