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我常常去做点东西的复印店,其实已经不是复印店了,还兼做广告,经营项目挺多,而复印只是其中的一个零星活而已,名字是“烁美达”,就在镇上的东大街上,但是我感觉这个的名字华而不实,与店主人的身份不太匹配。店主人是个女孩子,比我小了一大截的年纪,具体年龄不详,这也不是礼貌不礼貌的问题,因为一看就是个典
说实话,我是不太喜欢兰花的。主要原因是“君子兰”的名字,因为我做不成君子而耿耿于怀,又忌讳着伪君子的作风,所以对于“君子”这个称呼向来敬而远之,冷眼旁看,久而久之成了恶习。曾有本《伪君子》的连环画讲的是:一个打着上帝幌子的正人君子欺骗了一大家族,无恶不作的故事。还有历书上无数的君子人物,演尽了无常的
今天写此文的目的算是有点勉强,曾几天前就想写了,但是写不出来,就不敢动笔,怕糟蹋了这个人物,今天看来是否酝酿成熟了,还有待观察。颜兄,我具体也忘记了到底是他大,还是我大,但是我们几个同学都称他为“颜兄”,是我的初中同学。“颜”字的苏州方言发音还有个同音不同义的字,是呆子,傻,愚蠢的意思,所以我们称他
去过几个酒席,看到男人们大谈与女人的性故事,不乏谈到如何征服女人,或者是他们花了钱,又花了力气的蛮干,还让女人“爽”这个字眼来表示男人的威力,还有点自欺自人。讲得多了成了每次饭局的必修课,风流也成了下流。他们大多数是谈他们器官的强度与持久度,他们还谈对方的感受,根本就是在复制黄色碟片里的片段,还自豪
过年了,现在的过年过得越来越没有了感觉,也不是我说的,其他人都在说。过年了意味着要总结一年的收成,也意味着要兑现自己的一些承诺,那么这个时期就会把人逼上边缘,而惶惶不安。还有数不完的应酬,不得不去的饭局,礼上往来开始了,大家相互的瞎忙与瞎奔,奉承与照应,心里在攀比着,少了点自由与随意,而忙得不以乐乎
归隐是很多人心里的梦想,不知道有多少人真去做了,真去尝试了,或者来来回回,进进出出,穿梭于红尘与山野。也不知道现在的别墅或者山林茅棚是否也是归隐的一份产物,每个人的归隐方式是不一样的,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也许目的都是一样的,想放下自己,想放下一切。想常常的与山林为伴,与流水为友,真的归隐以后再也
如果今天我不写,那么也许我会灭亡。好久没有紧握着伤感写东西了,甚至是昨天的追忆之文,都是在平淡回旧的氛围中走笔的。得意,快乐,疯狂是我最近一些日子的心情,好像有点过火了,然而我相信忧伤总会再来的,这个时常光临我内心的家伙来的还正是时候,它都不肯错过一个日子。果然整天还是感怀天下,激情昂意的,当夜色来
知了还在不停的叫着梧桐树上不见凤凰残阳夕照火烧云片片一堆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今天的喜事七夕过了才一天就半个月亮唐突的吊在了天上像极了女人的一个奶罩为何我看不到那根吊带瓦特的那个蒸汽机牵引着无数人的眼球上帝之手推动着火车头同样的惊喜慈禧太后也性奋一把堆雪堆云的李同志熔洞的时候是否点燃了一根清香祷告着老人
一个事,一句话,就是个新闻,每个人都知道了,都议论上了,就成了热点,热点带动了一片,围绕着这个所谓的热点,各家伸出长舌,卷进去,吐出来,生怕别人不知道,在一锅麻辣什锦汤中,阐述着各自的观点,各自的执著,把本来就是个梦幻泡影吹得有板有眼。汤煮久了,也腻了,如果没有新鲜的东西和水加人进去,干巴巴的熬成了
想写古琴了,弹了点时间,都没有好好写点古琴的心情,那么几许惆怅就是必然了。几前年,一段话写在了《燃灯夜话》的封面上,是我当时躲起来的心情,上面写到:爱上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了,也就是你幸福快乐的开始,对于这句话的误导我是要忏悔的,要检讨的。事过境迁,今天看来,尤其是古琴,把我的情感融入了,爱上了她,就
有人发了信息过来,是这么说的:我的那个地方很美,我很真,我很纯,很朴实,很可爱,所以就不可以来我这里工作了。我知道她说的是心里话,那么也应该自然的顺着她,不违背她的意愿了。春来了,忧郁的雨水使得太湖越来越高,也越来越近,仿佛是贴上了心口,而堵得心慌。杨柳带着新绿垂在了水面上,在风中的摇摆,嫩绿在枯萎
今天没有去驿站,在一个朋友处呆了一个下午,他还买卖复制的向日葵油画。我原本总有点着急这样的浪费行为,而忐忑不安,但还是克制住了,卖掉了自己,而休闲下来,然而眼睛神经性的跳动,会有一番口舌么?春天的夕阳斜过墙头,投入了一筒光,桶破了街道。我看到了缓步走来一位老者,他拄了一个拐杖,比较滑稽的拐杖,是铝合
看到了网上有一篇文章写得是关于淑女与妓女的问题,我走马观灯的看了一遍,但是印象不深,我没有能够记住里面阐述的一些哲理,不过这个题材看来倒是值得一写。淑女与妓女同属女人中的一个类别,然而妓女包含了淑女,而淑女却不一定就是妓女,妓女是一个工种的称呼,而淑女只是一个女人的外貌或者还带着点气质的解说,或者知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很喜欢这句话,记得是一个好朋友送我的,写在了张爱玲那《半生缘》的扉页上。透过窗子的玻璃,看着阵阵的风儿肆意的攻击着门前这枝梅树,叶子都给吹翻转了,正反叶面不同层次的绿色交错混杂,枝条随着风儿无奈的摇曳,颤抖,呻吟,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躲在房子里,狂风袭击不到我,触景生情,心早被伤
上海离苏州很近,也记不清去了多少回,细细数来,最近几年是越来越疏了。琳琅满目的物品,高耸入云的建筑,时尚新颖的姿色,令人目不暇接,波浪一波波袭来,都无法阻挡。欣赏到了无法克制的美丽,那么伤感和渺小随之而来,把人打击的面目全非,伤痕累累。原始的冲动萦绕着都市的性感,物质的欲望锁定了奢侈的香水,一根草绳
知道牡丹是先从电影《红牡丹》开始的,一首蒋大卫演唱的《牡丹之歌》和姜黎黎扮演的红牡丹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其中有一个镜头是红牡丹从窗口跳了下来,正好落在了师兄骑的马背上,逃离了调戏她的富人。那个时代播放的片子好像富人全是个不学无术的小人,欺压穷人的恶霸。现在再看一遍,我们都会奇怪的发笑,缺少了真
德梵爸爸喜欢喂麻雀,每天下午三点钟总会端着满满的一罐子小米,这样的习惯已经有五年了,撒在了樱花园杂草丛生的一个角落里。这个老时光,一大群子鸟儿就会飞过来,根本不怕人。因为他们还喂些流浪猫,流浪狗,所以当时很担心的问:“麻雀吃食时,猫会去抓么?”回答很肯定:“不会的。”老人家观察了好几年了,一个也没有
下班的时间还有一刻钟,很多人就开始整理文件了。这个时候大伙儿倒会规矩的坐着,嘴里却议论着晚餐的内容?或者和谁麻将着?可是对青儿来说,麻木了,机械式的上班,下班,回家。其实都是个难题,工作的忙碌,虽然可以让自己短暂的忘记那段伤感,可是总该笑脸面对着你的同事吧!你的感情是你自己的事情,别人理解不了,说出
自古咏梅的很多,也许是她独步早春的缘故吧!生活在梅花的家乡,年年看着她花开花落,花是花非,习惯了也就没有太多的感觉了,很想写点对梅花品质的感慨,今晚不知能否如愿。梅花品种有很多我是知道的,但是关于梅树的分类,就只知道蜡梅和果梅了。苏州西山是个盛产梅子的地方,亦称青梅、酸梅。山野烂漫的梅花,这里不算稀
好多天了,悲情阵阵的袭来了,根本不敢静下来,越是空闲,思念越是泛滥。不知道你现在到底何处?茫茫宇宙,你那一缕心识到底收在了哪里?我们还能再次相见么?那里是否还能有你心知的朋友?只是这个简单的要求,我都无法实现,甚至不可怜我一个梦中的你。伴着阵阵的心碎,魂也丢了。每当年底的这个时候,就会有这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