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她把罪孽赎尽,坐于宁静的家门看到她把那贫困熬到了尽头看到她已结婚生子,紧拥那婴孩企盼后代子孙离自己远去我看到她的眼光平静如当初那少女看到她衰老,枯萎,如熬干的那油灯看到她家园败坏,田亩荒芙看到她那怀中之子,必离她远去并将获得荣耀
给哑巴关怀给盲者引导给聋了的人爱抚给子孙开一扇门更宽广让天堂的光辉照耀,让游子归来啊母亲,永远不老的是你的柔情你的爱,让子孙再一次倾听你往日的倾诉让心中充满爱,充满回忆热爱故乡的泥土,远方的河流。。。。。。
我看到大地充满生机,充满混乱与秩序看到四季更替如肺片吐纳呼吸看到万物生长衰亡生命如水,如歌,如泥沙份呈我看到大地充满罪孽,又充满福音看到人们种甜蔗,也种苦瓜看到千秋如一刹,万岁如粉尘,转眼沧海变桑田如火焰,如咒语,如泥土平实无奇我看到土地上的人们盲目如草根和石头托举住天空,看到向天飞行的大雁,看到鸟
你是我倾尽心血的小儿女转眼间又成了我的父母兄弟你是我一生不舍的情侣挚爱到来生又变成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见到杨花我就忆起前生那时我是僧侣,你是一棵树那时山未变成海家园尚存,绿荫围合有神异的鸟飞翔我已有一千年未曾开口口中就要生出兰花坐到后园亭中时我已经前功尽弃其时前院车水马龙门庭若市,而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只
三月阳光开始高远你听出喜悦于海鸥的鸣叫声中三月,你看到光线在被一丝丝拉长灰色草地正在发生变化楼宇更白枝条开始充满弹性你将无原由地感受幸福
我看到万物俱为器皿,容器俱充满母性,充满爱我看到万物渴慕爱情,渴望给予爱渴望温暖,渴望将他物包容我看到万物俱伸出双手将万物盛起,将世界托举我看到万物充盈,无物空虚又看到万物俱为器皿,渴望将万物包容
春天你美丽的名字你眼里的阳关和雨露你光洁红润的脸你春天轻松的脚步春天你的温柔你心中的情意你未来的伴侣前程远大春天你卑微而遥远的梦春天你未长出的树叶未流动的泉水春天你溶化了的冰重逢的兄弟姐妹,你春天
你田野的伤心子都市的陌生人你梵・高你疯狂愤怒的一只耳朵割去世界上一半的肉欲和物欲减去一半另外还有一半埋伏在你的右耳,静静独立在阿尔山区无边无际的金麦地太阳照着麦子立着你莫大的痛苦和孤寂,静静立着在吱吱作响的画架背后梵・高你抓起画笔之前曾经是教师曾经是牧师而无论曾经你是什么
一位十九世纪无名画家的诗画不嫌弃你居住的破损的茅屋只赞叹你眼里花开的果园,花开的原野你是写生途中戴草帽的画家来自于塞纳河上,莱杰特桥边古老的磨坊那风车第一次充满了神奇还有苹果,食肉和面包山腰上红色的杨树蓝天下的橄榄林它们第一次充满了珍贵意义,和美只因它们和把犁者,织布工,牧羊人以及种土豆的农民一起走
你看空中的火焰水中的火焰跳着舞蹈微弱的火焰冰凉的蓝色的黄色的无色的火焰像无依无靠的花朵像是脚下的土地述说的语言,吟唱的诗歌脚下的土地在飞行到了空中就成了云朵成了云雀你变成一只眼睛看见一个星球白天变成太阳夜晚变成月亮你看你的哀愁发出淡绿色美丽的光芒像水流你欣喜的面孔放射出光芒像星辰,到夜晚它们就合二为
我怎么会喜欢一个怪人呢从这一点来看我也是一个怪人梦想中的你最好是住在山中,或是以河流为生你做着稀奇古怪的事情,不可思议的事情当我们相遇时,你让我大吃一惊,然而事后又觉得是十分有趣在进入你的空间之前,我住在水晶瓶中看见过鲨鱼,绿洲,海鸟,像漂流木一样活着你是唯一能说话的人和我,在孤独的旷野然而到闹市,
你是我伸出去的手还是我的目光,在远方照看亲人你是我欢乐和痛苦的源泉充实我的一生,因而我还对你心存感激你是跳出来的音符,自我平平淡淡的琴键当你像香气一样飘逸远行,我却像死过一次的人你就是我的生命,我自己微不足道我把自己囚禁像一个囚徒,终日为你祈祷,你是我儿女
那一年老成住在虚空中,那一年是一个假设那时候没有时间概念,是在很久很久以前这虚空有南北两极,老成住在北极听说南极有人,和老成一样,长有脑袋和手,和心能飞行,食野果,饮甘露,有时骑狮驭虎,是他世界的王老成自北极出发,向南步行穿过虚空中的山山水水,衣服破烂风化,变成蝴蝶有陌生野兽从树林里出来观望,有云,
年过四十,修道人越来越宽宏对倒退走路的人也一样欣赏和赞叹修道人是一条自由自在的鱼,有时浮出水面看见水中兄弟螃蟹在路上走,修道人对生命充满尊敬修道人住在人声鼎沸的山中,看见说话走动的是一棵棵树修道人剑术高超,这柄剑会思想,会变化,会语言会在月下舞蹈,白天则会飞到空中吸收太阳的光芒修道人死后会和这柄剑一
我伸出的手像一根草眼睛像泉水,也像月亮弓着脊背像一棵树,年代久远散发着松香的味道而今的我越老越富有,越活越谦卑年轻人远走高飞,我自己住进山中的房子不再辛劳然而收获颇多,这让我羞愧难当祈求神灵护佑,非为自己,只为远方的陌生人9002.2.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