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女人都认为自己是只天鹅也许,天鹅也并非只只都美丽正如那些丑小鸭们也许,并不都是丑的我也是这样认为我没有窈窕的身材没有足够的身高属于又矮又胖的那种但我还是有一张美丽的面孔清澈的眼睛我自认为还比不过丑小鸭因为它总有一天变为白天鹅而我却永远也飞不上天空上苍并未赋予我一双飞翔的翅膀那就让我变成一条做茧
在遥远的青藏高原,美丽的青海湖畔。世界上最大的玛尼堆,就屹立在那里。在这与天最接近的地方,有成群的牛羊,有欢乐的锅庄,有痴心的朝圣者,有原始的古老文明,有先进的现代化。多少痴情的人儿,都奋不顾身地,奔向了她。可眼前,到处是坍塌的瓦砾,还有哭叫的孩童。而且地壳还在运动,怎不会被此情此景感动。那个坐在瓦
劳动者的节日全民的节日我们放假百年的节日值得庆贺的节日我们团圆“五一”相约在春天走亲访友旅游狂欢可在遥远的西部还有无数兄弟失去家园还有数万官兵冲锋在前沿这个“五一”的我们快乐只存在一念之间我们忧虑了明天还没来临今天不忘说声再见过个有意义的节日扫走阴霾,迎来欢颜握不到你的手就招呼一下不要埋怨我的怠慢
我很贫穷也许还有些没用我没有学历甚至没有读完初中我很孤僻也许还有些低能面对复杂的人事只会躲避随时都有逃跑的可能我很痛苦也许还在默默接受着痛不欲生完全不知道该怎样解救自己的人生但我不会因为那笔几十块钱的稿费在中财论坛发表近乎诅咒发誓的声明我的确需要钱但还是不肯改变自己的初衷着近乎傻的抉择在我看来作为一
真想去许多地方沿着徐霞客的足迹丈量真想去许多地方看看尝百草的神农找找酿酒的杜康真想去许多地方见识一下黄钟大吕转转伯牙子期的故乡真想去许多地方逛逛江南小镇驰骋辽阔的北疆真想去许多地方我还想爬爬巍峨的名山涉过蜿蜒的大江可我们年轻的步履被绑缚在都市口袋里也没有足够的钱粮等我们变得衰老闲暇的时间够长我们不知
小区外有数条火车线路伸向遥远我没去过的地方每天看它呼啸而过还是伫足远望尽管有些扰民我还是乐意享受这种风驰电掣的感觉小区外匆匆忙忙疾驰的列车载着女儿的梦想她想知道火车道的那端是否也有一个好奇的小姑娘再与她遥遥相望小区外的村庄早已拆迁又架起一条铁道线疾驰的列车在增加列车里的人流也越来越满我们的双脚早就脱
一个人的生活有伤感也有寞落有自由也有欢乐一个人的生活无关乎柴米油盐一个人的生活只关乎自己苦乐一个人的生活白天还很不错一个人的生活晚上就很难过一个人的生活有话没处说一个人的生活病了没人晓得一个人的生活不想做饭洗碗一个人的生活家里乱得脚没处落谁也不想过一个人的生活可人生就是这样折磨我们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我
我的童年是很快乐的。快乐的记忆挥之不去。门前的小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其实就是永定河的一条支流。是为了疏浚河道,抗洪用的,一条人工的河流。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天堂河。8岁以前,它是碧绿的。有人在河里放鸭子,河边放马、放牛、放羊。孩子们都是提着罐头瓶,去河里捉鱼捉虾。水深的地方,也能没过我们
我的父亲生于解放前夕。(1947年的农历后八月,那一年八月闰)现在的河北省廊坊市的一个小村庄。那时,我的家乡,好像归天津管。等他开始奔跑于街巷,就和长他五岁的小叔,一起随着解放狂欢的人流,欢呼雀跃的庆祝了。我的父亲,是在太奶奶的庇佑下,和他的小叔,快乐的走过童年。我的父亲。12岁到离家20里的镇上去
爷爷,已经去世多年。算起来,如果活着,也有90岁了。总之,在他成为青壮年的时候,正是鬼子横行之时。爷爷没有多么高尚的思想,但知道抗日。他不去冲锋陷阵,因为家里老幼妇孺,离不开他。但他还是凭着血气方刚,赶着牛车,偷偷帮着抗日的队伍,运输物资。他的一生,是用脚板丈量着方圆二百里路程。爷爷,不识字。长他5
我的姥姥死了(2000年的冬天),是在饥饿中,结束了自己的老年。这一年,她78岁。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只不过,我的姥姥生活在现代。姥姥是个个子高大的小脚女人,长得很美。只不过颧骨很高,是福薄的命。我的奶奶,我的母亲,我的三姨,我的小姨,还有我,都是这种命相。生活都不尽人意。姥姥自嫁给我姥爷以后,生了
为了你,我守着寂寞,来成全心中高傲的天鹅。为了你,我学会了煲汤,无论你多晚回来,灶上都会为你煨着汤锅。为了你,我学会了化妆,成了你的专职化妆师,每天看你美美地走上舞台。做一只我眼里最美的,翩翩起舞的天鹅。你从来不会担心自己会变老,我除了本职工作,就是为你美容。就连我的我的本职工作----服装设计,都
您十月怀胎把我降到这个人世,贫穷却让我们尽量舒适。虽然那时我没有奶吃,那只老山羊是我的乳母。我刚刚学会走路,就抱着自己的乳母。我舍不得松开双臂,它的身上有我熟悉的气息。当我弟弟降临人世。那时,我已经五岁。母亲依然牵了只山羊,我拽着绳子就是不放。我不知道自己的乳母已经死了,一直以为它就是。母亲无奈的做
把离婚证塞进抽屉,她环视了一下这个生活了六年的屋子,抚摸了所有的家具,拉着旅行箱和5岁的女儿,离开了这座让她伤心的城市。“妈妈,我们走了,爸爸怎么办呀?我们还回来吗?……”面对女儿的诸多问题,她苦笑了一下:“我们还会回来的。总有一天会回来的。至于你爸爸,他有他的工作和生活。我们还会见到他的……”。说
和你相识的季节,我们都还在花季。你从他乡来,到了这个城市,还和我做了邻居。庆幸的是,你还和我在一个学校就读,只是,我比你高了两年级。从此,我们每天都一起上学,一起下学。在这条往返学校和家的路上,相互陪伴,到了我上大学的年纪。我离开了这个城市,去了外地。两年和你的分别,我的心已是满满湿意。电话那头的思
大路哥哥如果还活着,现在也只是40出头。他是我母亲娘家村子里的一个孩子。从小就没了母亲,父亲辛辛苦苦把他和两个姐姐拉扯大。大路哥哥和表哥是很要好伙伴,我常常在姥姥家看到他。他长得不太高,也不是很帅,普普通通的一个人。但他人好,性格温和,人也善良。转眼间,大路哥哥也20出头了,到了娶媳妇的年龄。因为从
她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秋时节。才出门,一阵彻骨的寒意袭来,她不由得紧紧裹了裹包着瘦弱身躯的羊绒大衣,拦了一辆出租车,向家的方向驶去。已经半年没人住的房子,积满了尘土。打开门扑鼻而来的还有一股子霉味。叫来小时工简单收拾一下后,她就打开了行李箱,准备出行的衣物和不可或缺的用具。收拾好一大箱,她走进
我所知道的她,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人。她和我一样,经历了离婚,然后,再婚到了这个城市。她和我一样的遇到一个让人头疼的嗜酒如命的丈夫。她唯一和我不同的是,她没有放弃做母亲的权利。她比我美丽,起码比我高出很多。我刚刚过一米五,而她却过了一米六。她和她的情人,生了个儿子。而我却托朋友领养了个女儿。她每天和
菊儿姑姑是个化名,因为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原型是生活在京南大兴的一个村子。是我小姑父的姐姐。姑父的父亲死了,是跳井还是上吊,我就不清楚了,因为姑姑和我说的时候,我没用心去记。反正是自杀。在那个年月,轰轰烈烈闹革命,被屈死的人很多。姑父父亲死的时候,姑父的姐姐才14岁(是虚岁,农村都这样记年龄),也就是
一颗石头被老农的镐头从土里刨出和它一起出土的还有一群土豆一只沾满泥土的手抚摸着它的头掂了掂,就把它抛到身后就这样,不知过了多少春秋经过多少人的手它依旧呆在田里从没走出泥土的束缚一个青年也捡起了这块石头细细端详:可真象块土豆于是,就努力地揉搓它身上的泥土黄黄的晶莹剔透就像一块剥了皮的土豆就这样,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