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啼(自由诗)春晓“喔喔喔……”“喔喔喔……”黎明清脆悠长的鸡啼啼开了黑沉沉的夜幕夜伸着懒腰,打着呵欠睁开了慵懒的眼睑瞅瞅四周哦,天快亮了“喔喔喔……”“喔喔喔……”凌晨嘹亮悠远的鸡啼啼来了翩翩飞舞的雪花从好高好高的空中飘下边飘边互相招呼走快点!走快点你听!公鸡早叫了赶在天亮前报到咱要给早起的人一个
“流浪”(自由诗)春晓凛冽的北风呜呜地吼叫雪花在空中身不由己地舞蹈干枯的野草唰啦唰啦的打着瞌睡觅食的兔子惊慌地从路边窜过疾驰的汽车裹挟一股雪雾撞向胸怀四野山寒水瘦白雪皑皑银装素裹你在雪路上徘徊不!确切地说你在漫无目的地“流浪”人在漫步,心在“流浪”孤独落寞的心灵在“心塬”上“流浪”没有目的没有方向不
说起小单位的“绩效考核”,真是让人苦笑不得。早先的两次“绩效考核”,在工作量计算上,都由校长一人“暗箱操作”,给其亲信、心腹的分值高于他人好几分。这样,这些人的排名自然“名列前茅”,“绩效工资”没说的也比其他人要高。所幸的是,这个小圈子的人都特别老实,特别能吃亏,特别能忍受——只要别人能行,自己就能
岁月如梭,时间的骏马已经跨入2011年。回顾逝去的2010年,对我来说,算个极不平凡的岁月——准确地说,有欢乐、有愤懑;喜忧参半。喜的是,女儿经不懈努力考入较理想的国家重点大学,圆了她梦寐以求的大学梦,了却了家人的一桩心愿。愤懑的或者说让人始终耿耿于怀的是,自己历经三任校长,干了14年的一个小小的政
一棵哭泣的柳树(自由诗)春晓这是一棵屹立在村头的柳树她已有上百年的历史她曾经郁郁葱葱、浓荫如盖她曾经是这个村庄的“招牌”、“名片”因了她这个村庄被命名为“大柳树岔”她曾经为人们遮风挡雨人们曾经坐在树下聊天乘凉她胳膊一般粗壮的枝干做过人家盖房造屋的椽子每年深秋她的落叶温暖了人们寒冷的心可如今,岁月如歌
喜迎新年(自由诗)春晓带着一身的朝气、喜气、瑞气驾着祥云、踩着时代的“风火轮”2011年意气风发的向我们走来步履轻盈、充满自信、面带微笑像南国枝头绽放的腊梅粉嘟嘟,湿润润,香喷喷不由人不翕动鼻子狠劲的闻几下更像着意打扮已上花轿的新娘带着憧憬、带着希望、带着梦想向着翘首以盼的人们婀娜走来面含娇羞、眉目
谷雨节后,天空就忍不住淅淅沥沥下起了春雨。“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春雨滋润了万物,唤醒了沉睡了一冬的青蛙。雨后,水坑边,池塘里,水泉旁,这儿,那儿,“呱”、“呱”、“呱”,清脆的蛙鸣敲击耳鼓,激荡心灵。“呱”、“呱”、“呱”的蛙鸣伴随着荷锄收工的庄稼人,他们的脚步轻快了许多。又是一年三月三,风筝
遭遇“暴风雪”——写给耶稣(自由诗)春晓耶稣啊!耶稣在数不清的圣徒眼里您是世间万物的主宰是穷苦人的救世主是一切罪恶的救赎者更是苦难灵魂的“福音”耶稣啊!耶稣您哪里知道“最后的晚餐”竟蕴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您忠实的信徒——犹大竟然是个不折不扣地地道道彻头彻尾的叛徒您义无反顾的被钉死在十字架上完成了您神圣
吴耀祖是个惯偷。农业社时,吴耀祖就偷鸡摸狗,手痒痒的很。几天不偷,他就不舒服——如同着凉感冒了,一个喷嚏半天没打出来似的难受。不过,他也深谙“贼道”:从不偷街坊邻居的东西。这也算“兔子不吃窝边草”吧。吴耀祖因为积习难改,屡屡偷窃,最终被判刑八年,投入监狱劳动改造。除了盗窃,吴耀祖也干些胡充冒撂的事。
逢集。车水马龙,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一商贩手执编织的小笼,在人流中穿梭叫卖:“卖哎哟了!卖哎哟了!三只哎哟十五块!降价处理!亏本大甩卖!”商贩叫喊了半天无人理睬。商贩喉咙有些沙哑,但他毫不气馁,继续沿街叫卖:“卖哎哟了!卖哎哟了!三只哎哟十五块!降价处理!亏本大甩卖!”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一打扮
一棵树(自由诗)春晓您是那个时代那个黑夜独立寒秋的一棵树一棵枝繁叶茂的树一棵春意盎然的树一棵直刺苍穹的树一棵顶天立地的树一棵从不向恶势力低头的树一棵时刻令对手心惊胆颤的树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你的名字就是周树人一个响当当、硬邦邦的名字一个蒸不熟、煮不烂的名字一个锤不扁、爆不圆的名字一个横眉冷对千夫指的名
一个逢集的日子。两村的王五和赵六邂逅相遇了。好久没见,两人互致问候,亲热地寒暄了几句。王五一看身后不远处有赶集的人,压低声音有点神秘地告诉赵六:“哎!听说了吗?我村的支书张三被检察院反贪局给双规了!”“不可能吧?前几天我还见张三在路口背搭手溜达呢!”“咋不可能?听说那家伙贪污、挪用了二十多万呢!”“
(三)几个会长和团长临走时的“最后通牒”是:令“中年”限期叫回业已“外流”的妻子,给本社事唱戏。然后,一干人马仍然愤愤不平,个个心里像刚充满气的皮球,气鼓鼓的走了。“中年”寻思:唱戏的人你团长早已叫来了,已经在台上唱着。如今让我往回再叫人,岂不是糟蹋人吗?天底下还有没有道理?难道“理”字真的姓王——
(二)几个会长和团长一行五人,气势汹汹冲进了中年人的家门。“中年”一看来者不善,但转念一想:有理不打上门客!起码的礼数还是该有——马上溜下炕,穿上鞋。五人一进房门,刚一坐定,一阵“连珠炮”猛轰:“我看你是个野粮食吃的!你咋那么骂人呢?”另一会长没等这个“吐”完,迫不及待地接应,“你和放羊娃一样……”
夜的神经春晓“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急切、高亢的犬吠传的很远酣然入梦的夜晚生生被惊醒了“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清脆、激烈的犬吠揪动了夜的神经星星似乎眨巴着好奇的眼睛月亮好像使劲睁开慵懒的眼睑侧耳谛听来自地球的响动“汪汪”、“汪汪
(一)又是一年正月正。每年腊月八刚过,就有几个热心跑社火的老者开始“走动”了——“撺掇”两岔三社的会长(每社社火会的头,家家“轮流坐庄”,一年一个),商量唱戏的日子;确定摊派人头的钱数;劝说个别“耍脾气”的演员重新登台等等。大小事情都要几个会长上心考虑、谋划周全。还别说,在农村,唱社火是庄农人一年一
好十几年没见喜鹊,也没听到过它的叫声了。没有喜鹊欢叫的日子,生活似乎总缺少了点什么。就像饭里少了点盐或醋,尽管不影响不大,但总感觉不入味、不对劲!小时候,早晨一睁眼,最先听到的往往就是喜鹊的叫声:“喳喳喳喳”、“喳喳喳喳”……极有节奏,极有韵律,铿锵清脆,如同鼓点——传入耳中,激荡心灵!喜鹊在西北人
换生子因病死了。换生子死于农历十一月初二。换生子死在今年这样一个暖融融的冬季,算是少受了许多罪。起码暖冬不至于让他冻得瑟瑟发抖。换生子终年五十五岁。换生子是个哑巴,加上智障,因而他的死没有丝毫“响动”——有他没他,别人照样过日子。换生子姓王,但因哑巴和智障的缘故,人们很少知道他的姓。一提起他,大家总
一年轻少妇。丈夫常年在外打工,寂寞难耐,遂红杏出墙。与一村学中年教师勾勾搭搭。天长日久,难免隔墙有耳,风声走漏。儿媳的绯闻传入老公公耳中。老公公非常恼火,儿媳咋能这样呢?啥人嘛!但毕竟是儿媳,想教训又难以启齿。没奈何,老公公只好时刻留神儿媳的动向。儿媳跟情人约会时,儿媳前脚走,他后脚盯梢。其鬼鬼祟祟
福顺死了。福顺死在草长莺飞的端午节后没几天。福顺的尸体是在中秋节前几天才被人发现的。福顺的尸体被人发现时,已经高度腐烂,面部根本辨认不出是何人,只能从衣着上去辨认。福顺的尸体躺在一个人迹罕至的山峁旮旯里,是一个牧羊老汉不经意发现的。警察赶到现场,福顺身上爬满了大大小小的蛆;尸体上空,一群绿苍蝇久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