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养在笼子里,鸽子飞落房檐上。初来乍到我家小院,亲朋好友观此景象,无不拍手称是。早在我家乔迁新居之前,我和儿子就各怀一个美好的“宏图大志”:我的愿望是在属于自家的院子里种上几棵花树,满树开成一朵花的那种花树;儿子的愿望是养一大群鸽子,列队成阵,既能放得出又能收得回那样听话的鸽群。儿子六岁时,我们一
“拉大锯,扯大锯,姥姥家门前唱大戏,接闺女,请女婿,小外孙子也要去……”农历三月十五,我们村过庙会,确切地说,是我的娘家村里过庙会。庙会期间不只是闺女,家家户户亲戚朋友齐来欢聚,至亲的亲人大多是要住上一阵子的。我的婆家和娘家两个村相距十几里。每每提到娘家,我还是习惯称“我家”,总觉得那里才是自己的根
刘赵鑫数罪并罚,被执行处决了,终年二十六岁。他父母兄弟大姑大姨还有年迈的爷爷奶奶赶去法场时,人已经死了。家里人因为没有赶上见他最后一面,没有给他换上一身新衣服,痛得肝肠寸断,死去活来。一个不到而立之年鲜活的生命,就以这样的方式草草归结了他的一生。岁月的车轮稳步向前,这人命关天的大事,也不过落得街谈巷
蝴蝶梦里逍遥游,堪笑庄叟信口诌。妄解游鱼朽木乐,鼓盆坐忘说无愁。
冬春之交,最是叫人等得焦急,盼得欣喜。残冬逼人的寒气刚刚趋于平缓,春的光圈、春的声音、春的艳影、春的气息……所有关于春的修辞便急不可待钻出冻土结伴而行,融入了春的话题。你听!伴着低低的呻吟一声嘹亮的娇啼,那是春天阵痛之后新生的甜蜜。啊!春,来了!清晨杨柳枝头那两三声清脆的布谷声啼;午后西墙上那一抹橘
村子里大街小巷腊肉飘香,年味弥漫。又到一年忙年时。一进腊月十几,乡亲们碰面就问“煮肉了吗?”,这“煮肉”在农村是忙年的重头戏。放假六七天了,家里家外七事八事接二连三,加上腊月里天寒日短,我家前赶后错,一直拖到了腊月二十五才腾出功夫来煮肉。忙啊!今年我家买了一条猪腿,其实就是半个猪的前半截,四十来斤。
我是一个兴趣爱好特别广泛但是无一特长的人。然而,我很少有那种“鼹鼠的悲哀”的悲哀,我说很少,是因为偶尔有过,呵呵呵……书上说:“鼹鼠是一种能飞不能上屋,能爬不能上树,能游不能过涧,能挖洞不能掩身,能走不能先人的小动物。”所以说鼹鼠五技而穷,启示人们:宁要一样精,不要百事通。现代著名学者胡适说:“广泛
我是一名文学爱好者。不久前,我在<《古榕树下》原创文学网站闲逛,不经意间看到一个名为《一亩心田》的文集,这个题目登时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我土生土长在农村,对乡土文学那种血浓于水的特殊情感,自不待言。点击开来,作品标题更加引起了我的极大兴趣,像《难忘童年剥玉米》、《小满时节话麦收》、《布谷声里忙
六一班张小虎同学的家长又一次因为孩子闯祸被请到学校。这个张小虎真是屡教不改。就说最近这次吧,小虎因为上网吧被同学检举,班主任丁老师软硬兼施才追问出来,他偷拿了自己家300块钱。通知他家长后,他父亲到学校来搜查他的书包,结果两天时间花的只剩50元。他父亲当场气急败坏地一脚就把孩子踹翻在地,刚爬起来,又
“妈,给点钱!”“又要钱买嘛?”“我和丽娇说好了,今天进城买衣服去。”“怎么又要进城?前几天不是刚买的新鞋新衣服吗?”“你就说给不给吧?!不给拉到!唉,真是的……啰嗦!”周末,我刚走到娘家门口,就听到邻居胖婶家小女儿嫣然跟她母亲大呼小叫。三言两语不容分说,小嫣然已经气急败坏地迈出了大门,胖婶紧赶两步
簌簌三更飞絮轻,禁书读罢梦难成。门环犬吠嘲哳戏,知是邻家忙筑城。2011年11月30日
晨雾彤云出草厅,单车伴我向村东。谋生书匠二十载,戴月披星耽苦功。午降六花兴味浓,暮归五里步难行。眉睫狼藉雨夹雪,迎面笑翻西北风。
那天,我接小妹电话:“姐,你哄哄阳阳吧,阳阳哭呢。有个人从我家门前经过,阳阳非说人家骑的是你的电动车。哭着要我追人家去。”接着手机转过去,只听从手机那头传来阳阳奶声奶气可劲儿的哭闹声:“大姨姨……车车……火腿……糖糖……”阳阳是我小妹的女儿,我的小外甥女,快两周岁了。聪明伶俐,活泼可爱,。这小妮儿真
今夜,窗外没有月亮柔柔的倩影,却有难得一刻月色撩人的心情。水墨的馨香浸润着华发,俯身捧起旧诗笺里玫瑰的落英。今夜,掀开坚守心门的青石板,无视满天繁星。探看囚禁心底的残月,试问还剩几许闲情?今夜,将生命中所有美丽的遇见,抛向星空。渲染如水的清辉,细数能添几丝烟花的妆容?今夜,为冬天的临近凝眸苍穹,期待
《我和书法》——写下这个题目心里着实有些发虚,好像自己跟书法艺术真的有着深厚的关联似的,其实不是。实在地说,我对于书法,只能算是“叶公好龙式”的爱好而已。口里讲,心里想,但真正拿起笔,扎扎实实去练,却至今都没有那份恒心和毅力。一瓶墨汁能用上一年,别讲那“十八缸”了。俗话说:“有志之人立长志,无志之人
下午两点多钟,老张等来了一档生意,去临近小县城送一趟货。装好车,交代好地址,老板坐自己带空调的凯迪拉克头前走了。老张抹了把头颈上稀里哗啦淋漓的汗水,钻进自己蒸笼似的轻卡驾驶舱。汽车的行进,带来一股股流动的空气,虽然是热风,但老张总算是能舒一口气了,心里畅快了许多。七月的午后,骄阳像下火一般,地面上怕
中秋已过,几场冷冷的秋雨不动声色地掐灭了夏日骄阳的热毒。一早一晚白露生寒,高天厚土之间,秋色却依旧墨绿盈野。从家出村子西口,顺着田间小公路往南往西,大约四五里行程,就是我的终点站——赵庄小学。我在那里教书每天两个来回,寒来暑往,至今已是18个春秋。时光悠悠,过客匆匆。在这段路上,我这个精神情感落寞渺
“秋天到,秋天到,田里庄稼长得好。棉花朵朵白,大豆粒粒饱。高梁乐红了脸,稻子笑弯了腰。秋天到,秋天到,园里果子长得好。枝头结柿子,架上挂葡萄。黄澄澄的是梨,红彤彤的是枣。秋天到,秋天到,菜园蔬菜长得好。冬瓜披白纱,茄子穿紫袍。白菜一片绿油油,有青有红是辣椒。……”又是一年秋来到,真是金风送爽,瓜果飘
今天星期一,姜老师刚进学校大门,就看见班里两名女生神色匆匆地去找值班老师。一抬头看见姜老师,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抢着说:“老师,老师,快点吧。咱班浩天和夏雨又打架了。”“拉开了吗?”“班长他们都在呢。浩天又把夏雨打哭了。”姜老师没顾上把自行车往车棚放,就地支在校门口西侧南墙根下,紧走两步赶到教室。班
一场突如其来的黄昏雨断了我回家的念头。一阵狂风,一道厉闪,一声炸雷,从天而降,威慑着大地。黄昏吓得闭上了眼。黑沉沉的夜空被撕开一道豁口,白刷刷的水柱像密集的箭头一样疯狂地往下射。噼里啪啦打在蓄水缸的铁皮盖子上,打在玻璃钢瓦简易棚顶上,如大戏开场一般,锣鼓齐鸣,铿锵有力。一时间,充斥大自然的只有这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