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西川说你是一个天才,还说“仿佛沉默的大地为了说话而一把抓住了他,把他变成了大地的嗓子。”我觉得是正确的。你是谈到中国诗坛不得不提及的人,你是中国诗歌漫漫长夜中最耀眼的一颗明星—海子。你对中国诗歌的贡献显然是巨大的。在短暂的生命时限里,你留下了将近2007万字的诗歌、小说、戏剧……你倾情于自然事物
中秋,思念是一季的花香,漫过山谷,笼罩你我;中秋,祝福是无边的关怀,溢出眼角,直达心底。光阴荏苒,又是一个月圆的中秋夜,我与你的过往,在这个流金的秋夜,渗出久违的牵挂,依然是那么浓,那么醇。我想起在尚黑的早晨,宿舍里不开灯,我俩各自斜拥着被子,半睡半醒中用家乡话抢着讲刚做的梦;想起在图书馆里你悄悄塞
恍恍惚惚,浑浑噩噩无聊,无所事事烦闷,忧心忡忡不明媚的状态碎月……岁月……我记得,那个春天,我还饱含希望意气风发那个夏天,我还饱含激情踌躇满志那个秋天,我还硕果在望青春飞扬可是—可是,那个春天,柳絮独自寂寞,百花凋零,那个夏天,烈日异常嚣张,蝉声聒噪,那个秋天,世界满目荒凉,黄叶颓然,剩下那个冬天,
他一再地对她说“留下来……”她却还是在凌晨时刻起身离开了,没留一句话。她觉得,不管说什么他都不会懂的,人与人的距离有时只可意会不能言传。她现在害怕疏离由隐性化为显性,正如她小时候拥有的那面镜子,当它觉得它够老时,她把它收藏起来,只让它承载一部分记忆。马路上冷冷清清的,除了偶尔来往的几辆车,再没有其他
想起你,在那个令我惭愧的下午。那个下午本没什么特别,直到一个来自阜平的老师晃到我面前。“李俊玲是不是和你一起教书?”我冒失的问。“我们学校没这么个老师。”他断然地答。尴尬的我不好再追问,但你我的过去却鲜活如潮。我想起在尚黑的早晨,宿舍里不开灯,我俩各自斜拥着被子,半睡半醒中用家乡话抢着讲刚做的梦;想
感谢暑假,它让我发现,原来美丽的风景随时都可以绽放在优雅的心田。那一天,觉得生命都在枯萎的我,同丈夫乡间漫步,惊奇地将发现指给丈夫看:“你看,今年咱村的梨和桃也都用纸袋子护起来了。”丈夫笑着对我说:“傻瓜,这样做有好几年了,你天天上班从这儿过,没注意到吗?”是呀,有太多本该注意到的东西,都因忙碌被我
满院的指甲花开得多好啊。红的、粉的、紫的、白的,挤满了清雅的小院。暖风轻轻吹过,指甲花妩媚而轻盈,像一群娇小的蝶儿蓦然飞来,藏匿在小伞一样撑开的绿叶间,可忍不住又娇羞地笑出了声,暴露了自己。听人说,这指甲花又叫凤仙子,让我想起了和蔡锷将军英雄美人了一把的那个风尘女子小凤仙,有地儿叫它透骨草,这名字杀
在风中,我分明发现了那些凄惨的白。坐在汽车里,远远望见村口有一个孱弱的身影在晃动。我心里一颤,预感告诉我——那个人是妈妈!车窗外,北风不安定地吼叫着,路边的杨树光秃秃的,被风抽打着,发出凄惨的悲鸣。尽管是傍晚,天空却被乌云霸占,那些铅似的灰色压得人透不过气来。路边也变得冷清。这样的天气,谁会出门?车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有心的日子却多了迷茫。曾经,飞,是我惟一的追求,我只管飞得更快飞得更高,飞得尽心尽力就好。果然,我飞得很好,飞得很高,我骄傲地大声为自己高唱,唱得甜润而自得,唱得天地都温暖而宽广。如今,飞翔,却成了我的负累,成了我的怨恨。只因为,我的心开始有了疑惑。我疑惑,难道冬去春回,千古一律
诗语曰:书香一瓣,心香一缕独坐桌前,或树荫之一隅。厚厚的长篇,抑或薄薄的诗集。晚霞满天的黄昏,或是虫鸣犬吠的夜晚。随着书页的翻动,文字便在眼前鲜活起来。文字所描绘的景象便如荧幕中的画面,一幕幕在眼前铺展。故事中的人物便在此刻上演,演绎着他们的悲欢离合,吟咏着他们的心灵诗篇。每到此时,沉浸在文字中的我
心事面对窗格分区的天空倾听未满月的小狗和夜色的恬静端正了先前的姿势从香烟的灰烬里走出摸索一种更为舒适的途径支撑时间的凝重显然秋天带来了垂暮的安详小院里爬满了一层又一层熟睡的眼睛熟识的麻雀疯狂的搜捕可以抵御饥寒的蛛丝马迹此时所有的庄稼正以火急火燎的脚步从四面八方的田园挤上各家各户的房梁准备过冬我却在一
明天,又是爸爸的生日了。爸爸,多美的一个词啊,我家的爸爸要过生日了。恍惚间,原来我已十六了,他已四十了。我和他之间永远隔着二十四年的光阴,两个轮回里,遥遥相望。我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染过后依然冒出的几根白发,突然有些感伤,我家的爸爸,终于老了啊。记忆中,不或许不能说是记忆,我对于他的存在本就是没有记
序故园明月池中水,浦上云烟扬州生。红尘若水愁几许,片愁缘何向东流。拂柳因故弄春色,江花无辜染碧心。水逝花落人未知,风清月弯鸟空鸣。明月无恨空遗泪,春江多情送流水。源源无尽似流年,遥遥墟里万丈烟。垆边似月思游子,江畔佳人忆少年。星汉飘渺归无定,若虚故里几更天。年年月月逐流水,月缺月圆何日见?旧时明月犹
一天早晨,我坐在教室里,我努力睁开眼睛,因为教师正在讲课。“一天早晨,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人在一夜之间变成了甲虫,我暗自好笑,但没有力气笑出来。“西方社会里,一般人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大家纷纷在本子上记下笔记,这些工作他们做得比机器还完美。我
“如果记住就是忘却,我将不再回忆;如果忘却就是记住,我多么接近于忘却;如果相思是娱乐,而哀悼是喜悦,那么手指何等娱乐,今天采撷到了这些。”这是狄金森的《如果记住就是忘却》。反复诵读,绞尽脑汁终于得出一结论----狄金森神智不清。想到这里便不由发笑。或许我更神智不清吧,我曾喜欢在清晨找夕阳。在柔和的晨
寻不到花的折翼枯叶蝶永远也看不见凋谢江南夜色下的小桥屋檐读不懂塞北的荒野梅花时节因寂寞而缠绵春归后又很快湮灭独留我赏烟花飞满天凋谢后又随风飘远断桥是否下过雪我望着湖面水中寒月如雪指尖轻点溶解断桥是否下过雪又想起你的脸若是无缘再见白堤柳帘垂泪好几遍
那些深刻的命中注定,我不敢轻易言谈,怕无语,怕浅薄,怕亵渎,但在这个注定的事件里,日日夜夜地生活与前行,就有了一种不得不去思考,不得不去言说的使命。最深刻的命中注定莫过于血肉中的缘分。你是我的父亲。不想说什么父爱如山,不想说什么父爱无言,因为我不能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但是,请别误会我,,我不是否认您的
匹诺曹的长鼻子搔痒了你的眉梢大脸猫差一点儿就触到了蓝皮鼠的毛你怀里的汤姆柔柔地叫杰瑞捧一块奶酪倚在墙角烧鸡、沙拉和黄油都在就是没有葡萄吊灯上的红烛油“嗖”的一声往下掉舒克开着纸飞机掠过了贵妇人帽子上的彩色羽毛贝塔的坦克没了花生米做火药听说王子送去的吻睡美人不要魔镜里王后的面容在衰老白雪公主“咯咯”地
一直固执的认定是槐花将春推向高潮,认定只有氤氲槐香才是春天最恰当的注脚。娇弱的迎春自怜自叹着谢幕,杏花、李花惨白的小脸凝为青涩的心事,桃花招摇完、梨花丢下圣洁的高傲,凑趣的榆钱兴味索然的退场,春天从春寒料峭到春光烂漫到春意阑珊,我却从未感到失落,反而像已知预告的观众,开始倒计时,焦灼的期盼着自己最喜
我曾是一个天真的孩子,真的。我天真地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的宠儿,太阳每天为我点亮,月亮每天伴我入眠。我不相信上帝,因为我自己就是神。儿时的我听了太多的鬼故事,于是我喜欢上了走夜路,幻想着碰上一只鬼,向他吐一口唾沫,把他变成羊,当我的坐骑。我不怕遇上“画皮”,我身上带着亲手画的灵符。然而我终究没有骑上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