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iun,我喜欢开始这样称呼你,离开以后,我就这样一直称呼你,也许,你并不知道。我喜欢这样的方式,有点自言自语,我不需要每个人都了解,包括你。我不想像写信一样的告诉你,这样或那样的生活,我知道,你和我之间需要两种不同的生活。Saiun,我喜欢天一直黑着,看不见光亮,我似乎命中注定是逃避阳光的人。我
快乐和忧伤,是我怀揣的梦想三月的红花,像数年前渔舟唱晚的姑娘笑千山暮雪,绝情谷里也只抑酒疏狂纵时光倒流,也只是一袭白衣一身惆怅朝露与晚霞,如何面对多少次秋高风凉无双啊无双,岂非形单影只天涯难忘1见到他的时候,我叫无双,离开他的时候,我也叫无双。一孔破烂的窑洞,一个瘸腿的姑娘,记得那个黄昏的风很大,破
断肠崖,那一夜,火红色的龙女花开得正艳,烧红了绝情谷半边的天空。那一夜,你一袭白衣,鬓角的花朵像天边晚归的云霞。那一夜,我们彼此紧紧相依,看着你发梢上结成的露珠,慢慢化成眼角的泪珠,滚落唇边,我突然心痛。也许,这绝情谷断肠崖之上,将是你我最终埋骨的地方。绝情谷,那又何必绝情,如若没有了你对我之情,纵
我走过山的时候山不说话,我路过海的时候海不说话;我坐着的毛驴一步一步滴滴答答,我带着的倚天喑哑。大家说我因为爱着杨过大侠,找不到所以在峨嵋安家;其实我只是喜欢峨嵋的雾,像十六岁那年绽放的烟花。1我沉重的驴蹄声踏碎清晨的露水,踏着三月里飘飞不定的桃花,那来自南方潮湿而细腻的朝雾,打湿我身上薄薄的黄衫春
昨晚不断的做梦,黑色的潮湿的环境,哭泣,分离和告别,始终无法醒来。凌晨四点三十分,我在拼命的咬着自己右手的手背,在疼痛中惊醒,我看到暗红色的痕迹深深的嵌进肌肤,像一朵盛开在黑夜里妖艳的花朵。头很痛,可能和酒精的作用有关,我裹着厚厚的棉被,却把风扇开得很大,甚至可以听见风轮转动时带动大地的颤动声。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