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同里,沿着新铺就的青石板路向北,左面低矮的店铺里,尽管卖着各色时兴的商品,但却丝毫掩饰不住那房屋透出的古朴气息。右边沿街做着咸亨豆腐、糯米糕、爆炒田螺等风味小吃,扑鼻的香味中夹杂着的几分腥气,让人实实在在的意识到已到了江南。进入码头,河里停泊着许多乌蓬船。船不大,长约四五米,宽不过两米,中间是弓
叶广苓印象一中央电视台10频道有一档栏目叫《感受大家》,是我最喜爱的节目之一。几乎每天午饭后,我都要端坐电视机前收看。节目中播出的每一个大家,如丁肇中、杨振宁、袁隆平、王选、吴贯中、启功、陈省身等等,崇高而伟大的形象,经常萦绕在我的脑海里,让我思之,仰之,慕之,倾之。叶广芩是当代中国文坛领一代风骚的
太白山散记仲夏,我们结伴游太白山,人如入仙境。山秀水碧,空灵恢弘,璞玉未琢,天然成趣。其景,其境,其物,让人难以忘怀。因记。铁甲树风姿从厚畛子街向西北行十余里,万泉河之阳,有株古树,名叫铁甲树。它屹立在岩石中,径过二尺,高不足三仞。树冠阔大,成蘑菇形,荫翳方圆百平米。杆枝被苔藓,仿佛披了件鹅黄色的蓑
天天去一个停歇的建筑工地晨练,见沙堆上,瓦砾中,碎石路面,许多小草依然撑起绿色的蓬盖,或伸展健壮的藤蔓,或摇曳翠绿的枝叶,或绽放美丽的花儿……倔强地宣示着自己生命的光辉,让我时时感动。细观这些植物,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生存之道就是:修饰生命,适应环境。刺玫骨朵附沙而生,缩小叶片,膨胀身躯,晨饮朝露,暮吞
枸杞子我家后院的古城墙上,长着株枸杞子树,茎径盈寸,状若蟠龙,枝叶葳蕤。说不清它今年几岁了,只知道八二年夏天,一场暴雨,冲毁了城墙阳面,黄褐色的枸杞子根,裸露在焦赤色的墙皮上,主根丈许高,两侧根对分从胸间直插地面,仿佛人参,煞是好看,才引起了我的注意。以后每逢回家,必躬亲探视,或培土、或施肥、或灌溉
又到了一个清明节。几天前的一个晚上,在家里议论回家祭祖的事儿时,谈到母亲,妻子讲了件令我肝肠寸断的事。这是我头一次听她说。一九九五年夏,母亲患了重病,西安的大医院已经无法治疗了,好心的医生建议我们回家奉养。我们兄弟姐妹当时无法接受,都不愿这么做,请求医生再想想办法。村、镇、县、市大小医院反复检查,不
参加了工作,娶了妻,成了家,有了孩子,搬家……迁徙……搬家……屈指数已有十次了。起初的家,虽说是家,其实不是完整意义上的家。夫妻天各一方,尽管都在周至境内,但南北相距至少百公里之遥。要想相聚,山路通时,八九个小时也就见面了;若遇洪水或泥石流冲毁了路,得背上干粮走好几天。有一年秋天,霖雨整整下了一月,
我养的花中,文竹是最钟爱的一种。尽管这几年数次迁徙,几回搬家,但养盆文竹伴我,是必做的一件事。去年秋末,我因事下乡一月,怕文竹留在屋内长期无人经管,枯黄,就将其移在了门前的一株桂花树下。数日后回家照看时,已不知被哪个酷爱此道的梁上君子搬去赏了。没有了文竹,总觉得生活中好像缺点什么。春节串门,见朋友家
一大象浑身抖擞了一下,身子一揪,打了个寒战,一股喷嚏的气息就从脑袋瓜子顶上扑到鼻尖,上嘴唇和鼻翼紧急动员,都没能压住,阿嚏一声,还是打将出来。他伸手摘下厢壁上挂的羽绒衣,展开扑索了两下捂在胸前,两手交叉搂住后马勺,斜倚厢角,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列车窗外,思绪就像眼前飞逝的图景,一幕幕掠过脑海。大象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