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之月非云月,花中绿叶非萦花;拨开浓雾层层雾,踩踏水纹漾漾纹。云雾之中探黎明,花海深处凝残心;愿饮一壶烈马酒,醉得两人自由身。
花开花落花问色,潮起潮落潮唤汐;白雪茫茫落苍穹,问风问月星悲啼。春雨潇潇寒未退,泪瞳无魂冷心底;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世说物语,诗情画意天涯而居,随风而逝向来如能如期若许曾经,虽死何惜从天真无忧无虑到万物尽收眼底谁能笑容春光一如往昔从白首到老之情到并肩不离不弃再多风雨,何所畏惧愿此间山有木兮卿有意恰似星辰如你若往昔,则心有灵犀世间,风花雪月夜唯有你苦乐悲喜,得失中尽致淋漓世说新语,灭而不息巍峨殿阙,漂泊流离向来难测人心花开一季,碾作尘泥入迷局看尽桑海桑田谜是你,谜底是你穷其碧落下黄泉陌路抉择难瞬息若你有情天涯海角
清风拂面,拂不去双颊的湿痕,柳叶清扬,剪不断丝丝缕缕的忧伤;残阳西下,融不化火热的牵挂;蝉鸣时分,只会勾起离人的心伤。你是堕落天使,带给我黑暗的禁锢与腐蚀;你是水中圆月,给我留下的幻境与不可触及。我期望,某年某月走进你的世界;我希望,时时刻刻能住在你的心房;我盼望,天涯海角牵你的手,永不分离。然而事与愿违,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却并未给予我机会,我荡气回肠,彻夜回忆,并未发现错在何方。我莫名其妙,
花开最美,花落枯萎阳光明媚,那片普罗旺斯的花海,薰衣草田中,一朵朵,一片片映入眼帘,只因为你在。记得踏步而去时,手掌相牵,十指紧扣,微笑着抬头,蓝天白云。你欢快的像个精灵,飞舞在花海间。我心喜,我心醉,人生难得几相守,莫回头,就让时间定格;那个雨天,这片普罗旺斯的花丛,薰衣草田中,一滴滴,一串串滑落脸庞,因为你离去。前几时许,我忧伤而故地重游,漫步花丛,拳手紧握,仰天长啸,此时不知是雨打湿面孔或是
生活,填实了谁的记忆?浮华了谁的人生?沧桑了谁的历史?轮回了谁的年华?我曾将自己定格“心亦如明镜,看尘埃飞舞”我也曾将自己凝固“我犹如一张白纸,如一块冰晶,你可经受寒冷与孤单。我曾经面向大海,呼唤远方的亲人能给予我温暖;我曾经在森林深处渴望有朋自远方来。可是我的灵魂被亲人的一刀割破;我的内心也被朋友狠狠的一剑刺透。不要试图踏入我的冰窟,你会感受寒冷、孤独;不要沾染的的白纸,你会感受迷失、绝望。心灵
忧伤的时候,便低下了头!留下一个影子在身后;欢乐的时候,即抬起了眸!送一道波光在时间里走。柔情似水,总是很静,心在不停的律动,是云,迷恋的飘舞;是水,海的温柔。
我不想醒来,请让我为你,披件梦的衣裳,虽然没有妖艳的和缤纷的色彩,但是它是纯洁的白,你会喜欢的。虽然只是对你的陪衬,然而让你的天使容颜,平添一份素苒,更显得不佩罗裳而自丽,不敷香粉而自华的娇艳。就像我们曾落过的那片湖面,虽然凝结了厚厚的冰层,依然倒影着蓝天白云,还有如玉般的绿水青山。
月映思念夜呈忧,谁人刻画心中愁。潜力湖泊行舟去,几颠几虑立船头。
天津多暗日,烙在心头的,却是天津雨清洗天空,天津雨,何时休!天津烈日转瞬逝,暴雨倾盆似连珠,雨滴飞舞漫天,风卷残云,胜夜漆黑的雨天,天津雨阵阵,天津雨绵绵,时而阵雨打湿游子心,绵绵雨帘滴穿思乡情,天津雨是心中牵挂的魇如花,天津雨是水上月下的忧愁琴,天津雨里有一把七色的小伞,天津雨里有一朵飘零的花瓣,
崭新的百叶窗我看见了那时候自己天真烂漫的微笑后来,百叶窗沉淀了灰尘我轻轻地擦拭着那些不堪回首它被腐化了,破旧了我恋恋不舍地将它缝补,粘合我站在屋子中间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好像仰望山峦时阴影的覆盖悄然之中神情有点恍惚心中有点彷徨眼泪有点缥缈怀念我的百叶窗
思念如一把弯刀它深深地割开我的胸膛肉体的疼痛从未间断思念如一根长矛它狠狠地刺进我的心脏鲜血的淋漓从未间歇思念如一粒冰毒它潜伏在我的灵魂我无法驱逐他拥有你旅程的记录它拥有你身形的投影它拥有你笑语的留声你的一羁一笑影响着我的行动你的只言片语影响着我的心情淡淡雨季你在隔帘外看你在期待我的出现因为你听到了我
背影总是很潇洒潇洒只是后者所看见的背影总是很凄凉凄凉只是环境吐出来的背影总是很颓废颓废只是你心里所感受的背影总是很沉重孤身拖着沉重的背影黯然的走下去
酒店里,服务员对你说:“您稍等,菜很快就上来了”公司里,老板对对你说:“呵呵,好好干,我看好你哦,干好了给你涨工资”下班后,你老公给你打电话说“今天单位加班,可能会回去很晚”酒桌上,朋友喝了很多酒,对你说“我没喝醉,来,继续喝”菜市场,卖场的跟你说“我这菜都是绿色蔬菜”马路上,突遇一个问路的陌生人对
一般说来,女人都不敢杀鸡杀鱼。这些血雨腥风的活,总是由男人操刀,女人只是扎着漂亮的围裙掌勺。不过,葛麦的太太似乎不一样。她从来不做饭,但是她嗜好杀生。葛麦是秋天结的婚,已经三个月了,他发现,每次她剁下鸡头或者剖开鱼膛,都显得十分快慰,有点像……男人做爱时的表情。葛麦感到,太太的心理素质极其强固。仅此
那天是1991年7月28日。我这个人向来没有时间概念,甚至记不清自己在初中辍学那一年是13岁还是16岁。我之所以清楚地记得那一天,是因为对于我来说,那是最惊险的一个日子——我第一次经历了女人。从那以后,我不管在什么地方见到"禁果"二字,都会想起铺天盖地的油菜花。是的,路边长着大片大片的农作物,那应该
我的老家在绝伦帝小镇,位于中国最北部,那地方冰天雪地,天蓝地白。我26岁那一年,姑奶死了。在我的记忆中,她黑衣黑裤,脸色纸白。她的小脚像两只粽子,常年盘腿坐在土炕上,抽一根长长的烟袋。那土炕上铺着秫秸席子,已经磨得发红,缝隙是黑黑的污垢。她的眼睛很威严,甚至有点恶毒的味道。她一辈子遵从旧时代的重重礼
这是袁小绛第一次参加假面舞会。她没有告诉任何人,一个人偷偷来的,又新奇,又紧张。入口有个告示,每个人只许买一张面具。她选了一张相对漂亮一点的面具,是个女妖,面色惨白,嘴唇血红。接着,她跟随侍者,顺着狭长而陡峭的楼梯走下去。舞会早就开始了,她是最后一个入场的。这个地下酒吧很宽敞,很幽暗,到处都闪烁着荧
甄吉利(多么不吉利的名字)一直在想,子弹射进后脑勺会是什么感觉。一想到这个问题,他的腹内就空落落的。他呆在死囚牢里,戴着死重死重的手铐和脚镣,寸步难行,等待那一颗将和他一起火化的金属弹头。而现在,那一颗冰冷的弹头还在弹壳上,还在某一个年轻警察的枪套上。那个年轻的警察此时也许正和漂亮的女友约会,在拥吻
有一个女孩叫花梅子。她的眼睛很大,留着一头长发。那长发令人惊叹——特直,特顺,特黑,特亮,从没有被现代发廊的机器和药水污染过、扭曲过。她是一个湿润的女孩儿。像诗情迷漫的细雨,像不知道出处和去向的清浅的小溪,像一片绰约了景色的淡雾。像树上挂得最高的苹果,一句没有经过打磨的话,或者一个没有经过处理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