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起的黄昏,匆匆赶路的你不知会走进谁家的屋檐!没有人稀罕这些故事,只是都在维护着自己的尘路。甚至红百合委身于野山坡,白杨树生长在灌木丛,也没有人想到去移植,或者守护。这些都是凡人的宿命,很多不是我们能够改变的。而今你翻开扉页,看到一个写诗的房子,石阶生苔廊檐结网,你可否愿意走进卸下你原始的情感。
就这样让我们不动声色的走下去,没有死去活来是华章,也不要山盟海誓的言辞。就象行云与流水的问候,秋色对枫林的关怀。也许你不知道该怎样下笔着彩,只要默默的看着我,也可偶尔有个动作,就已经是我风景里的风景了。这样在你记忆的货架上,不会再简陋、乏乏。只是这件高山流水式的素描,珍藏版你要倾其一生为其加注,并且
别再西游了,还是回红楼做梦吧!你笑着说:哪有那么虚幻,我的生命就是这样滚滚红尘,哪像你,在地狱里也不闲着的幻想王子。说得好像也对,我们有太多的不同,从花开到花落,你曾有美丽的过程。从黄昏到黎明,我要面对慢慢的长夜。缘起缘尽,我是你生命的过客,只可同行不能同宿;月缺月圆,你是我永远的诗行,只可意会不可
风住的黄昏,曾经的静园,昨日的蝴蝶又来造访今日的荷塘。车轮却已远去。不管怎样的留恋,斜阳中也挽不住一缕残红。我想留下最后的回顾,车窗却不能打开,在拥挤的站台前,谁肯留意我竟无人相送。可我已感染了那些催人泪下的氛围,蓦然间感觉,心底的酸楚,一次次竟是为你而翻涌。
我想,你不是在苛意的拒绝,却又一直也没有接受。多少种葡萄美酒,多少只夜光杯,只是缺少你赴约的红唇。多少场美景,多少种心情,在斜阳下成韵之后却总被你猝然的辞去。而今正是我寂寞的时候,思绪却被打开,在我由衷的祝愿背后,谁能读懂你牵强的笑容。无缘的我呀!费劲心血培植的玫瑰,一场西风片片落地,竟悄然无声。
你为什么还在等待!你为什么还在矜持!既然生命链接了尘缘,为何不把故事继续演绎。我等你在胡杨林凄凉的箫声中,你蹒跚而来就像终于走出戈壁的楼兰女子,在你身后消失了千年的楼兰古城,已找不到一座可以识别的沙丘。正如千年的往事,已找不到一点爱的痕迹。而今你走入我的林子,就像走入我的生命,走入我的诗中,就是走入
我以为你已把我尘封,尘封于无比缜密的珍珠盒。可善良的你,是不忍让我寂寞的。揭开思念却又总是欲说无言。而我仿佛看见你,从云雾氤氲的山间,徐徐而来并不断的伫立眺望。........这纷纷扰扰的尘世,有谁能容你栖身,相伴纯真简朴如初!
满脑的文字,写不出一句倾情的诗句,这并不是我的错。只因你酸楚的泪不知为谁浸湿午夜的香帕!幽兰换掉了玫瑰,一梦醒来又多了一抹沧桑。白发陡增,你惨淡一笑:就这样了......失落呀本想与你快意情愁,而你一声叹息辞去了我多少年的激情。
可乐瓶灌装的白酒,喝完一口便是一重境界。我在都市里徜徉,处处灯红酒绿,竟找不到一个角落,可以存放孤独。岁月抛弃了青春,季节苦涩了青梅,乌云又一次遮住了明月,今夜突然想哭,却不知道眼泪为谁而流。
我把你当作,生命中最重要的过客,你却从不肯在我简陋的小店,喝一杯清茶。霓虹灯泛滥,分手也那样的平常。在人群中再也找不到一点可以扑捉的诗行。今夜黄花枝头惨淡,枯叶飞上层楼。银钩初照淡酒,突然想说那一句话,却被一场西风,捎带得--------无影无踪。
当一切都已过去,其实我们所需要的,并不是很多。当一切都已放下,我所关心的无非是,在尘世中,谁人会时常把我念起。避过那些油盐酱醋的消磨,丢掉那些已经枯萎的玫瑰,在你的窗台,总该有一本淡淡的忧伤。不要总是抱怨,图案的优劣和装订的质量。倘若拭去尘埃,翻开扉页就会看到,一个在午夜里突然起来写诗的男人。
没有你的问候,我好像也写不出什么,------美丽的华章。就像挺拔的白杨,没人礼赞它的伟岸也是一种寂寞。你好像从来也不寂寞,可在纷纷扰扰的人群中,谁肯向你展现那并不完美的真实。而我可以说了爱了,离了伤了。在启迪远去的刹那,我顿感疑惑:我是不是原本就不该搭乘,这趟风花雪月的客船。
别再写那些所谓的诗了,赶快去找明天的面包吧。说的也是大实话,可是属于我的空间,也有它独特的风景,我怎舍得让记忆留白。寒鸦下黄沙古道,残阳中荒坟野冢,在陌生的山岚上,我的生命竟无一枚飞絮过得自在。我以苍凉的面孔向你倾诉,你好像并不认识我,在城市灯红酒绿的笑容泛滥之后,你可否静下心来,为我干涸的诗行,滋
孤雁西风,是谁把它们凑合到一块,阁楼客满,是谁又把故事丢在了街头。我把涂满风霜的语言,向你传送,并不是我要倾诉与索求。你是从不舍得,让你的时光为我而消磨,在雪花造访窗台的黄昏,你也只是呆呆地看着窗外的梧桐,然后关窗静听故事越来越远。
我怪你,并不是你太过贪玩,只是玩的不是地方,为什么要到那无人涉足的冰堡之巅,一失足便音讯全无。我以为你死了,在佛前日夜为你超度,一晃几十年我亦身如柴蒿面纹纵横。一声炸雷冰堡里的你,竟訇然觉醒依然是十八岁超凡的魅力惊现于世。不知道我是否还活在这世上,你便传媒天下,寻找你失落的发钗。(并以身相许。)我庆
等你,在云雨氤氲的山外,涧水奇石鸟语花香,松柏竹梅洞天石府,你是一只寂寞千年的狐。在你的世界里似乎没有什么爱恨情缘直到修成正果走出山林,才发现我期待的心竟化作守护了五百年的香樟树,由于已不是一个时维空间,任凭你怎么的倾诉,我始终是欲说无言。亲爱的不要再打山神、骂土地了,红尘中有一种爱因为残缺才会更美
金风起的时候,被遗忘的百合花会在别一个山谷,悄悄的滋长。然而这不是我能主宰的故事,不能甩开车门向你狂奔而来;亦不是我能营造的浪漫,二人荒岛打渔织网相拥听潮。可在人海中,我知道你在静静的绽放,只是不知你洁白的花蕊今生为谁而芬芳!
你说:这辈子别指望和我在一起了,下辈子好像也不行,那就往下等吧我就不信你就订满了五百年的婚约。你笑着说,别说的那么深刻,轮回中我就做某个深谷的幽兰,你是不会找到我的。那倒未必吧,你且想到我正是那年久违的春风,绽放你的心亲吻你的脸收尽你的芬芳,然后一同凋谢。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被贬入这尔虞我诈的尘世,他们无视我的善良,作践我的真诚甚至那副可怜的尊严,也被剥得面目全非。我应是文曲星转世的才子,本可一支狼毫独步天下。可谁在故意的捉弄,在我握笔的手里换成一柄重重的镢镐,让我在尘埃中翻刨生命的过程,一刨几十年却还是刨不出生命赋予我层层的藩篱。亲爱是朋友,难道琴只
青春如画笨拙的我,不知该如何着墨!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百步流水小桥,你款款而来。你款款而来,投我以微笑,我却不知你该演绎什么角色,是戏水采莲的女子,还是静坐莲台的仙子。那翻飞的荷叶片片都像你飘逸的罗裙,在白莲红芙蓉的映衬下,我蓦然感觉,生命中有一种爱近在咫尺却是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