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七月的正午,太阳毒辣地照耀着大地。贵族们在王宫或是神殿里享受着歌舞和美酒,奴隶们在采石场或是工地里顶着烈日赶工,监工的叫嚣和皮鞭,没有因为逼人的暑气而减退半分。埃及那无上的辉煌文明,正是由他们视为卑贱的奴隶和战俘们用满是泥土和鲜血的双手一砖一瓦慢慢建立起来的。王宫北面的竞技场上,二、三十个戎装的
是夜。埃及王宫灯火辉煌,晚风送来睡莲和葡萄酒的芬芳。佩德拉王妃的寝宫内,盲眼的艺人正缓缓地吟唱着古老的歌谣,歌声伴随着乐女悠扬的琴音在华美的宫殿上空飘荡。佩德拉王妃单手支着头,慵懒地侧卧在软塌之上。她是个标准的埃及美人,冷若冰霜但同样妖艳异常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与年龄有关的的证据。尼罗河水一般的眼睛,深
尼罗河水,源源流长,生生不息。-------时光匆匆过了十年。“德勒神官,祭祀可以开始了。”“恩。”德勒轻轻地点了点头。十年的岁月似乎并没有在他那张俊美得令人叹息的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他看起来依然是那么清心寡欲,波澜不惊,仿佛没有什么事能让他心动也没有任何事能左右他的情绪。他缓缓地走向了祭坛,长长的
“阿西亚!阿西亚!”“谁?”阿西亚转身——偌大的那伊阿得斯神殿空空如也。阿西亚心里一阵恐慌——德勒不在的时候,她就会觉得坐立不安。“我在这儿呢。”声音缓缓地传来。阿西亚四处望去,终于发现那声音原来是从神殿巨大的石柱背后发出来的。“狄斯!”阿西亚笑了起来,“原来是你!”狄斯背靠着巨大的石柱坐在地上。他
“站起来!狄斯!对,像个真正埃及人那样!”阿蒙神殿外,贵族装扮的少年挥舞着短剑,挑衅着倒在地上的男孩儿,“怎么?你的脚已经断了吗?”地上的孩子约莫七八岁,着一身平民的服装,显得甚是单薄,瘦小的脸上满是尘土,嘴角隐约有血渗出的痕迹,额头处更是一片青紫,他反手擦了擦嘴角,挣扎着爬了起来向挑衅的对手踉跄着
下埃及,金色的尼罗河,洁白的神殿。水族最年轻的族长一天之前失去了深爱的妻子,她所留给他的,只有这个此刻他怀里微闭着眼的稚嫩婴孩。“至高无上的那伊阿得斯神啊!水族远古以来的守护者!请宽恕这无辜的生命,以您无边的神力庇佑他远离罪恶的深渊!”沙漠之风,在耳畔叹息。“放弃吧,孩子。我永远无法救赎这魔鬼之子。
第六章“小远,这么晚了还在外面啊?”“对。”我捏了捏鼻子。“你在干嘛呢?”他问。“我”,我停了停,“我就快回去了,现在在计程车上。”说话间我望着前方的倒视镜,童放正用一种讽刺的表情对我微笑。忽然觉得像被蛇盯上了似地不自在,“我,回去给你电话吧,这儿信号不好。”我这样对翔说,然后挂断了电话。“男朋友?
第五章四月的风吹在脸上并不是很舒服,空气中还夹杂着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味道。走在三峡广场上,我的心情一阵莫明的烦躁。这个广场修好没几年,原本是计划把这一片的地方全都建成广场的,可是后来不知怎么地修了几栋住宅楼,红的,黄的,有三十多层高,又或许不到吧。这样一来就使这个号称重庆最大的广场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
第四章十一点四十分——时间倒是刚刚好。我站在学校的后门口,等我妈开车来接我。昨天她打电话来说是到了重庆了,让我今天过她那里去。她哪里呢?除了酒店还会是哪里?在我妈的眼里重庆只不过是她为了生意上的事而不得不去的若干个城市中甚为普通的一个,我从来都不曾天真到认为她哪一次回来是由于我的缘故。十一点五十分,
第三章我醒来的时候头依然很疼,伸手取过床头的小钟,十点整;再看看日期,二月十五号,婆婆是在昨天出殡的,而我因为下不来床——得了重感冒——所以没有去送葬,正如同婆婆临死的时候我也没在她的身边一样,我果然是一个冷血的孩子。我的目光在房间里漫无目的地游走,然后落在了沙发前面的茶几上,那儿有一个绿色的保温桶
第二章寝室里的女孩来自不同的城市,说着不同地方的方言,不过还好这世上有种语言叫“普通话”,我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大学会被标榜为推行普通话的前沿阵地了,因为不这样做根本没法听懂别人在说些什么。我的床是四号,底层的。雪白的蚊帐,蓝底黄格子的床单,床上没有被子,只有一个枕头和一个我在报到时买的胖乎乎的玩具熊
第一章已经很久没有人叫我“多多”了。听婆婆说我本来是有个双胞胎姐姐的。可怜的小东西,来到这个世上还不到2个小时就又离开了,医生说是因为缺氧。而我,顽强的活了下来,因此被叫做“多多”,意思是本应该还有一个“我”的。可怜的姐姐离开这个世上整整20年了,但我却总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她无时无刻不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