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雾漫漫月亮掠过一层层的树枝渐渐升起一如你从我的脑海走出沿着一层层的思念以焕发的容光照亮周围照亮塔尖上那颗踮起脚尖张望着的心而你羞涩的微笑随着轻柔的月光细细地细细地撒在我裸露着的伤口上使它隐隐地疼痛着怎么也不肯愈痊
拱起的背天生为某张犁而弯起弯曲的角离世后也要吹出最悠扬的歌友善的眼不曾有过一丝丝的仇恨和哀怨哪怕眼前晃动着屠刀和皮鞭孤独的夜里咀嚼是它不变的语言不是回味白天的苦和累只是在怀念怀念阳光下那片绿草地的青甜还有还有在它背上玩耍的那只小白鹭和遥远的古时候牧童骑在它背上吹奏的那一首悠扬的江南小曲那时杏花如雨飘飘洒洒弥漫它和牧童悠闲的回家路······
早生的白发一根又一根泄露着我无边的恐惧和无奈的伤悲我固执地一一拔除一如拔除曾经我们错过的那些匆匆年岁你急忙附身为我一一拾起一如拾起散落一地的心碎模糊间我愕然发现昨天你还是乱云般的乌发今晨却是如霜般斑白你抬起头傻笑道:“刚染的我要做与你最相配的那一位”泪如涌泉我拼命忍着嘴唇却在幸福中咬出丝丝血迹········窗外一朵朵玉兰花像蝴蝶一样慢慢飞离飞入时光匆匆的脚步里一如我茏葱般的青春我还没来得及读懂真
斑驳的墙壁一如父亲满脸凄苦的皱纹木门嘎吱的声音像极了母亲在病痛时的呻吟残破的瓦砾如哀伤的梦散落一地沿壁摸去试着触摸昔日的温馨不曾想抓回一掌的潮湿和阴冷往事塞满所有的缝隙贴着墙壁仍然能听见童年无邪的笑声还有还有母亲摇着摇篮轻唱的余音·······母亲去了只有老屋还在还在风雨飘摇中支撑着用裸露的木用古老的石用坚韧的意念支撑着它延喘的气息总摩擦在我梦乡的耳际它风烛残年的身影总召唤着我游离的灵魂我徘徊在它
在拥挤的市街前在车轮和人足交相践踏下心在焦烁中不停的旋转躲闪而思绪窄得只能沿着自来水管缓缓流淌哭泣如果可以把灵魂浓缩在流萤里我只愿在这漆黑的夜里逃离去那云雾缥缈的世界躺在柔软的草地闻着馥郁的花香吸着干净的空气还可以任性地踩出带有泥香的足迹随意地放飞所以的思绪让他们随着满天的繁星一起漫向整个天际·········可一切都不尽人意一切都在残缺中兀自坚挺一如我残缺的生命只能在空虚的梦幻中丰盈完整你只需看
如果你只迷恋于妖娆的玫瑰我宁愿做一枝倔强的红梅在冰冷坚硬的岩缝里独自绽放孤傲的美丽如果你只钟情于多情的百灵我宁愿做一只桀骜的雄鹰在长风落日的大漠里兀自勾勒生命的壮丽如果········如果命里注定寻不到相伴的灵魂我宁愿用残缺的生命填补生命的残缺一如那执着的荆棘鸟用生命也要把爱订在最尖最长的荆棘上哪怕他只是一个传说··········荆棘鸟——有一个传说,说的是有那么一只鸟儿,它一生只唱一次,那歌声
我是一粒尘每天依附在他的空间里凄凄地凄凄地望着我心爱的人每天抚摸着他浓密的黑发长长的睫毛灼热的嘴唇宽厚的手掌·······抚摸的温度让我在黑暗而冰冷的夜里快乐而满足我是一粒尘每天充溢在他的空间里忧忧地忧忧地望着我心爱的人每天望着他被忧愁拧紧的眉被病痛侵蚀的身体被岁月漂染的白发被生活压迫的肩背········凝望的伤痛让我在黑暗而冰冷的夜里辗转又难寐我是一粒尘我哀戚的附在我的爱人他翻过的书上他喝过的
当我们老了伴着昏暗的灯光我们围坐在温暖的炉火旁你亲吻着我满脸衰老的皱纹我抚摸着你双手粗糙的伤痕谈论着年轻时的快乐和伤悲美丽和纯正········你在呢喃中幸福的打盹而我正在祈祷祈祷生命和时间定格在这一刻这一秒祈祷守着爱情的我们变成精美的石雕让所有的经过的人们冷漠而孤独的心变得温暖而湿润········当我们老了我怀抱一只猫昏昏欲睡而你则像一个痴情的少年紧紧拥我入怀抱屋外有风在四周欢叫还有一只狗在为
月望我,我消瘦我望月,月瘦了瘦成弯弯的扁担一头,挑着故乡一头,挂着我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