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生杀予夺,在你一念。重于天!法官定纷止争,你来裁判。何其难!有人说,你像裁判,你当然不是!因为运动场上,一场游戏而已,裁判的结果不容更改,输赢又有何干?一场官司却不同,他关乎生死、财产与尊严。抛开法律,即是当事人人性的交集,也是对法官修为的研判!专家说你不是神,但要超乎人,法官要介乎人神之间。要有游离于世俗的超脱,有不被欲壑诱惑的信念。要有娴熟的专业技能,法之刚性,你须冷血。否则,必然迷失对正
时光如梭,光阴似箭,不觉间,马年悄悄溜走,羊年快步走来。常叹时间去哪儿了。听着这支歌,那旋律就像轻抚的指,拨动内心的柔弱,让泪水模糊了视线。不知哪位神人能把时光挽留?明知痴人说梦,坐地日行八万里,难道还真的有个支点,撼动地球?不论你认为你多么强大,你都无法阻止时光的飞轮。在时空隧道,你的渺小,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嘘叹之余,想起了朱自清的《匆匆》:“日子已经从手中溜去,像针尖上一滴水滴在大海里,我的日
一场小雨过后,天气骤然变冷,虽然只有零下五六度,同样是五六度,但从零上突然转到零下,还是让你感到不适应。这个季节最伤人,有冻疮的朋友稍不留意便会复发,爱美的朋友不愿一身臃肿,往往便得了伤寒,快则十天八天,长则一月半月,被感冒所困,无精打采,浑身不爽。虽然仍是初冬,但转瞬便到了大雪。不记得多少年了,相信气象专家有详实的数据,节气好像不准了,到了大雪也不飘雪花
我们家兄弟三人,因从外地迁入,所以,除了姻亲,也基本没有亲戚走往,父母故去后,家里的大事,也就哥仨一块商量着办。三弟的孩子准备结婚,有很多事情需要商量,这天兄弟仨就邀请了他单位的领导,以及问事的总理,在我们这里算是试席,看看婚宴的饭菜是否需要改进,借机请请单位领导,也是这里的风俗,征求一下领导的意见,以示尊重。当然,商量一下细节的问题也是必须的。送走客人,正在品评菜肴,三弟突然对大哥发火,大哥莫名
北方的农历六月,是一年中最最难熬的。天气的酷热,空气的潮湿,让你无处可躲,无处可藏,即便在阴凉里,那风也是热的,知了也在树枝上不停地聒噪,让你心烦意乱,老想着发无名火。你就是一动不动,浑身也黏黏的,很不舒服。这时打开冰得凉凉的西瓜,大口大口地吞,那才叫过瘾。那年的那年的六月,发生了一件很不幸的事,我不经意间来到了人世。从来没有想过,在没有空调
那山,那水,你已别过多少年?凑了个休息日,与同学相约,骑单车前往。我所生活的地方以平原为主,这里是少有的山区,我的童年时光,就在这里度过。裹着乡间的风,呼吸着那久违的田野清香,周围一片空旷,旷野里间或有老农在劳作,远山朦朦胧胧,似在召唤。疾行,还有四五十里的行程呀。这里三面环山,唯有西面是平原。过去到了干旱季节,吃水都是问题,更不要说畜禽了,老乡们只能靠天吃饭,是有名的穷山区。过去曾流传这样的俚语
花之美,美如花!可知冬的摧残?又可知花之挣扎?山峦叠嶂,何其雄拔!可知大山的孤独?又可知地壳的挤压?水柔之美,从善若水!可知奔波的劳顿?又可知被压制的爆发?万物生灵,各自其美!可知成长的艰难?又可知生存之倾轧?光鲜的另一面,背负着不堪。芳华的背后,是不尽的酸涩,甚至无以言状的表达。成功,自有成功的失败!雄起,定有谷底的挣扎!莫道风平只有浪静,自有沉默中的爆发!残缺,并非维纳斯专利,完美,是臆想的童
清晨六点刚过,便骑上便车出门,赶早班车去上级汇报工作。皎洁的月光洒满一路,抬头,满天星斗,在寒风中瑟瑟,像似瘦削了些。冷风不急,但确是凌厉,那冷直入骨髓,耳朵像被撕咬,需不时单手热捂,以缓解被冻咬的痛楚。路上稀稀疏疏有了行人,间或有车辆驶来,晃得眼睛辨不清道路。赶早的环卫工已经上路,不时有学生从身边经过,路口处灯影绰绰,近前方知早点摊子已经开张。不知从何时,不再早起,宁可窝在床上,享受冬日的温暖。
这里的确是一个优雅所在,如若去掉她的文化符号,你可能感叹她的静雅与清洁,很少的污染,清新别致。工作所致,走遍了东西南北,也可能偏爱,在祖国的北方,无与比肩。古往今来,如此神往,却绝非于此。她文化底蕴的沉淀,不知还有哪座城能出其右。清晨,当一天空气最最清爽,甚至还伴着薄薄雾霭之时,随着一曲悠扬的古曲奏响,古城便“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徐徐打开了“万仞宫墙”之“仰圣门”。门额上“万仞宫墙”系乾隆自
上次江南行,满地金黄,那油菜花,间或点缀少许绿被,宛如一幅色彩绚丽的油画。这次却不同,深冬季节,车窗外薄雾茫茫,冬雨犹如北方的春雨,如此的金贵,细如蚕丝,让你摸不到,却又实实在在,雨刷要不停地摆,否则,你根本辨不清前路。窗外,远远的,雾气笼罩,让你看不到远方,像羞答答的姑娘,朦朦胧胧,娇羞欲滴。稍近,白墙青瓦,三层抑或两层,散落在其中,全没有北方的空旷与孤傲,恰一幅泼墨,让你恍然置身画中。那次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