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书想爱爱雨转雪,还有大风,才十一月下旬,冷的好早。二哥倒出来的那两间房子,可能要成为我以后的住所。我应该将它好好修整一番,好让我的那个她住进来,开始我与她的幸福生活。嗯,应该这样做。我们单位据说又要实行招标责任制。我是不太懂啊,随他们玩吧。我长大了吗?为何还不知道真正为自己想想啊,自己!自己!知道吗?在没有爱的时间里,我可以大笑着读我的书书,也可以沉思着戏耍我的书书,还可以把自己设计成一本书书
还记得郝老师,一个教英语的先生,八十年代中期上了央视《新闻联播》。这得有多大贡献啊,借着他火起来想我可不可以做他学生啊,先写个信问问介绍一下自己。原来我的思路是,有点目标才会汹涌。我是不是又要犯错误又要徒劳,但因为没有我必须冒险,为了爱,哪怕千万次误入爱途,无功不返。我一次次望穿过去寻觅过去微笑过去,相隔好远啊,谁会看出我是有目的有目标啊。我其实都不知道她叫什么,更不知她的好恶,她是无意的回笑还是
盗窃机芯大概在流水线上实习有半月多吗,那天早上开工没多久就全线停车,我还以为又要污我中检不合格要拿我当例子丢人现眼当众开刀呢,如果真是这次就丢人丢到外面丢大发了。谁知不是吓我一跳他们宣布车间仓库昨夜失窃丢失机芯四五箱,他们说录音机没有机芯就不能录音更不能叫录音机,那人若丢了良心还能叫人吗。因此可能他们把我们这些外来人口立即与他们原住职工做了区分,人群立马分为两派并在眼里含着焦虑迷惑怨恨和鄙视,我们
流水线录音机厂与我们单位是一个系统都归电子局管,可能我们厂长书记去局里哭闹过不然如何把我们推出去,据说原来真想把我们当卡带装进录音机像过继孩子一样任由哼哼也要狠心送人,但我想后来没有成功的真正原因不是单位有了新项目而是录音机厂那帮孙子也不是吃素的,不接招。录音机厂与我家不远,骑车过北宫桥也就二十分钟。那里我也不陌生,有我们刚毕业的同学也有我的高中老同学还有我的老邻居小时候玩伴成波,君的三哥我也很熟
艰难派遣我还有多少自由的日子。想的总比做的多,做的总与想的反对称,难免不顺。不知为何,君又来请我去喝酒。其实上次我就没去而且暗自发誓再也不会去,因为大上一次我有些不满,用君的话说就是:我先让你们一个个表演给我看,最后再单个收拾。但我们是近十年多的好同学,我相信我们当初走在一起没有势利眼和攀比心态,是纯自愿的交往。再说君从小与我们噶伙就有自强的习惯,什么事都是他的好他的对他最早他最能比你有比我多因此
赶考生书再过几分钟,我将一个人去火车站。再过一小时,我将坐在去赶考的车上。再过两小时,我将独自一人站在另一个地方寻找。再过四小时,我也许会躺在宾馆的床上。我的人生好像总是这样的习惯,我总是预先设计自己的路线,我的灵魂又总是跑在我前头给我带路。行走时灵魂是我的明灯,安卧时灵魂是我的守护神。记得去年也是今天,我怀着坚定不疑的信念在本地应考。而今年却要去他乡走异土落生地,没有信心没有把握,假如有一张笑脸
轰然下野扫兴,来了一个诚然。共和国的生日不缺我祝福,我知道就行。他们去了云门山,那个本月底我要单独去赶考的城市,说是厂团委组织的活动,一群青年男女玩运动。我为何不去,为何不跟在她身后与她同行说不定有机会与她合个影啊。是自己感觉有些尴尬,还是要真准备考试——还好意思说要准备考试。感觉不妙方向却反了。如果有话题,可是每每相对无语,要调就快点调走吧。向往已久会产生鄙视,爱慕已久会产生厌倦,真的发现看到一
全线崩溃我全线崩溃无地自容,心点秋火愁死人,差有横竖羞死人。单位没有效益机构却臃肿大凡是外调来的人员都能找机会去管理层,不搞自身不搞管理不搞精简把压力,转嫁给四个生产车间,逼车间优化组合。车间不可违抗,不可要求,不可不行。我有感八方上下,方位十全紧张空气在暗动。窥一眼全厂管理生产二比三,掐一指车间高层与一线一比两。苦笑道:如今是以销定产,卖不动产品要你们生产人员干什么,你们不生产就没有积压管理人员
梦想树年轻的我向往参天大树因为自喻小草拔节攀高继续我的年轻把梦想焚烧成灰埋进树根里这世界从此就有一棵像我的树通绿的思想开红花笔直的目光向天际全身窝在土地里想做一棵树就做一棵树今生不成行来世应继续如果有来世将生成一棵树你看到的不是我全部如果有来世就站成一棵树即使头颅折断还能吐新绿如果有来世要还原成一棵树永远伫立在原地记得每一次相遇如果还有来世去实现做一棵树的今生梦想要一点水和阳光合成氧气(2014年
上海商人在大哥大忙自己事业的初期,我隐约知道他一些私密事件比如那个非常年轻干练海派味十足的大男孩,一个上海商人。我好像见过这上海男孩一面,干净秀气眼睛里透出三股子精明。听大哥与二哥研究的意思这种事他俩从不跟我搭腔是说:这小子从上海来大哥的单位推销热处理设备及辅料,大哥从中引荐好像成了几单生意,那会儿大哥好像在车间还不能自主当事。不知是上海小子太会察言观色还是大哥主动吐露心声,反正他俩一拍即和后来这
二哥新家二哥结婚住的是父亲从单位分的两间台屋耳房,据说父亲要这房子也有二哥的主意。如今二哥单位也盖了新楼虽然二哥也报了名但说指望不上,能要间倒出来的旧宿舍就不错。话说二哥单位同科室的供销科长老曹极想分套新楼,但凭分数不够格,想要新楼则要把自家的私房交给单位凭单位处置分配只保留老曹的产权。就凭这再加上二哥上下打点送礼,单位就把老曹的私房分给二哥居住使用没有改造权。老曹是一万个不愿意,却又没有好办法,
大哥新家父母给大哥买的结婚用房在市场街,是市中心也是风水宝地当然也是开发首选,那里是拆迁试验田是拆迁先驱也是拆迁新事物因此没有人听说过。市里一道旨意下达,住户茫然傻呆那会儿的基本政策大概是:私有住房拆一还一,多余部分由夫妻双方单位承担费用。开始是谁先搬走谁有优先挑选楼房权,一时间满大街的公车挤的水泄不通还为此大吵大闹多年的老邻居为此翻脸,更可怜那些搞不到公车搬家的市民干瞪眼。后来又改成依照户口本上
无心于事八七年,有同学要在九月二十八号结婚,谁啊。她说今天是她生日,农历七月二十六,阳历九月十八日。家事我事周围事,事事心烦心不安。她心我心天下心,心心事扰事难全。无事于心,无心于事,我不慌乱。人因血缘之绳缠绕,无一独来一无独去于世间,怎一个愁字一个烦字一个人字了得。父子母子兄弟之间,邻里亲戚同事朋友好友同学间,人与社会与人,一起争。争不完的金钱争不到的地位,说不完的污言秽语捣不完的阴谋诡计,争不
最后的团课午后一阵急雨把我赶进了“雨巷”,在连椅上反复几次迷迷糊糊总也睡不实在。一个声音传来说:下午有一次团课,你去吗。我听完一个哆嗦有一点清醒谁在跟我说话,一看不是是她在问她与我没关系。可我知道我也是团员咋没人通知我呢,不过自我在学校加入团组织以来至今有两年了吧,从来没上过什么团课啊,谁能给我上团课啊。下午到四楼会议室还真有人来给我们上团课:讲台有张桌子,桌上有块红布,红布被话筒压住,话筒右边有
抢夺太过激烈这个夏天,还是冬天好一些吧比较而言,不仅出汗少关键是冬天只剩下人在你抢我夺其它大部分都给自己暂停的机会。而夏天是大家一起来的季节,自然界只有人没有休息日一年四季白天黑夜,其实这世界没有谁跟人类争抢其它都在有序进行只需最简单的满足没有浪费,虽然它们的食物无滋无味经常居无定所但生活得也是丰富多彩,绿了一片红了一片果实一片片,成群结队你跟我随一起奔一起飞。那么人到底害怕什么又在跟谁争夺这个世
秋虫齐鸣我来噪之夜静更深,凉意袭身,吾心烦躁。南国的俊友,不知收到我的问候了吗。我搭建的友谊桥梁上,第二个涉足者不知来否。考试的日子已经不足两个月,我却为何裹足不前。有秋风的季节,携着秋晨,又有秋雨为你净面。有失意的人儿,望空娇红,没有菊蕊杀百花。幻想河没有汗水在狂奔,那将会是怎样的场面。凝望那若有所思的脸,那口残破的钟没有谁会去敲打。紧闭你的心扉,让一切都去发生。启动你的牙齿,让一切变成雕塑。挥
死密很可怜,我是个有能力有方法有理由原谅自己的人。昨晚我告诫自己,不要在玩麻将了,如果再玩就杀死自己。因为现在十万火急,还有两个月时间。——可是我没有兑现自己的承诺,别人说三缺一我就加入,打完麻将就睡觉早把自杀的事忘了。今天他把门锁死了,为什么?今天他恼羞成怒,他骂我是“书呆子”。好一个“书呆子”,类如你这样的笨蛋,差得远。别表扬我,我离书呆子还差得远。今天他来找我要东西,是朋友同学仇人。你知道又
再见吧君母亲现在对我的要求尽量满足,为了使我有更多时间读书有时还自己担水,为了让我穿着的更好看一些,最近经常给我买布料做衣服,还经常主动把我每月上交的工资退回来一些——母亲的脚从年轻就有脚垫而且从来没有骑过自行车,平时走路都痛。我的印象里不记得母亲穿过什么好看的新衣服,却每年都给我们兄弟新衣服穿。如今我都二十五岁了,母亲还在为我操心,家里就剩我这块心病了。如果我能尽快结婚成家,父母也算完成任务,也
谁来谁就是像秋雨背弃了秋云,像秋风遗弃了秋叶。当秋虫高歌猛进慷慨陈词时候,那盛夏独鸣得意的蝉也到了回归日期。就一个夜晚,我发现自己变了。年龄,在危险的边缘溜冰,一失足就会掉入冰窟窿。她说因为年龄,她离我而去。她来时我并没有看好,她去时我暗自神伤。占用了我的时间,还给我一个打击。不能停下脚步,哪怕暂时。那就加大流量,哪怕死去。今天我二十五岁,是二十五岁的初级阶段却是生命的三分之一。不去挽留,不挽留。
梦连续越是这样想呀写呀就越容易把自己置于矛盾之中,我的爱究竟缺少什么,自己悟不透没人告诉我告吹的女友也不愿多出一个字,因而那天午睡有一个怪梦出生。梦中的冤家路更窄,在梦中我下楼梯宽度只够我一个人走。这时突然从背后传来“快走,快走”的大叫声,还啐了一口。我一急也大喊一句说:你急什么,再急我把你这混帐东西扔下楼去。又向下走了一段,她还是叽叽咕咕推推拉拉。我反手一用力,很是轻巧地将她摔下去。我看一下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