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现,原来孤独是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情。吃过晚饭,一个人去散步,我想这是因为周末,同事都回家了,找不到人打球的缘故吧!乡村的马路不像城市里的。总是弯弯曲曲的,而且路灯只有一盏,那便是天上的月亮。赶巧,今天是农历的六月十九,盛夏的天空无云,马路的两旁绿绿的,有点像大海的颜色。不知不觉,却走了好远。眼的前方出现了一幅美丽的画卷,那是用大自然的底色做成的,让人感觉特别的舒服。路,在山岗与山岗之间若隐若
关于《浅薄》的这本书,我把它从书店里带回来已经有很久。大概有两个多月的样子了吧!然而,今天才把它读完。在这过程中,由于一些原因,读它的过程断断续续,感觉有点对不起它,对不起生活。对于这本书,很久没有写东西的我觉得应该写点什么,然后就写下了下面的文字,不敢对作者不敬,也不敢亵渎生活的美好,所有我只能写写心中的真实感触。《浅薄》是美国尼古拉斯·卡尔先生的作品,卡尔先生在书中除了介绍了一些关于智能技术发
昨天,在朋友圈里看到了你在贵阳龙洞堡机场的照片,打你的电话没人接。我就在朋友圈你问:“你去哪了?”。他们说:“听说你最近心情不好,想出去走走!”。盯着眼前的荧幕,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我的玲儿,你到底会去那呢?在冥思苦想之际,结果,你又发了一组照片,在你的身后,我看到了四个字“月照机场”,不知怎么地,我却笑了。随后,我就订了机票,收拾行李,说是行李,其实就一个包,我出门不喜欢带很多的东西。做我们这行的
初次闯入你的怀抱我记得是在一个多情的秋天树叶在一片一片地随风往下飘落在汽车的挡风玻璃上,沙、沙、沙......惊不醒里边的人汽车继续驶入神圣得如处女一般的殿堂随着分针与秒钟运动的轨迹渐渐地我揭开了你神秘的面纱窥视到了你的娇容花水,天门,天坑纺车,吊脚楼,布依人家无一不给我心灵的震撼走进你你就像一个久居深闺的女孩总是羞答答地矜持得让我不忍心褪去你的“衣裳”生怕我的手弄脏了你的躯体,玷污了你的灵魂相处
脚踏吴王山绿腰带群山朝拜数天下名山武当,峨眉谁敢称雄还看今朝
者卡雲洞居深闺;旅游东风推闺门。惊现天造圣灵石;天下胜景难称奇。
花水毛虫竹杆桥,天赐两岸阴阳树;夏来遮雨冬挡寒,相依相偎不相忘。两岸青青是竹林,砍竹搭桥为佳人;试问真情今何在,此桥让人羞做人。
你是沉睡的冰犹如童年时代的独白没有色彩不,只有一种你是太阳的归属冷却了热燥收容了白日里城市的喧嚣与吵闹于你,太阳所照到的都是故事期盼你是月亮的舞台任由她在你的世界里尽情舞蹈不用看谁的脸色更不用听谁的指挥一切按照大脑的指令随着心走自由自在你是慈祥的老人抹平了堕落之人踏过的痕迹洗涤了罪恶给予了温馨的感觉你是一杯烈酒伴随着子夜的钟声在头顶的上空,演奏着异乡的情歌每一个音符都是那样的清晰醉了,在你的世界里
在周遭的世界里随着年龄的渐长前方的世界被拉上了带色的幕布苦苦呐喊的回音满载着彷徨,迷茫盛夏的午后满怀激情地驻足窗前拂去窗上那厚厚的灰尘一推“啪”,一声惊响如惊雷林立的高楼蠕动的人头过往的车辆唯独我是一个过往的幽灵找不到来与去的方向只能傻傻地等待,下一声巨响
随着前行的脚步一个接着一个的客栈记录着我流浪的岁月一个微笑,一行泪水,一次咆哮堆积成了过往的故事独自一人在异乡的街头看着圆圆的月亮在星星的陪伴之下向天边坠去我不得不向酒家讨杯烈酒不然,心就该结冰了热热闹闹的公园里我就像一只被驱逐的蚂蚁不敢往人流里挪动身躯,只能朝人少的地方走去不巧,绿荫下的种种又让我躺枪锤胸而叹恨自己只是一个流浪在城市边缘的幽灵“树”不大,脸不好遍体鳞伤,才知道自己不属于这里转过身
车轮碾过青春的坟场被埋葬的躯体渗出了谈谈的血水空气中迷茫着激情与“腐尸”的味道挥手作别的季节曾经,那一个个信誓旦旦的誓言那一次次无知的冲动被“激情”的火焰烧成了砌坟的砖把自己埋葬跨过坟场午后的黄昏细雨洒在异乡的橱窗上触动了我的灵魂一杯烈酒仰天长叹,涌动的心发出一声惊叹究竟是我糟蹋了青春还是青春辜负了我
你在昨天日落的方向朝我招手犹如一座矗立在远方的灯塔照亮了我的心田静静的夜晚树上的小生物在演奏着唯美的乐章你知道吗就是那种感觉
用自己的生命,活着别人的精彩,还美其名曰:这就是最漂亮的人生。滑稽!滑稽!滑天下之大稽!!!行走在乡间的羊肠小道上,两旁的小洋楼一栋挨一栋,错落有致中夹杂着人为的“规矩”。放眼望去,有城市的元素,也有乡村的特点,各自参半,没魂也没魄,游到此处,就让人能够想到下一个点的样子,在“能人”的世界里,这便是独一无二的限量版。五月的黄昏,静静的港湾微风习习,唯有阿卓的小船在江中滑行。一盏灯,一个人,以树上的
这是一个属于你的季节固定的山流动的水带着历史的温度田间地头吆喝犁铧破土而入揭开了你神秘的面纱血液顺着犁铧走过的方向流入了你的躯体软化了你的血管,不得不放下曾经的坚强做稻子的温床曾用笔在本子上重重地写下你的名字已曾在山岗上仰头呐喊,青春不朽本想高傲地活着成就是一个传奇慢慢地回望滚过的山坡留下的满是身上的菱角剩下的唯有那曾经的厌恶一步一步往前走一把一把泥土往上抛坑越挖越深路越走越远走进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生活在时光中流淌,故事在过往中周遭。行走在春天的路上,究竟该用手中的笔记录点什么才对得起身后的日子呢?此刻的我,送别了春的担忧,鼓起勇气,拿起手中的笔,闻着杯中的酒香,陷入了无穷无尽的纠结。在漆黑的夜里,一只手把我拉进了回忆的天空。在漫无边际的世界里,几乎迷失了方向,拼命地呐喊,听不不到一丁点的回音,仿佛空气都是静止了的,就像黑洞,或者是没有牛头马面的地狱。记得,一个多月以前,我跟玮玮聊天,那时候
刚下车,芳就被花嘎特有的维度感动了。她的心不再纠结,清新的空气与暖暖的人情融化了她还未出发时的情绪。来与不来,她作过久久的思考,斗争。不来吧,作为木子的女朋友,曾经彼此许下的诺言,她找不出背叛的理由;来吧,又怕花嘎像她在电视上看到的那样,一栋栋矮矮的茅草屋,竹子编成的屋壁,黄黄的泥巴路,萤火虫似的煤油灯。她怕这就是木子家乡的样子,让灵魂找不到安放的地。三年前,正在读大学三年级的芳看上了在深圳打工的
一座城,一个人,这里虽然没有都市的繁华,但让人舒坦。微弱的月光洒在身上,我在大自然的怀抱里数着星星,你在哪里?我今生的新娘。在通往山顶的小路上,陈少这样想着。陈少,天之骄子,毕业于名牌大学。刚毕业就考上了公务员,端起了“铁饭碗”,让同年龄羡慕。在长辈的眼里,“这孩子,有本事!”。在工作的圈子里,有意与无意,总是有很多人巴结。但他每天都想着要逃离,逃离这个让大家都羡慕的环境与工作岗位。陈少无时不刻不
墙上的大钟,时针定格在十二点,桌子上没有汤圆,分针与秒针在心底里厮杀。窗外,对面的屋子里,灯一盏一盏地“消失”。不,或许它们只是被黑夜收藏!选择了另一种属于自己的存在方式。街上,灯排成两排,如值守在国境线上值守的哨兵。虽灯火辉煌,却始终照亮不了此刻的心房。站在窗前,望着远方,慢慢的往身后退,仿佛感觉时间是那样的漫长,一年、五年,或者是十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肉体躺在了床上。“屋子”
汽车在山路上盘旋,白色的银幕蚕食着远处的山巅。一声汽笛,几声狗吠,我的脚踏上了阔别已久的土地。看着远处的街灯,好想给自己插上飞翔的翅膀。生怕那盏灯熄灭,自己迷失在路上。路过镇上的广场,音乐的节拍让人有一种暖暖的激动、兴奋。好想跟大妈们一起起舞,跟小朋友们一起打陀螺。一张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加快了我前行的步伐。超过了广场,越过街灯,穿越人流,一个张开双臂的人,一个深情的微笑,给了
2014年的夏天我被组织安排到青城工作。在新的城市,举目无亲。除了工作,剩下的就是一个呆在宿舍里给200多公里之外的女朋友打电话与阅读。“屋漏偏逢连夜雨”,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三个月之后,女朋友向我提出了分手。她说:“我们现在离这么远,我们很多时间都不能在一起,你拿什么来爱我?就算是感冒了,都得我自己去医院。还有,不管做什么,你都要征求我的意见,跟你在一起,我感觉没有安全感,我们分手吧?”我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