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清高远,万户了望空。纵横几万里,谁愿待闺中。
翠雨跃幽帘,优崇育远山。胸中涌丘壑,芭蕉热双眼。
轻烟托白云,碧水连衣襟。童心飞天舞,浪花渡笑声。
蓝波生柔情,和风闻春讯。浓云栖山上,野鸭啼黄昏。
柳儿发新芽,寻径访春花。燕子翩然过,生命竞勃发。
离别暮春中,风雨暗相送。此去虽经岁,年年芍药红。
春风细描柳芽新,人间淘出万般情。心事自然连广宇,中南可有此处景?
图谋千古,定安世界。抡羽梦蛟,饮古今中外,谁与同啸。横空出世,英华韶韶,追星赶月,词霸飞花,上天入地等闲笑。假时日,引鱼龙腾跃,泽被云霄。万民迁居天堂,我辈何求名利黄袍。叹拿破彼得,赳赳武枭。润之泽民,舍取中道。改划地图,波舛奈何?从小诵习鲲鹏谣。惊鸿起,激万里江山如画,舒卷春潮
——写于西昌师专图书馆电话亭的背影象一架静卧着的米黄色的钢琴路灯的背影象黑白倒置的台灯天空的背影充满着夸张的浪漫柔情池水的倒影来来往往游弋的光晕树梢上的新叶在强光下未能尽情地舒展树丛中间闪烁着颗颗红透的心灵树底下不过是空白的延伸年少的投影是无知的笑声年青的投影是充满诱惑的陷阱年老的投影是数落着家事的黄昏
金黄色的阳光静静的泻在绿茵茵的草地上苍翠的树丛中穿插着鸟儿的歌唱那丛丛的猩红的花在黑漆漆的眼波里荡漾紫色的青藤攀援着橙赭的墙
现实有些迷离无助梦中回到故乡的老屋故乡的天好蓝好蓝故乡的河好清好清我想起了我的父亲他用瘦小的双肩担负着一家的重任在风雨飘摇的年代他手把手教我做砌屋的砖墩我想起了我的母亲她用歌声和故事为我的童年烙了一个理想的烧饼不管发生多大的事情她说勤俭和坚韧一定可以改变人生我想起了我第一次行窃从嫂嫂的门槛缝里偷过一个又大又红的桔子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她是否还有那么好的记性也想起了隔房的舅娘她说过要看我的新娘的可惜她
名利下的一股疲惫如黄泛区蔓延开来渗透到生活的方方面面让人不得不在喧嚣中开始学会倾听内心的声音重新定位和设计自己的人生
(一)近几年,陆陆续续有人外出,大有形成劳务大军之势。有的开始修房子了;就是不修的,也把好地蓄着。反正都不想再在“屋重屋,人重人”的大院里过。农村就是这样:“修房子、找妹子、养娃子”似成了千古不变的主题。米仁家的旁边本是打卦婆的菜土。打卦婆的真名谁也没去考证,反正是个厉害角色,或许人们叫得她的外号来把真名给搞忘了。打卦婆真的不简单,不出半年,她家的界石就往米家延展了几步路,后来还根据形势的需要,栽
(一)相识是缘米仁在化石市办完事准备回家时,突然想顺道去看看水泥厂。也不知启力现在怎么样?分别久了,真的有点想念他。米仁原来的工作单位是利用老兵工厂的旧址办的。想当初,响应“依山、傍水、扎大营”的最高指示,这山沟沟里曾经多么热闹和风光。而今人去楼空,繁华不再。两斤半不免有些感慨。两斤半是米仁认的兄长,本名启力,曾历任一碗水村的队长、队会计、村会计、村长、村支书。米仁的水泥厂就在两斤半的辖区内。启力
米仁寒假不得不去趟化石市,为了节约开支,他买了两包很普通的糖到蒋老板家。蒋老板现在是包装袋厂长,说实在的,如果不是米仁介绍和帮忙,他也没有今天。话得从几年前说起,米仁谈了个女朋友,女友家父母那段时间闹意见,她很想摆脱那种不愉快,于是米仁动用父母的积蓄买了个小门市,女友在那做点小百货生意。米仁是水泥厂的法律顾问,工作很清闲,几乎天天都过来帮着瞧瞧。蒋老板那时盖法院的办公楼尚未完工,因为他家就住米家门
作者:羊口也许,你有着痛苦的记忆。事实上,记忆不仅使我们从历史中学得什么,它还哺育着故事和未来。亲爱的,挫折、平凡、压力,生活中的烦恼不时可能长久缠绵你的灵魂,让你温柔的忧愁。请回望三月的原野吧!小草刚刚冒出一丝新绿,一双温柔的小手在睡梦中勾住你的脖颈……。希望、责任与自身能力的限制让我们如此烦恼,既然我们不能避免它,为什么不享受它呢?想想吧,假如生活中没了灰色,那将是多么单调,我们将无法唤起新鲜
两个年青人走在校园的幽径上他们走得飞快我没法看清他们的模样隐隐约约中听到他们想争取当一个厅级和尚
仿如六十年代的一股暗流冲击着我的梦我无法用怨妇的心来化解不羁的灵魂生涯中第二次惊悸痛苦的煎熬着脆弱我,理解了什么是人什么是人性、什么是人心、什么是人生
阳光和风一齐发力把数九的寒冬弄得痛并快乐着我一个破旧的身子在久久的压抑下也莫名地兴奋了一阵子直到爱液始终不来直到琼花碎玉已然把我抛弃我在一个伟大的光芒下被雪藏
作者:羊口很早以前就听说某某重点中学要求坐班,原来还笑笑,觉得自己单位真好,真有真教育的氛围。人不被信任哪里还有快乐可言?而没有快乐的工作谁还愿意做呢?应试教育的风愈吹愈烈,坐班的学校也越来越多。不过很有趣的是,赞同坐班的人多半是领导,比较民主的领导还会举一大堆理由来说明其必要性。什么可保障师师之间、师生之间的交往,宜于突发事件的处理。什么同科教师之间需要经验交流、集体备课、相互听课;什么中小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