镀锌铁闪闪亮亮散发耀眼的光芒是什么将本质隐藏薄薄脆弱的包装衰老是什么模样已被世人遗忘挣脱岁月的巨手温柔地背叛天堂
我喜欢做无聊的事儿,比如一下午看树跳舞,我不用说话也不用动,只要睁着我的眼睛,树也会累,它偶尔停一停,有时长有时短,我会等,一直等,就算它睡了也会等它醒......我喜欢做无聊的事儿,比如说听鱼儿唱歌,我不能说话也不能动,鱼儿的歌声很轻,寂静般容易惊蛰,我要比静更静,才能将它扑捉。鱼儿是个调皮的孩子,总是寻找,奔跑,我不能寻找,奔跑,否则我会听不到鱼儿唱歌......我喜欢做无聊的事儿,比如在漆黑
红,你怎么来的?你一直只是一种颜色,七色中我偏爱的是橙,阳光与向阳花的颜色,能带走悲伤。但红,你来了!像团跳跃的火,像奔流的血液,像斗牛士手中晃动的布,一晃就蒙蔽了我的双眼,一晃就夺走了我的心神,我像中了蒙汗药,呆呆傻傻,追随你的指引,不知起点,未知终点,倒也心安魂定。可是,红,你多危险,哇,多危险!在夏夜,你迎着晚霞起舞,竟随晚霞一起消散了,你多危险!现在只有漆黑的夜晚,没有橙也不见花的时间、空
生命也曾是生命却不曾发出如此凄惨的呼声当灾难盘旋着落到头顶生命还不曾苏醒便倒向自己修砌的坟冢生命也曾是生命却从不曾拥有自己的声音如一声惊雷将浑浑噩噩的生灵唤醒既然活着,本应拥有属于自己的声音承受与忍耐已将我们进化得衰弱,麻木不肯抬头赶路的人,终因盲目陷入迷途若每个人都愿将通往天堂的路修筑地狱的门口又怎会有如此多的冤魂哀哭有取有舍本是人世游戏的规则,但太多人只想取不想舍终有一日突然发现,一次性舍去竟
生命也曾是生命却不曾发出如此凄惨的呼声当灾难盘旋着落到头顶生命还不曾苏醒便倒向自己修砌的坟冢生命也曾是生命却从不曾拥有自己的声音如一声惊雷将浑浑噩噩的生灵唤醒既然活着,本应拥有属于自己的声音承受与忍耐已将我们进化得衰弱,麻木不肯抬头赶路的人,终因盲目陷入迷途若每个人都愿将通往天堂的路修筑地狱的门口又怎会有如此多的冤魂哀哭有取有舍本是人世游戏的规则,但太多人只想取不想舍终有一日突然发现,一次性舍去竟
还会再见吗?世界这么大,是不是已是永别。我们各自走开,从前的一切,仿佛从未存在。想说什么,慢慢忘记,手中转着笔,落不下去。轮回的思念,宿命地奔走,找不到缺口,无倾泄的源头。生命一段一段,被分解,只是空白格,只剩空白格。思念,仅存的温暖;思念,绿烟的火焰;你曾蔑视的,反手钳住了你的咽喉。生命,一段一段,只剩空白格,只是空白格。丢失了你,丢失了所有颜色,我已不想挣脱,投向你给的漩涡,享受束手就擒的快乐
心是太满,还是太空,仿佛记不起,偏偏没忘去,最初的心,多么纯净,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像是一种约定,承诺说了千百遍,最终变成远方的点,时光扼杀了一切祈愿,我们都太害怕,世俗和流言,宁愿选择孤单,心缺了一角,谁看得见,至少表面圆满,还要说服谁,何苦证明是与非,你若不能爱我,世界公不公平,谁在乎,不过是过客,我在落雨的时候哭泣,不让你看到我的泪滴,我在落雨的时候哭泣,你看不到我的心。
就像个孩子吧!用无忧的眼痴痴地望着你,恬噪地与你说话,不管你爱不爱搭理;就像只小狗吧!见到你就扑到你的脚下,拉你的裤管,抱你的腿,你开心就俯身摸摸我的头,不开心就甩甩脚,呵斥几句;就做一只小鸟吧!在你经过的路上欢快地歌唱,你闷了,就会与我说:“唉,鸟儿,你唱的什么啊?这么难听!”你烦了,就会朝我挥挥手,说:“该死的,远点飞着!”有时,我不知怎样做能讨你喜欢,所以我努力让每个人都喜欢我一点儿,我深怕
天上的星辰、地上的人,一颗星里住着一颗心,我拖着黑夜向你狂奔,燃烧、坠落、破碎、消殒……你的呼唤来自天际,宇宙太拥挤,你听不清我的回应,我只看到你的背影……穿梭、穿过星河,循着温暖的光靠近,请停一停啊、请等一等,别让飞落的泪惊醒四邻,被流放千年的心藏着黑色的忧虑,放手是另一种背弃……
我曾在佛前虔诚祈祷愿我们早日相聚愿我们相偎相依,永不分离我也曾痛哭涕零跪拜佛前不起因你执意离去留我陷孤寂无依如今我依旧祈祷每个清晨与日暮时分我将思念化为祈愿昼昼夜夜佛前默念愿你平安健康如意顺心你若美满幸福我甘将孤独尝尽佛若慈悲对我的私心妄念不予怪罪我将终生虔诚答谢佛的怜悯
姐,人们说诗人是世界上最会说话的人因为他们总是能打动人心我觉得我现在就是诗人姐,当我说“我爱你姐姐,我想你”的时候我觉得我就是诗人。姐,世间有千千万万人,每当我路过陌生的人群我就会想是什么让我认识了姐姐呢是什么让我没有认识其他人,而是认识了你这么奇妙的事情,是怎样发生的呢?姐,每个清晨我睁开眼,我就想说“早安,姐姐”每个夜晚我睡意朦胧,我就想说“晚安,姐姐”当我看到一朵花开,我会说:“花开了,好美
在上海的某个码头旁边,有几幢老式公房;二层解放前的日式建筑,青砖红瓦、雅致漂亮;很多异乡人在此居住,人员混杂,口音多样;本地阿公阿婆,自备小凳,终日守在弄堂中央,讲点闲话、管点闲事,有滋有味度夏暖冬凉;五十几岁的上海亚叔,住在两层居民的中部,妻子贤惠,女儿文静,一家三口平稳安宁;我于十几年前,搬至他的家旁,一直相处友好,亲证近邻胜过远亲;在某个夏夜的傍晚,小女端坐门口,手抚一只幼犬,洋洋为我介绍,
雨儿,跌入沧海溶成海;雨儿,跌入碧湖化为湖;如我,跌入你怀里便成为你。雨儿,飞落山泉,被泉舍弃;雨儿,奔向大地,破碎着哭泣;如我,因为爱你,再也无法完整离去......
花儿不是一种花,是一张笑脸,眉毛轻挑,眼睛弯弯,嘴角到心里如蜜甜……花儿不是一种花,是一道希望,如七色彩虹,贯通天空和大地,希望伸出藤臂,轻轻碰触我的心……花儿不是一种花,是思念的泪,悄悄滑落,我仰望星空,思念汇成银河,一瞬间倾泻……花儿不是一种花,是永恒的梦想,我痴痴地跋涉,执着地追寻,只愿守望,不愿超越……花儿不是一种花,是燃烧的火焰,是扬起的风帆,是飞翔的青鸟,是插在我胸口的利剑……花儿不是
小心,小心像猫一样生存懒惰,胆小,若即若离随时随地清除记忆从不把谁留在心底踮着脚尖走路不愿留下声音。
我要回乡下去,回到故乡,在故乡的山脚下,盖一间屋,耕一片地,种一亩田。我在春季播种,然后等候,苗儿破土,发芽,慢慢长大,我会很忙,拔草,施肥,做稻草人儿驱赶偷食的雀儿......夏季,我会在繁星闪烁的夜里,看着麦浪随风起舞,我会在星星上看见你的脸,我会在麦浪的起伏中看见你的脸,山脚的野花,挺立的白杨树,彤红的桑树林,世间万物都有你的影子,我想念你,但不会告诉你......我守着我的麦儿,呵护它,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