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原百载日昏瞳,忍看残石恨几重。柳绿桃红虽复现,归兮依旧锻强弓。
擎天一柱入云空,苍古峻拔景几穷。莫道嶙峋生险象,涓流跌落弄峥嵘。
昨天,打那儿经过一坡儿郁郁葱葱的树苗在润湿的空气里旖旎的春光中舞蹈着伸展着嫩油油的枝叶......一位《父亲》从林子里走出来抹着额头的汗珠,笑了今天,打哪儿经过树苗横七竖八的零乱一地暴露的根须渗着白色的血液枝叶隐约发出嘤嘤的哭泣而那位《父亲》,去向何处只有机器轰鸣着张着鲨鱼的牙齿明天,我该打哪儿经过呢树苗的泣声,在无边的沉寂中久久不停,把瘦弱的疑问撕得粉碎......
碧水悠闲去,烟波飘逸来。涛声共春雷,依稀在天外。礁岩褪嶙峋,云帆一色白。敢问观光者,蛟龙今何在?读者见谅:信笔而成,有失平仄韵对。
秦巴深处,零散的居住着人家。那里近乎原始,人们衣衫褴褛,面如土色。出门,肩上背着背篓;出山,最主要的不是别的,而是买盐巴。看了近十年,真的不忍再看了,但他们的音容刻在这悲悯的心上,刮不掉,抹不去......远远地我只望见他的背影背负了小山似的一副背影踩着陡峭的日子崎岖前行一步一步,逼退雷雨的威猛只把金的日头由西晃到东倒出生活,古老的江水奔腾猜不出男女,难记音容即使他接近了蓝的意境即使一方水土被他烘
甲板的藤椅上毛主席他老家审视着精心改良的瓦良格号朗朗地,笑了......俯仰之瞬间他洞察苍茫大地望穿万里云空之后,以空前速度飘逝,了无踪影只有他的笑声波涛也起伏春雷般滚动
布谷鸟叫了,在静谧辽远的夜。布谷鸟叫了,三声两声.....柔和而亲切,婉转又清越。本来银灰色的夜,被它的叫声染成小麦的淡金色,浓郁甜美的香气,从它的叫声中流溢,漂浮,沉落。布谷鸟叫了,在大地香甜的睡梦中,在劳动者均匀的鼾声中,在一堆一堆的喜悦中。布谷鸟叫了,三声两声......轻柔温存地抚触夜的万物。
赤蕾苍枝眺雪松,梅花千咏韵更浓。欲脱正气从昏聩,寒梦惊来子夜红。第二句第六字失韵。
百花凋敝你临来,金玉家国青气佪。吟咏描摹羞几远,无垠秋色万盆栽。
群芳品罢短欢颜,一见莲花无大千。朵朵朝霞含香笑,踏歌青碧远仙凡。第三句第六字出韵,意境使然。
冷照尘寰瘦玉盘,古人银夜又东天。嫦娥舞乱寒江碧,把酒西楼婵杳然。我怀念古人之情怀: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我也茫然今人之素养,情感之麻木冷漠;当然,战友情另当别论。
排浪不携万里风,起伏舒卷好从容。置身云雾穿疑惑,转瞬葱茏近碧空。
一棵树孤零零地站着像似高原最初的征服者在迟疑下沉的夕阳里树,述说还是展览什么一棵树孤零零地站着又像牧羊人丢了羊群似的许久许久,面对空旷向四野寻望林子很遥远,一棵树不经意间成了那时的一切----比酒要珍贵的水古老又年轻的歌一棵树从此忧郁而坚定
古老又鲜嫩的一片云宛若碧湖中一叶白帆时光伫立在远方谁知它的去向,归岸一切仿佛离得很空远一切又似印在了白云上面太阳流洒着绿的光辉云的声音,像熄灭的火焰哪里,哪里悠悠而来一个原始的村落已断了炊烟人类之后的一团雾霭会否发育地如此纯洁缠绵一些山林开始呢喃碎语一群羔羊舔舐久违的梦幻一片云,飘啊飘啊惜别群峰,在无限蓝天
疑似蛟龙雪域来,高原亘古路劈开。怒激东海尺千浪,万里沧桑万里埃。
绣口无言问九苍,万千求索路迷茫。锦心何奈西凤虐,身寄汨罗阅帝王。
那年,我们一起漫步郊外凤轻弹夜韵,随心所欲旋律漫延着遮掩了远山近水只叫你一脸月光皎洁明快那年,我们一起漫步郊外橘花或许栀子花悄然盛开清幽的芳菲,微微荡漾黄鹂偶鸣,布谷儿一时惊呆你与我,谁还记起自己的存在那年,我们一起漫步郊外一些无关的话题飘去又飘来偶尔牵手,又触电似地松开你羞红了夜色,杨柳添彩心跳出胸外,我怎把繁星覆盖生命如波,只为那个时代澎湃理想的虹彩,渗透了血脉尽管心与心早已没了缝隙尽管眸子深
如何尘封那句“苦了你”,“苦了你”,那般羞怯而迟疑,鸟儿飞了,花儿垂首,尽管你的眸子漾着浅浅笑意。风也沉默,水也沉默,那一时的沉默是多少世纪?晚霞熄了,明月隐进残云里,映照我的依旧是你面颊和额际。“苦了你”,几多酸楚与甜蜜,夫复何求?星在我心,明月归你。再会,再会遥遥无期......
军人岁月,有幸认识枪林弹雨过来的几位高级将领。由北京到西南军区返程,当时之交通,需在西安专车。我目睹了他们的风采:坦荡率直,无遮无拦,爱兵如子......从老战友那里带回几根南肠,一包蚕豆,一瓶老酒......他竟在看风景途中,拽你到原野里,一起吃掉!多少年已过,他们的音容笑貌,历历在目。我写此诗,试图从一小小侧面,稍稍展现他们,以表我的景仰,敬重和怀念之情。一风尘仆仆,打那儿过,将军,稍事看风景
我看见红旗,红得像《东方红》,映红蓝天白云,荡击耳目心灵。也看见血,染红草地和枫林,浸透了绵延千里的长城。一个少女的血,让罪恶颤栗,一片大地,被她烧得通红......我看见锤头镰刀像《光的赞歌》,血火里孕育,新日般照射。看见只剩一滴血的战士,喃喃地掏出向往已久的光明。光在父亲的果园里沉坠,在兄长的钻头下喷涌......更听说红旗,是一位母亲所绣。丈夫倒在了炮火连天的战场,婆婆的呻吟,夜似的低沉,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