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坠。场景呈现:雷鸣轰轰,白色如巨鸟一般的飞机摇坠在浓厚的乌云里。驾驶员满脸愁容,手指颤抖,在他的身后是两个醉倒在驾驶舱里的人。飞机舱里夹杂着惊慌和恐惧。一位身穿花色衣服的男性乘客正在举刀要挟一位男性乘务员,而另外一位女性乘务员神色犹疑,东张西望。座下的乘客噤若寒蝉。一位医生,一位护士,一名麻醉师,和横躺在飞机座位上的满脸痛苦的病人,旁边还有心切担忧的妻子。医生犹犹豫豫,护士一脸难堪,麻醉师游移不
〈黑衣大叔,你是谁?〉暗色的酒吧,黯淡的人影,森田是这个酒吧里零星的几个人之一。他本是不喝酒的,可是今天却意外地喝了很多,但是无论酒精的量度有多高,他的意志仍旧格外清醒,精神分外痛苦。他和凉子分手了,凉子是他的女朋友。就在前几天,凉子狠狠地甩了几个厚重火辣的耳光与他之后,他就完全像是丧失了魂魄,心感到格外的痛苦。他和凉子认识已经两年了,而就在大学毕业之际,她突然就甩开了自己,这让森田愈发觉得人情凉
蓝色的告别——我一直不相信她会死。太平间的医院总是充满着阴森的死亡之气。广村和他的父亲肃穆而又悲伤地望着躺在白色床上的女尸。白色幕布覆盖着女尸的全身,赤脚赤足处有厚重的刮伤。我不相信,这绝对不是栗子。广村拧紧了拳头,他黑色的眼眸深处发出凌厉的光。广村!父亲拉开广村扯住一生蛮横的身体,虽然他也很难受,但是他仍旧保持着一副理智的模样。爸,我不相信姐姐会死,她不是才在星期六说要去旅行的吗,怎么会过了两天
一辆本田车像风一样地奔跑过宽阔的柏油马路,开车的是一个约莫三十多岁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他神情焦躁,眼睛直视前方,似乎着急着去什么地方。此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喂?”“部长,你还要多久才到?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马上。马上。”中年人敷衍回答之后,有些愤怒地挂掉了电话。他看了时间,现在离婚礼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他抬起头,通过后视镜看着自己的模样,尽显一副疲态,忽然又向外望去,在路边有一家理发店。他停下
我是女演员我是女演员。一个身着白色衣服的女人形色匆匆地穿过人行道,穿过红绿灯,来到人潮汹涌的中央广场。她的手紧紧地抓住黑色皮包,神色紧张。天空虽然碧朗,可也隐约透露出某些诡秘的色彩。中央广场上的人来人往,她越过漠不相干的行人,最终找到了她要找的人,她深吸了一口气,气息紊乱,紧捏着黑皮包的手骨节分明,显露苍白。站在离她一米远的是一个正在打电话的男人,他身着浅棕色长风衣,头上戴着一顶黑色帽子,他站在电
〈住在垃圾里面的人〉麻栗由丽的指甲几乎快要僵硬地深陷入她的皮包里,青筋毕露,骨节分明。她眉头紧皱,神情凝重,脚步踌躇不前。由丽是一家报社编辑部的采访记者,就在昨天她被任命去采访住在垃圾里面的人。当她听说这个消息时,她如五雷轰顶。她委婉地像主编表示能不能够让别人去采访,主编勃然大怒,将手中的报纸重重地摔在桌子上,斜着眼不屑地看着她,你不去自然有人去。由丽低着头,诺诺地说道,我去吧。现在她面前的是一座
“疯子来了!疯子来了!”一群小孩在高喊,他们挥舞着手里的水枪,细小狭长的水柱瞬时间喷洒在这个被他们叫做疯子的身上。这是村尾的一家店,店里面陈列着杂七杂八的东西,算得上是一间迷你型的超市。在店的门口摆着一大张四方形桌子,陈旧,水渍茶渍经年累月地将桌子变得黑油油的。村子里的人在农闲的时候经常坐在这里嗑瓜子,聊天,最多的还是打麻将。此刻,大人们大都翘着二郎腿看着这帮小孩取笑这个疯子,看他们肆意地往他身上
婆娑婆。婆。婆。我总是这么频繁而繁琐地叫着她,仿佛只要我不喊着她,她就会消失一样。初夏午后,她拿着矮板凳坐在高挺浓密的银杏树下,穿着白色带着淡蓝花的短袖,脚下是一个又一个的箩筐,里面摆有各种干果。她的头低着,齐耳短发浓密地贴切在脸庞上,膝盖上端着一个棕色小箩筐,里面是刚切好的胡萝卜,她正在整齐地梳理着白萝卜,一丝不苟,全神贯注。一阵凉风吹过,她的浓黑发丝拂动,银杏叶斑驳的树影在她的身上隐隐悦动,她
亲爱的黑子仿佛我一出生,或者在我出生之前黑子就在我家。黑子是我家的一条大黑狗,长得粗壮高大,威风凛凛,身上的一袭黑色长衣在太阳下闪闪发亮。在我的记忆中,黑子永远那么精神抖擞,似乎没有任何事让他感到疲倦。我大妈家也养了一条狗,颜色纯白,体格健壮,个子比黑子要矮一些。他们两只狗经常玩在一起,形影不离。依稀记得小时候我们村里很时兴养狗,家家户户都养了一条或者两条狗,那时候人们都是为了招盗贼,防小偷,所以
身高不算高,也不算矮,居中,长着在茫茫大众中无法立刻辨认的脸,俗称大众脸,留着平头,时常背着双肩包,衣服打扮不洋气也不老气,看起来没有什么特色,典型的一个普通再不能普通的一个人。如果要算是有什么特色的话,那应该是他的名字----马云,你可别以为我刚开始说的是马云的励志传奇,只不过他的名字中间多了一个“小”字----马小云,我们都叫他马哥。马哥是我们寝室里唯一的一个文科生,当然我们寝室也只有四个人,
现在我才知道秋子喜欢的竟然是他!“快起床了!快起床了!”一大清早我的耳边就“仙曲”缭绕,其轰鸣声我发誓绝对不亚于轰鸣飞机,我翻过身还想继续和周公约会,却没想到这丫的,一双长手将我的整个身子像是拨鱼干一样又翻了过来,我感觉自己就像那锅里的菜----翻来覆去的被捣鼓。我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到是一张菱形脸在我面前笑颜盈盈。“干啥啊,这大清早的!你梦游了?!”我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觉,可是我听到一阵几乎“惊
雨落心未安外面淅淅沥沥地在下着小雨。这里的天气仿佛就是人的脸面,阴晴不定,昨天还是晴空万里,今天就开始变得阴冷,雨雾笼罩在整个城市的上空,仿如忧愁,挥之不去。最近做了什么,干了什么,成功了什么,失败了什么……于现在回忆起来仍旧是模糊一片。每天的日子混沌一般,慢慢地变得细枝末节,而后在不经意间被忽略掉。比如,今早寝室的闹钟醒了,很早的样子,没有听到学校的广播响起,意味着七点钟还没有到。我睡意惺忪哑着
十月初五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个日子我不能忘记,那便是十月初五。一九七零年,在秋意朦胧的某一个夜晚,一个婴儿呱呱坠地的声音划破了夜空,这个婴孩便是我的母亲,她的本名叫又云,姓谢,我外婆在给她取名字的时候,意为又一个云朵。我母亲是家里的第二个孩子,大姨比我母亲大了个五六岁,名字里面也有一个云字,随后不久我舅舅也出生了,和我母亲大概隔了个两三岁。我外公是个有着重男轻女的思想的一个人,他十分疼爱舅舅,什么重
如果时间也有记忆想着好几天都没有写了,要是写的话也是改写世界奇妙物语里面的故事。人总是容易懒惰,遇见什么不顺或者不如意的事就会变得垂头丧气,把原来下定决心做得千千万万遍的事情抛之脑后。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最近天气不好,天空总是一副阴沉的样子,蚀骨般的寒流从下而上地缠绕身体肌肤,致使我动弹不得。慢慢地,我的意志于是也随之变弱。很久很久,我都为自己的家世,自己的外貌,自己的才能而感到自卑,于是便要发奋
说真话还是不说真话?这个如同魔鬼般的问题已经快要让我的精神崩溃了。自从进入到大学以后,没有简单学业上的困惑,这个问题在人际关系中就愈发突出了。真像有些人所说的,大学就是一个小社会。而如今,我所体会到的是,大学比真正的社会还要社会!当一个受传统文化和严肃文学熏陶出来的人受到物质冲击时,你觉得他会作何感想?当一个高中能挥斥方遒大言不惭地说着惊天动地的话语时,你觉得他能够同样地在人际关系中如鱼得水,左右
一隅——其实,我没告诉你的是,你是我喜欢了三年的人。这句话始终没有说出口,与他的时光已经逝去了接近五年半,年月里沉淀着的旧时倾慕已经像风一样拂过海面而后消散,悄无踪影。至今于脑海里依存关于他最美好的画面是在午后时分,周天下午放假,他安静地坐在教室里,夕阳垂落,昏黄如喷薄的光亮越过窗柩,落满了整个教室,将他的侧脸勾勒得线条分明,轮廓毕显。我与他座位相隔不过两三米,我欢喜羞涩地遥望着他,他那时正是瘦骨
人是什么人到底是什么?又或者何以为人?古往今来,这都是一个极富有哲学性的问题,困扰着人类自身,惊奇着人类本身,引发无穷尽的思考。它如同挂在深蓝墨黑的皎洁月亮,人类在欣赏着它,却又被它的美丽所困扰。想着,这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而产生,它的起源到底是什么。人是万物的尺度。一切皆为人类而产生,一切皆为人类所衡量。少年就学时,也曾经读过许多篇关于“人”的文章,大抵有两类观点,一种是大举歌颂人类之词,赞叹人类
太宰治:再也没有什么比人生更加虚无的了《人间失格》是太宰治于战后时期写的一本关于描摹人性心理的书。关于日本作家,他们大都有着十分悲哀的命运,才华横溢,却英年早逝。一般来说,作家的命运大都以死亡作为终结才显得十分悲壮。日本于纪念太宰治诞辰一百周年纪念日而退出来的关于优秀作品集录——青之文学。其中第一个便是太宰治的人间失格。在日文中,“人间”即是人的意思,意为失去了做人的资格。这句话便已经是将人作为最
悲怆的大痛莫言。如果要将“悲”“大”“痛”这些包含人生大气象的词语赋予到一个人身上的话,而且这个人又是一个写文字写故事的人,那么非莫言不可。二零一二是属于莫言的幸运的年份,但是也是不幸运的。说其幸运则是因为众所周知他成为了中国近代第一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人,从一个默默辛勤耕耘的创造者摇身一变成为了全中国人民的骄傲,满披荣光,鲜花掌声断不绝耳,尤其在中国这样一个上下不接洋溢着浮躁之气的国土内,他更加
乏善可陈很久没有用电脑写作了,大部分时间都是用手机写作,其实我只是渴望用电脑键盘打字的快感,那种霹雳哗啦的敲击键盘的声音可真是令人快乐的一件事。其实电脑打字还没有手机快,也没有手机方便,而且屏幕大,对眼睛的刺痛感也比手机大。但是为什么我还要用电脑打字呢?一种小资生活的愉悦感吧。每逢那些作家在描绘自己的梦想莫不是,一杯咖啡,一张简易的木板床,还有一个电脑。累了就睡,睡完之后继续写。多么美好的画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