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北方已秋我说南方定是鸟语花香的了你笑而不语我说那就回去罢你转而继续整理羽毛妈妈曾说这一生很短时间很长远方很远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北方已秋
为何还是要离开呢小王子花园里的玫瑰们还是驯养不得么那狐狸呢,也不行么不知道你的那朵玫瑰究竟是何模样是在遥远的星球吧尤其在晚上会发出微弱得亮光你,总是能一眼就能认出的吧你知道么?有一天狐狸躲在洞口用余光斜视你的时候你正在遥望你的星球你的那朵玫瑰张牙舞爪的星球狐狸顺着你的目光什么也看不到只看得见你一头的金发那是麦田的颜色
秋风起尽力撕扯树叶儿沙沙响地上的车上的天上的都借着风缠绕红色高跟鞋陷入水井盖里九个月大的婴儿趴在车窗上发呆不知道镜子里那个人究竟是谁蓝色塑料袋终于在半空中尽情舒展雨落盯着没有水坑的地方尽力向前窜终于雨天你在家里,安稳地我马上就能到家在大雨倾倒之前
天微微亮凉风依旧月亮还都没有退去淡黄色的边界模糊有一个人坐在二楼的阳台只现背影无所谓男女面目是模糊的了天还没亮这么冷你在那里干什么回去回去守着你的梦ta起身依旧沉默黑色的风衣在风中舞动消失在黎明的夜色中我爬上去二楼阳台东边红晕微现西边依旧淡黄突然醒过来我已经惊扰了ta的梦凉风依旧月亮还都没有退去淡黄色的边界模糊有一个人坐在二楼的阳台只现背影无所谓男女面目是模糊的了天还没亮这么冷你在那里干什么回去回
花园里那些花开得正艳红的紫的黄的没有蜻蜓在上面从夏天开始到秋天结束他们一直在绽放不知疲倦地我不想看你说花都是要艳凋谢地呀也许就在明天一个清晨太阳出来露珠爬上来蜘蛛继续缠绕在她心仪的那片叶儿身边我说我就要走了我必须走只是那小菊花瓣那样层层叠叠金黄能看得见只是还收得那样紧太阳还在她也一刻没停在挣扎努力在夕阳余晖中绽放尽那秋的最后一抹金黄就要在今天过完今天我要走了她们也会回来的就在明天都说明天是个晴朗的
我问母亲列车为何一直在飞驰从不停歇母亲说是要带漂泊的人回家我又问那你为何还不回去在妈妈怀中好好睡一觉呢母亲说妈妈早就睡着了不忍打扰哦我几乎忘了那一晚很冷没有月亮也没有一颗星星你在我的怀里哭得竟像个孩子你是大人你也是还个孩子不过从那一天起你只能始终马不停蹄无从靠岸我问你累么你说不累你有我们可以依靠我还是想知道你是否还在夜深人静地时候默默流眼泪想妈妈自己不想却已实实在在成了大人我一直记得去年春天风吹狠
让叶儿落尽在冬天果真到来的前一夜谁说北方的秋天很短你看秋风是在尽力地撕扯着日历吧一页页凌乱着只是那口枯井边那棵树那样高还那样绿秋风起她尽力挽留每一片叶儿不忍离开叶儿还陪着她一起绿在这秋风里路过的人笑树儿痴叶儿傻是啊要让叶儿回去的回到她来的地方树儿你可知在每个起风的夜晚树底下泥土里会有多少期盼是有一片花瓣张望了一夏静待繁华落尽总是想她总是想秋风吹了这么久叶儿她总是会回来的吧
为何这样冷冷风究竟是要和谁较劲叶的红还没有看够花的香也还没有闻尽风吹得这样急是要让这一切潦草收场么我看见每一片梧桐叶从远方回来摊开掌心自己已经丢了画笔就让秋肆意发挥无论如何都只是感激我怀念怀念昨天秋日的暖阳似乎和夏天都快要没了界限有人说夏天又回来了有人说秋天快要逝去了唯有我站在黄昏的暖阳下静静地触摸秋风的外衣我只愿在这秋里静静怀想
你给的尽是美好我细细珍藏太阳很暖天空很蓝橘子很甜橱窗很干净可以看清身后人的面目从此闭着眼睛也只觉安心你留的满是荒芜我寂静触摸秋风很冷雨滴很重茶杯很凉不记得方才和谁私语从此迎着光亮却只想黑夜你难道不知么你给的你留的越美好越荒芜
想要看清你的真实却早早地被你催了眠从此神志不清逻辑混乱黑夜于我终究还是神秘不堪的白昼似湍流以天空为背景大地为轮盘撵着太阳的那一抹光亮奔腾扭转这一切我总看在眼里时间告诉我光景是要一天一天来计算的我是个懒散的人亦对时光无情清晨的第一抹光亮不曾见证但是黑夜来临的前一瞬我总是会面对对着那一点光只是站着安静地神圣地是明白的于白昼而言黑夜是更接近生命真相的存在她就是死亡她就是新生她在呼吸但还是凝滞的她在蔓延却
东西失去了便是失去了我们终要学会坦然接受你面红耳赤和我争执你说你有过那种似黑洞般绝望的感觉么你明白有些东西失去便成永恒的眼泪纵横么你懂得有些东西确是想要她永远都在的期许么你不懂你都不懂是那个寒冷的夜晚天空中不见了月亮也没了星星有人守着她的棺木为她点上最后一烛火光那是她生命的最后一点光良过了那一晚她会回去她说只有两张票来的时候已经用了一张十分欣喜地如今剩这一张单程票思量许久做了一些事说了一些话还是决
一切,都是你默许的。才敢习惯了在茫茫人海中,穿行许久,回头张望,寻找你的模样,我已经走过来,你还在马路的那头,看着你在人群中慢慢走来,眼神坚定又仿佛有一丝游离,我视而不见你的游离。假装你在朝我走来,满心欢喜,心里唱着快乐的歌,阳光也很明媚。一切,还是你默许的。才敢任性,忘记了在车厢里,人头攒动,车永远都不会稳,人不能两手什么都不扶着去做什么动作,哪怕拨刘海这样简单的动作都不行。只是你的眼神总能游离
外婆快要去世的时候,我是在她的身边的。房间光线不那么明亮,她躺着,腿放平,盖着被子,直到脖子,过了10月份,天是凉了,尤其那一场一场的秋雨,丝毫不停歇。母亲和姨姨们在旁边守着,我站在她头顶的位置,她头发散着,是一缕一缕的白发,白到发根的发丝面无表情。她不舒服,她很痛,不让任何人动她,更不愿意有人帮她梳发,她微闭着眼,间或发出长长的喘息声,她在呻吟。我轻轻地唤了声外婆,我来了!“你来啦!”她微弱的声
只有山在连绵不绝还有天只单调的蓝河水没有颜色间或出现草的绿已化作秋的深色一路的冬雪一路的秋风列车飞驰山间穿梭铁轨被压得发烫太阳暖烘烘地枕木下小石头晒得很热吧农夫躺上面很惬意地脸上扣着帽子那是条已经生锈的铁轨不用担心列车突然驶来清洁工衣服很鲜艳橘黄色的浑身包裹得很严实外面风很大吧他们认真打扫无所谓列车驶过老人小孩怒目相对在谷垛边聪明地孩子还是承认了吧去池塘捞条鱼也算不得什么丢脸的事呀爷爷不会真责怪你
月亮独白若不是恋着那一点光亮你也断然不会绕着太阳不知疲倦地找寻定是太阳将万丈光芒强加许你生生世世的繁华永不落尽从此你变作光的魅影只讲温暖的词说动人的话给太阳听也许只有我知道你繁华背后的孤独,寂寞,冷我是夜的孩子只与黑暗为伴无视你昼夜旋转四季轮回只为太阳的一往情深我只择一静处夜夜与你相对你沉默不言我低头无语所有想要表达的冲动在面对太阳的每一瞬你已表达完尽了吧想象你春光明媚铜铃般清脆的笑声想象你盛情满
墙角处还一朵蔷薇开得正艳粉的花瓣只几滴露珠干干净净的一片一片美丽地叠着走近欲嗅花的香小心翼翼地却还是在触碰的瞬间落了一地的花瓣顿时觉得心刺痛遂想起方才她的婀娜多姿于微风里于初冬和煦的暖阳中没错是太想要拥有她还有她的美丽所以才永远地失去了她其实观望就已经足够美丽是不必揽入怀中守着一地的凋零沉默无语不得不承认太过美好的东西终究是触碰不得的
一间小小的咖啡屋,在街的尽头,不吵,灯光不算太亮,她们面对面坐着,桌子不大,可以看清对方的表情,是最里面的位置,身边桌子都是空的,只有老板,一个中年男人,在吧台悠闲地调音乐,只看得见他的背影,是模糊的黑色。各种钢琴曲不停在换,有时候又会倒回去听一小段,然后又拧掉了。最终,不再换了,一支钢琴曲,知道名字,叫做《杨柳》。她轻轻拨了下右边耷拉的刘海,別在耳朵后面,只说了一句:“我很喜欢这支曲子”“我也是
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又一次睁开眼睛不记得方才梦中是谁的面容墙壁上一道亮光侧过身窗户一边一束光透进来温柔地鹅黄的盯着她许久透过缝隙无论怎么摇头晃脑也是看不见她全部的样子的了遂起身掀开帘子透着雾气蒙蒙的玻璃窗月亮圆圆地温温柔柔地挂在天上我在想古时倾城的女子也不过如此站在窗户里面没有出去生怕一丝一毫的动静都会扰乱了月光难道没听到她一根一弦波动夜色的心跳想要表达却终究还是沉默夜本该如此寂静地就如死了一般谁说长
走的人,还是走了。只留那一个人,在桃花飞舞的帷帐后面,默默流眼泪,不知道释怀为何物。初观《暗恋桃花源》,只是想要看看林青霞,是的,自从看了她和秦汉的《滚滚红尘》,一直留恋他的眼神,似青衣,无论哪个角度,都是轻轻的,柔柔的。戏刚开始,是江滨柳和云之凡,的确,深情是够了,情,是用的真。但是突然跑出来一个老陶,一个春花,一个袁老板,只觉得闹腾,我一直不大喜欢喜剧,是有点排斥。怎么办,要看据,还不得不硬着
我知道一个故事。从前有一只黑猩猩,名曰怪脚兽,因为脚出奇的大,而闻名大江南北。他的个性签名:脚大的可以轻易踩死一只蚂蚁。粉丝们每看到这句骨灰级的励志辞,无不拍手称赞,顶礼膜拜,尽说妙哉妙哉!强也!废话不必说,在黑猩猩的世界,怪脚兽做了老大,这些猩猩们,每遇到什么难关,客服不了的,绝对来拜见怪脚兽请求相助,这个怪脚兽倒也乐于助人,从来没说过不字。有一回,慧婷,一只女神级别的雌性黑猩猩,历尽千难万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