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四,请给我写这样一封信信里说白雾茫茫,有位佳人在水边散步说她的鞋子沾上了早春芦苇的露水甚至还可以说一弯新月如何爬上屋脊一条南下的溪水因为一支笛音而放慢了行程这封信里什么都可以写哪怕署名是一串疲惫的符号我一定能描绘出它途经的路线我还会用三天三夜的雨去围剿字后的兵团二月十四,请一定给我写一封信哪怕只有一句平安,勿念我在陕西商洛,在一处秘境里喂马,劈柴,放牧着连绵不断的云
(一)经常有朋友对年少时的理想产生怀疑,他们以为我是知心姐姐,就提出了这个问题,说人为啥长大后,没了快乐感,对前途,理念之类的,也没了坚持下去的欲望?我说,那是因为你的肚子里塞满了别的欲望,把当初最真实,最淳朴的念头丢失了的缘故。比如你是一个山里人,你最初的想法一定是想通过自己辛勤的耕种,让地里的粮食多收一点。为此,你付出了比别人超一倍的努力,烈日下锄草,或者风雪的路上,还留有你还扛着锄头行走的背
是在2021年的牛年,我编了了一副对联贴在门上:“疫逐鼠辈浅浅去,富趋牛步徐徐来”。说句良心话,这副对联我写得很早了,当时还不知道贾浅浅教授的大名。我这里面有“浅浅”一词,请广大朋友擦亮眼睛,千万不要对号入座。不然,我吃不了兜着走呢。哎呀,这句话,有点扫兴了,大年初一的,不吉利。作为一个文学爱好者,还是不谈贾浅浅的为好。谈来谈去,把人家谈得妇孺皆知,“文”名天下。唯独自己写的三千长恨诗,无处发表。
?这几天打开手机,头条,百度君啥的,全部是陕西一个啥文学院副教授贾浅浅的屎尿诗,恣肆横溢,令人读了捂鼻嗽口。有说好的,称这是开创了文学的新纪元,是打破了传统屎尿不入诗句,以全新的写法,是文化界一大盛举。也有骂的,说是侮辱读者的智商,是裤裆里开出的一朵妖艳之花。作为一位踏进文学的泥潭里呼吸挣扎的人,我这心里急呀!看看那些赞美,力挺派,多数都是文坛大咖,学院老生呀。他们说,要多看贾浅浅的诗才有发言权,
(一)我是一不小心踏入文学圈的。在我十六七岁的时候,我很羡慕那些能用文字直击人灵魂深处的作家。他们的文字,常常把我惹的或哭或笑,肝肠寸断。梦里见到的鬼狐,桃面的长发美女,我都怀疑是他们知道了我的心思,来诉说衷肠,救我出苦海的。以至于白天在课堂上,我也恍恍惚惚,做起白日梦来。那时候,我爱文字,就像暗恋那个戴蝴蝶结的女生那样深情,专注。也从来不把自己的爱好展示出来。我害怕听到嘲讽的雷声。几十年过去了,
(一)2020年,对于中国公民来说,是经历了一场艰难的突围的。无论是精神上还是骨子里,那种扎心的疼痛和无奈,经历过的人都应该有更深的感受和悲怆。原以为自由出行的地方,因为“新冠”,突然有了监狱式的封闭。耳朵整天都是宣传车的噪音,目光所及的地方,除了飞鸟,就是沉默的山地了。有些农民开始弯腰开荒,把丢弃的土地重新整修。他们试图通过筋骨的劳累,忘记每一天精神的痛苦,不安。而我,也开始把头扎在书本里,复读
(一)城里有钱的阔太太去喝早茶,见朋友,总要牵只小狗。这只小狗,一般是卷毛,娇小玲珑,穿着花衣裳,走着碎步。跑前跃后的,很是招人心疼。这不是一只普通的狗,它是身份地位的象征。虽然它只有小学文化,有时候吃火腿,喝豆浆。甚至读书看报,汪汪几声,发表一下阅读心得。但是它发出了时尚,潮流的叫声,是可以赢得一帮人的赞美,跟随的。山村的狗,如果也这样叫,那就是模仿,是哀嚎了,不是招来骂声,就是挨砖头。因为它在
这是冬日的一天,我的心情和零上五度的阳光一样好。我去河边溜达,顺带到城隍庙背后的杨柳小岛拍几张风光照片。刚踏上滨河道,这时候,一只满身脏污的鹅,挡住了我的去路。起初,我以为它是和我一样有情调地溜达,然后我们像朋友一样不期而遇了,会生出无限的欢喜的。然而,我想错了。它就那样直直地瞪着我,以脖子和嘴形成一支长剑的姿势指着我。我左,它也左,我右,它也右。在它的“剑意”里,我像一个做了坏事的小偷,进退两难
80,90年代的我们,衣角飞扬,浪漫主义思想鼓胀着心房。当时,有一首歌非常流行,“我想唱歌我就唱,小声哼哼不必东张西望。”是的,没有什么能阻挡青春的脚步。“读朦胧诗,听摇滚歌曲。穿牛仔裤,交书信笔友。”这仿佛成了人的生活信条,齐活了,就是最大的快乐。坐在教室的我们,像一头头斗牛,在远方红布条的招惹下,激情蓬勃。我们又像一群抱着梦想前行的人,不知道未来的坑有多深,眯着眼睛前行,并且傻乐着。年轻的我们
不知不觉,我成为偷窥者。爱意萌发的年代,我很想知道她的内心想法。这样,我就可以做出下一秒的行动。人们常说,“谁谁谁是谁谁谁肚子里的蛔虫”,蛔虫知道你肠子的颜色,知道你的喜好,知道哪里有自己安身立命之处的。我多么想做她肚子里的蛔虫,感受她的喜怒哀乐。但是,老天爷不给我这个机会。他一点也不顾及我的想法。他在用另一种方式折磨我。比如,偷窥。像小偷一样,盯着人家的窗台,聆听开门的声响,她脚步的声响,她飘柔
夜的刀子,一次次和我对视在茅草的屋子,在山野?在一炉微醺的炭火旁我举着不会说话的酒杯吐出喧嚣的诗句这些理想的句子长城一样蔓延我不喝酒时,是不想你的你像一束烟花灿烂地退隐酒碗里的那张脸二十年前,就这样突兀绝色我胡乱地按着号码我看见,野草地里的一条蛇引来了,一串月光而你,畅意地匍匐
“近日,山城丹江市丹水河畔出现一条美人鱼。身长约1。6米,体态丰盈,时隐时现……”这条文字的下面,是一连串的照片,贴在了今日头条网页。????这条新闻被市民们疯狂的转载着,当天的点击量,一路攀升,到美人鱼出现在大家的视野时,已经过了万。一些新闻媒体也不甘示弱,争相报道了这一奇闻异事。发帖的是一个叫连山的人。他在记者的镜头前是这样描述的:“我有一日晚寻找素材,听到丹水里有波浪流动的声音,抬头一看,只
远方的远远方,有不灭的篝火。远方,有绿油油的诗意。远方,有一个熟悉而模糊的人影,在荷塘边徜徉。更有一艘船,在波光里荡漾。每一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远方。都有一杯烈酒,一管竹笛,盛装待发。在追梦的路上,不遗余力,不管不顾。事实上,我们念念不忘的远方,也许是另一个人心中的常态,是讨厌了的,是极力要逃离的地方。这不能说是他对故乡不够忠诚,不够热爱,因为对这个地方太得熟悉,便没了新意,便有了厌倦和憎恶。他知
中国有三多,狂妄的人多,说假话的人多,贪官多。这其中,危害最大的是贪官。前两者最多给自己脸上贴金,混成名人。后者把国家的东西当成了自己的,饱中私囊,肆意妄为,损人害国。无论男女贪官,都逃不出这两个规律:贪财好色。前一个是土壤,后一个是花草。没有足够的肥沃的土,花和草都不会长得娇艳。换句话,你没有钱,就没有情人。情人为了钱,四蹄并用,双目炯炯有神。贪官的情人很多。不是三两个,有时候是一群。贪官这时候
2017年夏天,蚊王召开了一次会议。重点是针对文明的现代人日益壮大的科学防蚊意识,以及人类不断暴露出来的弱点,如何快速地迅猛地,发起新一轮的攻击。一些元老级别的蚊子就参加了这次特别的军事会议,最后形成了一号红头文件,下发给育婴处,作战部,防空层,研制处等部门进行学习。要求大家积极行动起来,打好攻坚保卫战。紧接着,又发了一个重要赛事,看哪位英勇无比的蚊子在半个月之内,吸血量最多,作战最勇敢,然后决出
昨夜,我突然许下了一个愿望有一个白色的小木屋有一块粉红色的桃园当你的步子轻缓你的身后开满了粉红的相思这个庄园收留了风,接纳了雨所有的成功与失败都是一杯佳酿当你绾起黑色的瀑布山岗,有黑色的闪电我像迎接维多利亚女王一样我的每一对眼睫毛都扑闪着一个你我把山谷的呼喊还回山谷我知道自己醉了也许这次的中毒只有你的吻,才可以排解
种一首情诗,在网络在今宵的夜里在杨柳的岸边请你,以一种满月似的弯身来看我的独白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缠绕着不安的睡眠我多想向你靠近摸一摸,你黑发的瀑布看看你红润的嘴唇我知道今生只能在银河的岸边怅惘我不管不顾我要种下我的相思让它迅速的成长当你读懂这首诗的年龄你一定十二分地着迷我曾经如此地疯狂如此地久久沉醉湖边的荷花低下了头只展示着她青春的绿裙当我有了这个愿望我的脸刷黑了阳光我的文字不停地扩展疆域仿佛有一
小时候,换一次牙母亲就把我的坏牙扔到瓦屋顶还笑笑,“这样换牙快,还好。”现在,我头发白了掉了更害怕掉牙齿母亲也没有力气即使有这样一次机会她也扔不到楼房顶
你是午夜一个温暖而潮湿的梦你是唇边一个醉意的浅浅的笑纹想起你,所有的名字刹那黑白想起你,村庄拉开布幔街面的眸子吐绿在某月,某时脚下的小路躲躲闪闪地伸向悬崖枕边的日记和贞洁的浪花一起发出溺水的信息总是在一座小庙一座城,城边的麦垛边双手合十像两棵相望的木棉树以战败者的名义举着粉红的爱意而根须,在地下哭泣
(一)十年前初进网络江湖时,我使用的网名叫桃花公主。是以一位蒙面女侠的身份出现的。我在一些诗词群里,尽可能地写委婉的诗句,说暖暖的情话,我在竭力用儿女情长遮盖我的豪气干云,义薄云天。谈笑间,杯酒下肚,飞刀已取敌人头颅于怀中。群友们觉得我的笑声,是娇弱的,璀璨的。随后,我觉得这样极不道德——最起码,我没有说真话。好多男性同胞经常发来许多情话,色话。肉麻的几乎让我无地自容。我缓缓去掉了面纱,恢复成了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