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花朵,把果实安在上面接受秋天,部分事物开始消失移走土壤,在洼地里植树剩余的那些垒成蚁穴注意每一艘出港的渡船它们里面有诺亚方舟洪水决堤了,溃于一切微小的事物可能是蝼蚁,也可能是我们自己转过身体,影子依然在后面枯萎的事物逐渐苏醒过来我们谁都必须地下头颅失去缺口与河畔,我在木头里开始隐身
东经118度,北纬34度的院子里长满去年的杂草没有时间,只剩下节气寅时与黄昏之间草木返其宅从自己的体内取出骨头在阳光下筑草为城到明年春天挖掘出来试着破译甲骨上的象形文字把日历翻开天地间一片白驹过隙闭上眼睛日子就慢了一年好景君须记林暗草惊风的夜晚时间等同于一切事物的周长从此,惊蛰
早晨的身体是无罪的我们带着周遭的邪恶在黄昏里接受洗礼在白天中看到黑夜忏悔的人,是一本拥有黑色封面的书籍他们打开自己内心充满黑暗指定一个人作为上帝其他人匍匐在他脚下念念有词祭祀中猎枪被锻造成农具所有的动物开始与人类反目成仇面对人类的思考只要上帝一发笑我就索然无味的哭了
真实的世界在低处在水里在一切表面具有光泽的物体中我们看见所有肖像都能在河流中找到原形在河流坎坎代檀我亲眼目睹自己绕过暗礁随水远去再海洋中央成为岛屿时光以各种形式进入干枯的木头坚硬的岩石冷却的灰烬和锈蚀的金属一条流经枕下的桃花源从前也曾流经白令海亚丁湾和马六甲无法接近南方世界大且寂寥一滴河水等同于整个
那天下午,我新血来潮的把头发烫成了卷卷头。在一群发型师的围攻下,我指着一款复古的凌乱卷发说,就这个吧。在经历了无数次洗,吹,烫之后,在冷气与热气都在头顶上蒸发过之后,终于有人对我说:“好了。”我的头发被从发卷中一缕缕放下,梳顺,吹干。我看到镜子里的女孩,呆掉了。在烫完卷卷头的那个下午,我碰到了曾经的
少女仰慕成熟的果实,妇人却留恋青涩的花朵。少年不识愁,韶华已逝,一路前行,回首来,只叹林花谢了又红,太匆匆,追忆似水年华。少女在仰望另一片天空时,心中充满太多向往与期盼,眼中所见的,便只剩下了美。此岸的美丽寂寞而静谧,游人无视;彼岸的美丽热烈而夺目,熠熠生辉,灼了游人之眼。两岸间的那道水,像是对美丽
我在灯火以外五米的距离,看到的是他清晰地轮廓,还是风华正茂。他说话的内容:关于爱,关于时间以外。她就在的地方,五米以外,或者咫尺之间;而你,还是没有看到。听见冥冥之中的预言:远处的季节正在变迁。--------—说起颠覆和沉沦,我笑得只是年华正青红。这个我正踱步走过的,是在一个季节的深处。是的,季节
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我想涂去一切不幸/我想在大地上/画满窗子/让所习惯黑暗的眼睛/都习惯光明哈,我终于有了我的气球,这是我的红气球。我的。在我还是个小小孩的时候,每年快到新年的那几天,我经常赖在这个寒冷城市的玩具店里,店里的橘色的灯光总是让我有种家的感觉。我就这样忧伤的看着那些怀抱玩具的小孩子。他们
十三岁那年,《像风像雨又像风》热播,讲的是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发生在上海的一个悲欢离合的爱情故事。20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上海是一个有故事的地方,张爱玲胡兰成,陆依萍河书桓……当日渐成长起来的我不再对那些期期艾艾的爱情故事膜拜时,却依旧着了迷似的想念那个我未曾经过的时代,未曾到过的奇异的都市。一种对美的追求
我也被留在这里看星星/寻找那颗又大又亮的/把握带走/回到无边的地方/任性地燃烧/梅戈夜晚都站在那儿/笨拙而又明亮……我的家,使指我从小就想要的家,不大,最好只有一室一厅就足够,当然少不了橘红的壁炉。屋顶是树皮作的,厚厚的像块蛋糕,多希望上面涂满厚厚的果酱;门市整块木板做成,一推会有温暖的嘎嘎声,窗要
今夜,你用温暖而飞扬的手指将自己一点点疼痛地绽放思想使黑夜的黑色伤口围着你和我跳舞,唱歌野蛮而悲伤的黑头发尘土飞扬灯光下你的影子比神的鹰更晚睡有一只扑火的飞蛾轻易的抵达了他的呓语午夜在风和白色羊群的背后早已睡去我让我的诗句在花朵的伤口里穿越夜的深远世纪末的绝望纠结不清我看见水中一条鱼的透明眼泪是如此
荻花瑟瑟地渐渐老去,留下模糊的叹息无人的桥头,你默默点燃一支烟细数着之间流水的悲伤看,水风轻吹离,连落叶也户黄了点点星光昏黄的灯光下,享年那些斑驳的老照片以及,曾经肆无忌惮的快乐和喧嚣整个世界,霎那间陷入忧伤的静止我,同自己的影子,在一起沉默。望着某个远在远方的远方无始无终。诗歌的火焰烧伤了回首的面
夏至未至,你留在流水的光影斑驳里泪流满面,倚暖石栏上的青苔并凉透了自己的心说,西北偏北的心情很寒冷很潮湿蓝绿的散发着腐败的汹涌霉气胜于情人幽幽的眼神或秋月下悠长呜咽的提琴曲你想象着一个阳光猛烈的午后,在枯萎的指尖将那些繁盛的情思晾晒,抖落风尘仔仔细细,小心翼翼仰面,你看见断线的风筝在头顶轰然坠落然后
我的死与人类无关。----海子遗言三月里。春暖花开。在你疯狂燃烧的指尖而我还没来得及出生,你就已经走远,走远急不可待。那么忍心,那么自在满地的阮石集合在斑驳的铁轨边沉默。哭泣。或者低低吟唱那黑色的骊歌你安静的沉沉睡去,从日历的边缘把自己盛放成一朵血红的花。豆蔻带伤并永远砸伤岁月的脸。“当我步入真相时
以一双蝴蝶的薄翅,轻易地击碎时空中所有悬浮不定的尘埃花粉的轻顺回荡在思想的指尖让沉睡千年的梦魇开始再度泛滥这时世界以外的另一个世界,遥遥无期又触手可及,在某个神秘的瞬息清冷的月光浸透寒瘦的衣角,挥一挥我疲惫而业已蜕化的羽翼企图自由的飞翔梦里梦外时间,只存在于你单薄的影子中清醒地眼眸看得见喧嚣浮华外的
(一)若不是那句“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我们这一代是不会记得诗人顾城的。至于他所执着的朦胧诗理念,更是如其名字般朦胧不清。但只要是有价值的东西,时间的存在就仅仅是一抹薄尘,有心人将其轻轻掸去,尘封的光辉便会重视。久违那样的好诗了。甘霖难逢,偶闻顾城那晶莹剔透的诗句,如沐春风。带着
春华秋实,寒来暑往。流光辗转带着四季的变换。这是自然四季。其实,人的心境亦有四季。时间匆匆,心境匆匆。不同的心境寓所,寄托着不同的心境。纵使人世间的心境万种,但每个人在不同时间,地点,事件,心境也各不相同,更何况不同的人了。为何快乐为何忧愁?不问来者,试问我心,心曰:这是心季的邀请函。平生有四好:猫
穿上暖暖的毛线衣,整个心都是暖的。或许这种预约少有人懂。女人织毛衣,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她们可以边织边看电视,边聊天,很自在。这是怎样一种活计啊,纤纤细针在丝丝缕缕中翩翩起舞,直跳到筋疲力尽。其实每个人都有一根针,一团线。有的人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针,他无法编织属于自己的幸福。我的人虽找到了针,却不会
有一座大院,一座新起的大院,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正中的那一扇大门。门上刷着红色的油漆,亮亮的,在阳光下更是十分刺眼,凡是经过这座大院的人,都禁不住回头望一望。不知哪一天,主人带回一棵小树,把它种在门前。月色溶溶。在这宁静的夜里,远远望去,只有矮小的树和高大的门做伴。在月光的爱抚下,门是越发不可一世。有这
当你独自走在四面皆是墙而墙外就是缤纷的大千世界的地方,你选择开几扇窗?”好友曾问过我这样一个问题,而她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她说她学则一扇也不开的方式,这也就意味着许多心事他宁愿烂在心里也不肯告诉别人。我忽然意识到这是一道极有价值的心理测试题,千百人有千百种回答,也许有的人根本就不需要那几面阻碍呼吸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