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接吻,着实令我脸臊,说实话,我至今不知道我会不会接吻,因为我接吻可以说是女人教的,她们一个跟一个教的都不一样,一个比一个有花样,下面就我经历的几次接吻的事讲给大家,让大家鉴别一下哪种接吻才是正确的接吻。一、初吻我的初吻是我在十七岁读中学时,因看了多部外国爱情片被早早传染上爱情病而给了一个十一岁的小妹妹的。那是一九八五年的事,国内掀起爱情浪潮的岁月,电影及电视台争相演播外国言情片,影视里恋人火辣
刚走到小云家门前,阿祥就感觉有一种紧张的气氛侵袭着他,他拉住小云的胳膊,说:“我该说些什么?”小云噗嗤一笑:“你干啥来啦?”“不是你爸妈要瞧我吗?”“对啊,傻瓜。”“那我……”“他们问什么,你就答什么。这有什么难的——看你紧张的样儿。”“那——我还要说咱们的事吗?”“他们问,你就说呗。”“不是。我是说……咱们……”“什么?”“咱们那个——事。”“什么这个那个的,有话就说,干嘛吞吞吐吐的。”小云翻了
三春娘本来是有婆家,可在一个下雨天,回娘家的她在三春家避雨时看中这家是屠户,能填饱肚子,还顿顿有肉吃,当晚便留下,钻进还是光棍的三春爹油腻腻的被窝。那夜,雨下得很大,天气挺冷。接着,她给刘家生下了二春、三春、四春(她在原先的婆家已生下了大春),到了她怀上五春的时候,三春爹在朋友家喝醉了酒,晚上过大沙河时,一头栽进河里,再也没能站起来,她才挺着五春,哭肿了眼,回到原先的婆家。于是,仍是光棍的三春的四
黄河故道流经的豫鲁皖交界的地区有一大片河洼草地,几座小村庄在这里蹲着,寒风吹来,故道水打起冷战战的皱褶,洼里枯黄的荒草也寒森森地竖立着。已经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了,可这里依旧荒凉。河南沿张庄的一个土杂院里,张老大坐在堂屋门口,一边晒太阳,一边擦那杆老猎枪。在他心里,老猎枪比他女人、女儿都重要得多,他厌烦自己的女人,因为她只会给他生没用的“赔钱货”,而他想要的是小子——张家香火的延续。“饭好了没?”他
上篇媛妹:你知道我有多少话想对你说,以前我总害怕影响你的学习,影响你的健康成长,可现在——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呢?我也该跟你好好谈谈了。从哪儿说起呢?那么就从我们第一次相见说吧——那是我第二次到你家,记得我那次去找你爸,想叫你爸找关系——让我进第三中学重读。到你家时,我突然看到你,看到你秀丽的脸和苗条的身,太像山口百惠了,虽然你那时才十二岁,但你的美也激起我心房的颤抖。你妈说你就是她的独生女——媛。于
宝鸡到千阳大约有五十公里的路程,而这段路分为两个路段,宝鸡到县功这近二十公里在金陵河长期冲积的小平原或者说谷地里,所以道路平坦,路又宽;而车一过县功镇就开始爬山了,这座山叫千阳岭,岭东山谷里就是千阳县城。公路在这座山岭上盘了几盘才到山顶,遇之并没留意,而他所想的是到千阳后是否能把秋英的户口买到。他看了看身旁的李宏,发现他睡得像木偶一样,头随着汽车的颠簸来回摆动,不由得叹了口气。唉,你说这秋英不知道
一九八零年,我们大沙河村也落实了责任制,田地和梨树分到了户。一到夏天,家长就叫我这个十岁的毛孩子去看守梨园。去梨园要路过村后的公社医院(我们这地方都叫卫生院为医院),医院里有两位医生,一位是四十多岁的男医生,姓崔,是上面派来的院长;另一位是二十多岁的女医生,叫大兰,是从卫校分来的。那时,我们这些小将们常去医院玩,跟崔医生或大兰姐要针头——我们把针头固定在木枪上,再用粗铁条做一副枪栓和扳机,木枪就成
文浩然认识常欣的时候还没跟妻子离婚,也就是说他还在围城里没发生婚变。那天,他下了班去看母亲,母亲叫他去打点醋,并叮嘱他到街对面第二家,门上挂着“酱货厂销售点”牌子的那家。于是浩然看着牌子进了这家酱货店。“您要哪种醋?有西岐的,有陈仓的。”店里一位面色白皙年龄三十岁左右的女人问道。“有区别吗?”“西岐的酸爽,陈仓的醇香。”“那就陈仓的吧,再来一瓶啤酒。”“你这是第一次来我这儿买东西吧?”“对。”“我
其实,刚开始只是个玩笑,或者说是试探,后来这个玩笑成真的了,两人只能分手。那天晚上睡前,郑重对枕着他胳膊的桃子说:“这十多天,你天天给我找气生,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觉得我这人当你爱人不合适,不想跟我在一起了?”其实这是郑重早就想问的问题,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罢了。趁这次桃子的心情比较好,终于说出来。十多天了,桃子一回到家就不停地跟他找茬,无缘无故地拣些鸡毛蒜皮的事跟他闹,刚开始,他以为女人例假
一九八二年夏天的一个上午,三十八岁的刘大德正蹲在张寡妇地里的井旁抽烟,他已经把两桶水拔了上来,单等烟抽完再把水挑到自己的菜地里浇菜。他的菜地紧挨着张寡妇的地,可这眼机井偏偏落在不会种菜的寡妇翠花手里,他很懊丧,但也没有办法,因为生产队分地时采用的方法是抓阄,老天爷叫谁得哪块地,哪块地就是谁的,这很公平。于是刘大德每次到机井打水总在水拔出来后,卷上一根烟,一边抽一边看寡妇地里的庄稼,看着看着,眼睛就
我正为《换地》中的一个情节烦神,突然听得一尖细女腔在门外叫我:“魏老师,魏老师在家吗?”我猜想是大吹,便笑了笑,说:“再装蛋我就不开门了。”大吹其实不叫大吹,他的名字是韩从泉,是我的一位朋友,因为很能吹,所以,我和李彬给他起了这么个外号。虽然这家伙是第二中学很清闲的美术教师,但在本市书画界算得上一大角儿。“知道是我们,就别磨蹭啦。”李彬的声音也传了进来。“哟,彬彬有礼也来啦。今天二位怎么有雅兴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