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文化大革命搞得如火如荼。在国内一片武斗声和反修防修的浪潮中,我们接受了林副主席的命令,开赴援老抗美第一线。部队先在西双版纳的勐腊集结待命。每天由翻译来讲解老挝的风土人情和教授简单的老语。不外乎是什么:巴达毛曼因(毛主席万岁)!莫本莫卡(缴枪不杀)之类。先进入老挝的是筑路工程队。他们先将树木放倒,再用推土机在山上推出一个道路的土坯,我们高炮部队才跟进去。二战时期的苏联嘎斯车拉着老掉牙的三
溪浪河镇是黑、吉两省交界处的一个小城,别看地方不大,每天却有成百上千辆汽车在这里路过。因前面就是凤凰山陡峭的“九曲十八盘”,过往的车辆多在这里加油检车、打尖歇脚。小镇也就随之出现了许多为汽车服务的行业,但最多的是汽车修理部。而在诸多的修理部中,修车最厉害的师傅要数十字街拐角处的王大脑袋。王大脑袋是个敦实的汉子。他技术好,找他修车的人特别多,整天都忙得不可开交。但他为人仗义,若别的师傅有整不明白的地
1947年秋我只有四岁半,按说还不到记事儿的年龄,但那种强烈地刺激却在我的脑海里划下了很深的沟痕,抹都抹不去。记得那是连续的阴雨天,我家忽然冒出来一大群黄鼠狼,它们列着长队拖着幼崽儿,吱吱地叫着,明目张胆地从我家里搬出去……一种不祥的预兆立刻笼罩了我们全家,大人们全都陷入了惊慌和恐惧之中。母亲把院子里的鸡全部宰杀,炖在一口大锅里……父亲眼睛红红的,顿足捶胸绝望地哀叹:“完了,完了……”他一连几天不
去年春,有朋友送来两只鸽子,雄鸽儿白色黑花,雌的棕色白花,它们实在是太可爱了。孩子们给它们起了个名字,一个叫小红,一个叫小花。我家院落宽敞。有高大的白杨,美丽的皂角树和满院子的果树和鲜花。也许这里适合它们居住吧?来后不久,它们很快就熟悉了这里的环境,悠然地在庭院里飞来飞去,在池盆里洗澡,在地里啄食……。有时竟敢飞落在孩子的头上抢他们手里的食物,把孩子吓得号啕大哭。引来大人们满院的笑声,使这个原本寂
在人生的路上,我永远不会忘记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那场人类空前的大饥饿;我无限地怀念那个用生命救活我们全家的我的那条心爱的小狗——虎子。那年我十岁。在一个深秋的午后,我冒着阴风卷着稀疏的雨雪,漫步在生产队的菜地里,拣被丢弃的白菜叶儿和芥菜英子。当我走近离家不远的那座木桥时,我看见了那个浑身沾满稀泥、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小狗。看到我,它趔趄着、求救般地冲我叫了两声便瘫倒在地上。我说不上为什么要把它抱回家。
马达是浪河镇郊浪河屯人。三十多年前他十七岁那年就懂得男女间的事。那时他在浪河镇读高中,他看同桌那个叫刘娣雅的女孩儿长得好,就和人家粘,还故意把刘娣雅的名字叫刘大丫儿。刘大丫儿那时也情窦初开,他叫她刘大丫儿时觉得特别舒服,不但不恼,还总抿嘴儿乐。之后两人就莫名其妙地偷着瞅,眉来眼去地就爱上了。有一次上课时,马达趁同学们都在聚精会神地听老师讲课,就在书桌底下去摸她手,刘大丫儿心里没准备,惊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