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宜兴和桥成化寺凉风细雨带轻烟为拜如来到寺前恭随众人佛前立心有所思口无言山门再进意踌躇无语弥勒笑我痴梵钟一撞人初醒前因后果何人知
怀念我远方的邻居婚前装修房子的时候,有两只燕子在院里的晒衣绳上嘁嘁喳喳地商量什么,一连几天都如此。我把这事告诉了父亲,他高兴地说,“这是好事,小燕子看中你们的房子了,要和你们做邻居呢。”我听了也很高兴,很希望它们真能留下来。新房装修好了,小燕子也开始衔泥做它们的新家,我尽量不打扰它们。娶妻进门的那天
把你轻轻地放在心里任爱的泪水汹涌不断任情的血肉层层包裹最后孕育出珍贵的晶莹这不见天日的光芒也照亮了痛苦的一生这坚贞的情怀一直昂扬到死亡
名片里和人和事(小小说)一篇稿子写好后,投给哪家报社让我费了踌躇。对了,以前一位什么导报的编辑向我约过稿,要求倒和这篇相近,我一直没给他写,这次就投给他吧。要把稿子给他发去,必须找到他的名片。我收的名片都放在一个盒子里,约有七、八十张,每次找起来特别麻烦,今天就顺便清理一下,该扔的要扔,别以为这些交
今天读报纸,一标题赫然在目--《因为本科读的不是名校北京大学博士求职遭拒》,吓得本人半晌才看内容。内容曰:“《齐鲁晚报》报道,日前,北京大学一位博士到吉林一所高校求职,高校对他很有兴趣,但一查原始学历,发现他本科读的不是名校而将其拒之门外。”我读的这则消息是《上海法治报》转载的,法制报有点评,代表了
断裂(外一首)那令人怀念的往事如同在昨天唯愿发生的情节应该放在明晚此时与我却无法把它们对接无论如何一切在此自然中断月下江月还是当年的月只是有了多少次阴晴圆缺照出不同的诗句就象江中荡漾的清波江依然是当年的江只是送走了多少层清波与浊浪引发的感想就象月的光
会正人君子的外表未必是背后的真相严肃庄重的气氛难以陪衬主题的重量每张面具的后面尽是不相干的思索十分钟足矣半小时是它一上午还未散场陪坐人心里在悄悄嘟囔会后请发言者吃包子十斤面二两馅让他细细品尝
复仇芜庄是个小庄,只有九百多人口,但是个老庄,有一千多年的历史,这是有物为证的。唐朝时,村里出过一个翰林,姓沈,据说是村里神医沈一何的祖上。这个翰告老还乡时,带上了皇上赐给的一件宝物----------鹿骨棋子。这鹿骨不是鹿的骨头,而是鹿的骨化盘,即鹿茸的根。鹿茸养血,这骨化盘做的棋子更是夏日弈来润
日子(诗)最初是甘甜的乳汁在母亲的怀抱里吮咂着无忧的甜蜜无风也无雨只有温暖的阳光照耀着一天天的茁壮后来是淡淡的白水在疲惫的旅途中用一枚枚硬币去买滋润一度干涸的双唇这时的旅途啊风雨兼程最后是一杯自酿的五味子酒守在自己的老屋里一口口地品桩桩往事便是下酒的菜酒喝完了人也便一醉不起
作为年轻人,即便不能如朝阳般蓬勃,也应如午日般热烈,无论如何不应向往和喜爱黄昏,“夕阳无限好,人间重晚晴”归根到底是老年人的情感。但我心中那轮红日,红日下的晚霞却在怀中揣了多年,十来年烟云般的生活也没有将它湮没,而每日的黄昏倒常把它勾起。十几年前,书生意气的我竟也穿上一身军装去了几千里外的鄂北,当了
世事一盘棋(小小说)高手下棋看三步,德宽老汉能看四步,故村中无人能与之匹敌。人生如弈,老汉遇事有远见,家道也殷实,村中人无不钦羡,德宽老汉便常说,“世事一盘棋”。近年来,他变得有些世故,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很多事拖了村里的后腿。村里对他也没办法,因为一等你开口,他早有充分的理由,甚至等你张嘴,他已知
汉语颠倒有意趣汉语的灵活性很大,同样的字,不同的组合方式能产生不同的效果。笔者曾见过几篇,现在拈来与诸君共赏。湖北人,湖南人,四川人都爱吃辣椒,但依次更甚,有人只以“不”、“怕”、“辣”三字便道出了他们各地人的情状,即“湖北人不怕辣”;“湖南人辣不怕”;“四川人怕不辣”。还有一则,是说有个主考官批卷
遥远的烛光(散文诗)在同样的一个黄昏,面对夕阳和晚风,我怀旧的心又想起了你。隔着无数个这样的傍晚,隔着无数个远山,你飘逸的长发挽着多彩的情致,你的裙裾是少女春风里的浪漫。于是,我久寂的心如明烛般燃亮,跳动的火焰照出了昨天,照出了暗夜般离别的久远。闭上眼,在这烛光前,我仍能欣赏到那当初的晚风、夕阳,那
以前人们对周作人并无太多的好感,主要是因为他曾变节事敌的缘故。但德有损未必才也不足,以周作人的名声影响来看,文章自不可小视。今春得了一本百花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周作人散文选集》,收入的68篇作品我逐一读过,有些读了还不止一遍。作者渊博的学识、深邃的思想、独特的见解、洒脱老练的文笔,以及平和冲淡的风格使
新烂柯记(小小说)任通上山砍柴,傍午时又累又热,便在山湾的河里洗了一把脸,吃几口干粮,倚着一棵树朦胧睡去┅┅。恍惚中,他看见前面一块石上一双男女在拥抱亲吻,然后便捏泥造人。造出的人却不像他们那样亲近,而是互相撕打,抢夺对方的东西。让任通更奇怪的是,有时明明两个人合伙打一个,可待被打的倒了后,这两个人
于事有感于书芹溪眼力果不凡世态人情尽看穿半部红楼行世上读通此书是神仙
北国冬天没有雨(小小说)珉立在窗前,耳听呼啸的北风,眼望纷飞的雪影,思绪把他带回了三年前的江南,江南冬天的雨中。那时,他是北方某企业派往江南某公司的职员。他很高兴有这样一个机会摆脱久已厌倦又欲逃无计的家庭去解脱一些时日。刚到南方的第一个冬天,他苦于常常不期而遇的连绵冬雨,出门常带一把伞。这天等车时,
那是一座陈旧的古镇,没有半点新的颜色,坎坷的石板路面如同写满文字的稿纸,记载着它的沧桑。每当在记忆中踏上它的街道,我总感觉有一个峨冠博带的古人从这上面踱过,而千百年来东升西落的太阳又把他的影子印在了街面,甚至街道两旁的墙上。看那墙,也昏暗陈旧得如同古稀老人的脸,写满了岁月的风霜。我想,这一定是它留存
风和日丽、绿柳垂绦,柳在塘边,上有鸟鸣,不远处有牛在啃草,也饮水。柳下有两位老人在下棋。一个清瘦、山羊胡,另一个稍胖,长须,俱在七十上下。两人在这儿下棋已有多年,春夏秋冬,不避寒暑,除非大风大雨,否则必不约而至。放牛人也花甲以上,观棋者时多时少,放牛人却每天必来,且很少说话,至多只是笑笑。这天又为一
又见夕阳又见夕阳仍是以往的时刻那株柳树的梢头以往的颜色我昨日之情感又被它勾起只是酿陈了一夜与暮色的昏黄溶为一体酽酽的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