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情说爱似乎本身就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在夜晚城市的一片不该灯火通明的小树林子里走着,似乎该做点什么了。手臂的自然摆动中就有意无意地碰了你的手,就牵了。轻微的颤抖里有一股亮亮的东西在眼眶里打转,夜色反而浪漫得忧伤了起来。回想起来好像都没有错误,彼此心照不宣地是三年前的那些相依相偎海誓山盟的日子,然而当初循序渐进的过程似乎又要试探着从牵手开始重新来过。接下来是不是该直接拥你入怀呢?那一晚,我没有。拘
我绝对不是一个酒量很大的人,但这仿佛并不会影响我对酒的嗜好。每逢酒事,尽兴开怀之余我常常能准确地把持住自己的量度,以不变应万变,往往笑傲于觥筹交错杯酒狼藉之间。可席间如果出现了女人,那境况就很难预料了,翩跹一个女子,玉手执盏,眉目含情,香音入耳,你能不倒?正常的规律恐怕都要失衡了。所幸嗜酒的女人仿佛并不见多,即使偶有量压群雄的巾帼姐妹,也并不见得就是一位嗜酒的角色。所以闲来无事男人们大可放开肚量去
应该说是晨的死铸成了我的离开。一个多月以前,晨在一个夜晚的马路中央,被突如其来的面包车撞飞出去,随即一辆措不及防的大卡车将晨辗得面目全非……这些触目惊心的画面经午的一再描述深深地映在了我的脑海,如针在喉般让我坐立难安。于是,我放弃了这种罪恶感深重的周旋,被迫抛开一切刻骨铭心的牵缠,到一个彻底陌生的地方去洗礼我的罪恶。好自为之吧。我冲午挥挥手踏上了列车。多年以来,我一直在这个我并不完全接受的奢华都市
是因为山野的曲迂幽僻,因为西山景致的惬意迷人,因为山坡的陡峭溜滑和你腿脚的疲乏,这一大堆不可或缺的前提,我们才不知不觉地在同学们的欢笑声中落伍,在一节节的岔路口走失,并迷失于荒山野岭,而最终让我别无选择地牵起了你的手。在这个已进炎热的初夏,你的手温暖而湿润。当你不经意将手递给已爬上高坡的我时,我的整个心灵震颤了。我们用三年的青春年华铸就的深挚情谊竟在这第一次的牵手里无以回避地将我们拉扯到“爱情”这
吴有在商贸城的男装柜台前对着一件茄克久久发呆时,刚好我经过。我要为远在南方的子絮买一件真丝长裙。眼明手快的柜台小姐一把抓住了我。还没来得及缓过神来的时侯我就看见了吴有。柜台小姐恳求我为她做一回模特。您的身材挺合适的,那位小姐站在那儿实在太久了。吴有就望见了我,哦哦啊啊地就是叫不出我的名字来。我说你打哑迷啊,就在柜台小姐的招呼下穿上了茄克。太合身了,我对着镜子里的帅哥说,我要了,吴有你不会要吧?你买
你总是不听我的,早就在电话里说不要来,你不要来,可你还是固执地来了。递给我电话,我却怔怔地愣着。同事苦笑着重复“你的电话”,我才手忙脚乱地去接。你的话很简单,简单——这仿佛是你给我的最深刻且唯一的感觉,你简单的说:“嗨!我来了,弯过马路,拿雨伞的就是我。”一时间我竟紧张起来,是不是该换件衣服,头发好像还有些乱,眼镜搁哪儿啦……我这是怎么啦?为你的突然么?老远就认出你了,简单的装束,简单的颜色和简单
醒来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简陋的木板床发出着吱呀的声音,像是对一个瘦弱身躯一夜的辗转反侧看不过眼。电话依旧安静地躺着,一声不吭地忠实着主人的寂寞。起身离开了收留我太久的床,头渐渐地有些晕了。失忆的眼睛漫无边际地搜索着黑夜里的阴影,却总也捕捉不到一点点刺痛黑暗的光亮,面对一面深邃的镜子,模糊地传递着伤感。有谁还会在耳边呢喃,呓语着不切实际的盟誓,一如窗外夜雨淋淋,楼下车声萧萧,飘过无痕。我木木地倚着蒙
我没有想到开门时会遇见你,在这个巴掌大的地方居住了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这些或不紧不慢或急促烦燥的敲门声了。几乎每次我都是无可奈何地屈服于这些敲门人的耐性。然后我强颜欢笑地拉开了门,我的眼睛可能都还没来得及睁开,我说,您找错了,传达室是隔壁的房间。然而开门时竟是你!我正琢磨着用一句什么样的开场白作为今天或许不同寻常的开始,你已经大大咧咧地跨进了我的宿舍,三言两语地你就提出了这样让人措手不及的要求。
我目前的生活状况如一席盛宴后的残杯剩炙,糟糕透顶凌乱不堪。一份从来就没有过太大兴趣的工作将就了这么多年,一个无所谓爱与不爱的女人相处了这么多年。不知道是我跟我生活做了一个自我欺骗性质的游戏还是生活冲我开了一回无伤大雅的玩笑,仿佛是一觉醒来,发觉自己永远地与昔日里的那些零零碎碎的梦失之交臂了,空洞的思想如寒冬里的落木,光秃秃的没有了枝叶的招摇与喧闹,一切都不是来时所想。然后我沉沉地叹了口气对身边正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