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泊的身影沉浮在茫茫的人海中流浪的脚步踏破天涯夜是梦的港湾月光如海乡愁是帆游子之心似一叶孤舟梦中的故乡定格在童年的记忆里月光下的山村亲情点燃每一个夜晚简约质朴的篱笆院月季花时时开放停泊故乡甜美的乡音把我召唤静静地坐在月下任月华在指间滑落眼前全是妈妈劳作的身影推磨舂米洗衣煮饭远远近近亮着温馨的灯火偶尔传来几声夜莺的轻鸣风中有暗香涌动一树的茶花豳幽开在岁月的深处小河边的磨房碾房石磨石碾还在吟唱澜沧江水
青春记忆时光如水,岁月如歌,人生有许多的困惑与无奈,更有无线的精彩与美丽;我一直认为这个世界上最难的事情莫过于把美好时光留住,青春小鸟一去不复返,委实让人伤感。直到参加中专同学聚会的那一天夜晚,老同学们唱起35年前的老歌《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时,方才恍然大悟,原来岁月是可以存储的,我们对过往事物的记忆,似胶片照相机的底片,模糊却又深刻终生不忘;譬如那激情燃烧的青春岁月,就被我们无意中存储进当年一首首
常下乡到农村去,走进农家小院,家家户户都喜欢栽一两丛佛手瓜。种一次多年享用,每年搭个瓜棚,半年的蔬菜就解决了。且滇西春末夏初多干旱,若没有这生机勃勃的佛手瓜点缀,夏日的农家院落总好像缺点什么,少了值得回味的情致。佛手瓜,又叫隼人瓜、安南瓜、寿瓜、丰收瓜、洋瓜、合手瓜、捧瓜、土耳瓜、棚瓜、虎儿瓜等,是一种葫芦科佛手瓜属,多年生藤本植物,原产于墨西哥、中美洲和西印度群岛。据说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出才传入
矗立在国界线上的界碑,在我的心里是神圣的,它如同戊边的卫士,守护着国土的安宁。然而,界碑与界碑之间的国界线则是很难分辨清楚的,它山水一体,田地、森林、村寨相连,是抽象的,无形的,看不见的。到沧源阿佤山生活工作近40年,我几乎走遍了沧源阿佤山的所有的边境村寨,唯独没有到过山窝窝里马落村;所以,想到马落村走走看看,一直是我长久以来难以了却的心愿。说来也巧,前几日子,我工作的单位——沧源佤族自治县人大常
淋浴过夏日的暴风骤雨,历经炙热的阳光烘烤,绿叶已开始憔悴,那依然浓密的绿叶间,竟飘落了几点淡淡的黄,那柔柔的阳光便知她已不再属于夏季了。日子在树叶间一页页翻过,田野由绿到黄,不经意间酷热和沉闷褪去,清爽的秋天已悄然降临。??秋韵甜美,涂抹在乡村的田野里,金黄的颜色是一种喜悦,丰收的希望,秋天的硕果对于春天的花蕾来说是圆满的结果,经过一夏的滋润成长,秋色丰润起来,那种成熟的美,点亮了季节轮回中耀眼的
善始善终是人生美好的愿望,俗话说:“不忘初心,方能善始善终”,可什么才是真正的初心?有一个哲理故事说:“人生如处荆棘丛中,心不动,则身不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动则伤其身痛其骨。”说的就是不忘初心的心境,其实,不忘初心,就是佛教《华严经》里的一句经文。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初心亦是始动机,就是人生起点上所许下的梦想与渴望抵达的目标;也可以说初心是一颗最自然、最质朴、最本真、最纯洁的心;所以
喵咪是只猫。许多年前,邻居调回北方老家工作,便把他养了不久的一只小猫送到我家。邻居说,他很爱他的小猫,怕从西南边疆带回遥远的北方水土不服,还是留在南方沧源阿佤山对小猫好一些,临行前再三叮嘱我,他还没有给小猫取名,要我一定好好善待他的猫,把他的猫当作我自己的猫养,我应允了。看着半岁左右的小公猫,虎头虎脑,一身虎皮,圆溜溜的,肥嘟嘟的,像一个肉球。噢,喵咪这个名字,是因为我们一家人实在想不出更好的称呼
我每天上班下班都要走过佤山小城河边的柳荫小道,虽已是夏末,行走在路上那成排的垂柳会抛出一路的长长飞絮,前后萦绕着你,或沾衣,或扑面,与你纠缠不清,这也许就是落絮飞丝也有情的魅力罢了。小城勐董沿河岸栽种的垂柳并不高,但一棵一棵婀娜多姿,狭长的柳叶就是柳树的秀发,柔柔地披下来,直披到地面,有一些长的,竟垂到河面上,远看就像是一位长发少女在河边梳妆,微风一轻抚,柳丝袅袅飘动,像是翩翩的舞蹈,显出万千柔美
滇西的夏天,烈日陪伴蓝天把荒芜的心,炙烤成沙漠枯廋的小河,解不开田野的焦渴干涸的田地,成长着春天的希望丰收的愿望,在心底里发芽顺着一片白云去寻觅开满生命之花的河流田埂沟渠小路错落有致明亮的阳光,闪烁着甜美的憧憬信念从河的源头奔跑一条蜿蜒的小河承载着祖辈的心酸和欢乐乡村的爱情,像柳絮在天空飞扬父亲躺在岸边,洁白的芦花伴着犁铧和镰刀谱写的乐章仿佛像隔了一个世纪一群蝌蚪,游走了凌乱的稿纸青蛙仰卧在河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