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说起来已经是很多年以前发生的事情了。有一天刚上班,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那时候,我在单位担任主要行政职务,每天打进来的骚扰电话“不计其数”,不是推销物资材料的就是包活、找活的,甚至还有一些无法启口的骚扰电话。我非常纳闷,搞不懂这些人都是从哪个渠道得到我的电话号码,所以我的原则基本是,凡是陌生电话原则上不接。因此,我没有多想,果断的挂断了来电。岂料,不到一分钟时间,电话铃声
记得上中学的时候,最害怕的就是被老师在课堂上提问,有的时候是老师讲的内容真的没有搞懂,唯恐被提问时所问非所答,让同学们耻笑;更多的时候是老师讲的内容听懂了,只是不愿意在大庭广众面前开口,万一要是答错了,害怕同学们会说,不懂装懂。总之一句话,都是面子作怪。本来我是偏重于喜欢理科的人,在数理化三门学科中,最喜欢的还是数学,最发憷的则是物理,其实并不是发憷物理课,而是发憷教授物理课的张老师。张老师因为家
众所周知,北方著名的鱼米之乡白洋淀就在安新县境内。安新一中位于安新县城北关附近,与白洋淀护城河仅有一墙之隔,因为得天独厚的水资源,到了夏天的时候,我们的体育课经常要去附近的河汊子游泳。我们学校很多同学都来自于水乡,无论男女同学,游泳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即便那些来自于县城或者旱地的同学,绝大多数依然具有高超的游泳本领,在这里,谁要是说不会游泳,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白洋淀人。每一次上游泳课,男
文革后期,我在安新一中上高中,由于当时社会环境的大背景作祟,学校取消了各种考试,取而代之的是所谓的开卷考试,评分标准也由优、良、及格或者不及格取代了延续多年的全世界都公认的百分制。从初中到高中,由于受到中国几千年传统观念的影响,我一直秉承着“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少年易学老难成,一寸光阴不可轻。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等古训,死心塌地的认为“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万般皆下品惟
那年,国际社会风云突变,北疆边陲,百万大军疯狂压境,战云密布,阴风骤起,为了配合边境哨卡保家卫国之战备之需,我们班四台车奉命到位于中苏边界的托云哨卡执行配属任务。平时忙于战备运输任务,车少活多,几台车都处于日夜兼程,疲于奔命的满负荷状态,为了尽早把各种急需物资运抵哨卡,我们基本是两点一线,喀什、边防站,人有轻微疾病不敢休息,汽车带有小故障不能停驶,眼看到边防站已经两个多月了,除了阴冷的宿舍和空旷的
参军第一年,我在连部当文书。主要负责写写画画,收集整理各种文件以及枪支的管理,偶尔也负责接待来部队探亲的战士家属工作。我的宿舍与连部仅有一墙之隔,平时里来往的人比较少,我也落得个清闲,有更多的时间做自己喜欢的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班长朱明发成了我这里的常客,不出车的时候,他几乎每天都要跑到我这里坐一会。开始的时候,我很拘谨,毕竟我是一个参军不久的新兵蛋子,按常规,我们这些新兵蛋子见了老兵就如
一九七八年九月,我参军后的第四年终于可以探家了。还是在部队的时候,妹妹就在信里告诉我,她的一个好朋友看到了我的照片,很有一点喜欢我的意思,答应我回家探亲的时候见个面。妹妹还略带卖关子的告诉我,这个女孩非常漂亮,也特别时髦,是保定某个医院的护士。漂亮、时髦、护士,简单的三个词汇足以让我展开想象的翅膀,把我的胃口一下子吊到了天上。回家的第五天,女孩如约而至。哇,看到女孩的第一眼,我惊呆了,也许是在部队
周末下午,我从超市购买了进口的香蕉和老北京酸奶,去母亲家探望母亲,这两样东西是母亲的最爱,也是她老人家每天必备的食品,许多年来始终如一,雷打不动,所以我每一次去探望母亲,其他东西都可以忽略,唯有这两样东西缺一不可。母亲今年已经是九十二岁高龄,几年前基本上都是轮流到我们几个兄弟姐妹家居住,这大概也是如今中国大多数人家养老的模式之一。大姐旅居外地,距离北京比较远,母亲在她家往往一住就是半年,倘若不是非
每年的七月一日,我沉寂的心海都会波澜涌动,纷杂的思绪必然揭开久违的尘封。七一既是党的生日,又是我入党的纪念日。那一年我在新疆某部汽车团服役,当时正在位于中苏边界的托云边防站执行配属任务。有一天,上山检查工作的副连长突然把我叫到宿舍,庄重的告诉我,我的入党申请被支部大会通过了。那一刻,我震惊的尽乎呆若,惊喜的无以言表,甚至还有些许的疑惑。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太突然,幸福来得太快。我们是汽车兵,那个年代也
秋收过后,天气渐凉。根据驻场老农的指导意见,我们要对已经收割完毕的土地进行清理、平整。有一天我和十几个男知青去平整林场北部的一块土地,经过大半年的努力,我们已经将林场的耕地分割成很多长方形的条田,每块田地周围都由一米深左右的渠沟围拢起来,一来便于浇水灌溉,二来也可以有效的加大盐碱的挥发,对于改良土地大有裨益。深秋的早晨,凉风扑面,特别是在无遮无挡的田野里,冷风尤为显得强劲,还没有走到地头,单薄的衣
每一次回到安新县的时候,不管时间多紧,事情多忙,我都要抽时间到旧城的老十字街头看一看,转一转、站一站。在我的记忆里,以前的安新县老十字街是当时县城里唯一的一个十字路口,别看这里的道路最宽处不过七八米,不知道什么时候铺筑的柏油路面也是坑坑洼洼,更没有红绿灯和斑马线,但这里却是县城里最重要、最繁华的交通要道,无论南来北往的车辆或者行人,都必须要经过这里。安新县城很小,如果站在十字路口中央四处远眺,东边
春天的夜晚似乎很短,春天的夜梦仿佛很长。今年的春日似乎来的特别的早,我在夏日的夜晚梦非常的多,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白洋淀让我魂萦梦绕。虽然离开白洋淀已经二十几年了,可是白洋淀温情脉脉的夏夜,淅淅沥沥的春雨,荷花盛开的秋日,冰封雪覆的隆冬,在我梦中久久挥之不去;更有那少年时代的童趣,初恋女友的倩影,让我绵绵思绪斩不断、理还乱。白洋淀是我人生之旅最难忘的一个驿站。准确的说,我出生在北京,但是人生最为美好
参军四年,好不容易轮到我们这批兵探家,大家都在心里暗暗地算计着,哪一天能轮到自己。那些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一天一天的熬着过来的。五月中旬的一天,刚刚出车回来,连长就通知我,可以做探家前的准备了,我高兴的差一点跳起来啊,一夜没睡,连夜就把探家报告写好,准备第二天早晨第一时间交给连长。第二天吃过早饭,我就迫不及待的跑到了连部,进门就看见二排志愿兵陆凯正在脸红脖子粗的与连长争吵着什么,看见我进来,他止
端午时节,大雨如注。感谢苍天善解人意,为我们带来了绵绵不尽的夏雨,这场夏雨既是我思念父亲的悲痛泪水,更是我为父亲墓前郁郁葱葱的松柏浇灌的滴滴甘露。每一年的端午节,我们兄弟姐妹都会齐聚父亲墓前,清水洗净碑上的尘埃,素手除去冢前的杂草,稚嫩的菊花送去无尽的思念,点燃的香火衔接心灵的沟通。虽然阴阳两界,尽管天地不同,我依然相信,父亲您没有走,您的音容笑貌与我朝夕相伴如影随形,您的谆谆教诲随时在耳畔叮嘱有
想到白洋淀,自然就会想到安新,想到安新的老城墙。据文献记载,最早的安新城的雏形是战国时期燕国,金章宗筑浑泥城,周九里、高二丈、阔九丈、池深一丈、阔四丈。后因水患不绝,历代屡经修葺。至明代,作为“畿辅屏障”,拱卫京师,大修城池,安新古城在夯土墙外加筑包砖。解放前拆去城墙四门,降低城墙一丈。文革时期,城墙被造反派掏空,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损坏。我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后期随着父母从北京迁移到安新的,我认识安新
童年似一个炫丽的梦,美轮美奂,久久不愿醒来;童年彷如一杯浓浓的咖啡,暖到心窝,细细回味甘甜;童年像一首甜美的歌,清新优雅,慢慢浸入心田。童年又似那晚霞后的余光,稍纵即逝,如此令人怀恋。在初夏夕阳西下的傍晚,我站在宁静的潮白河边,看黄昏把影子一点一点拉长,看晚霞把小城一层一层染成暖色调,看晚林栖鸟,看暮色归鸦,看华灯初上,看落日余霞,当清爽的晚风徐徐吹来,轻抚脸颊时,悠忽带来过往的遐想,童年往事竟油
正是深秋时节,艳阳高照,秋高气爽。秋风,轻寒料峭漫漫地班驳了远山叠嶂的翠绿,秋雨,萧瑟冷凉丝丝地侵染着大自然每一片叶子的颜色,只有在那遥远的地方凝聚着湛蓝湛蓝深邃的天宇。碧水蓝天之间不仅仅是色彩的层层过度,还有那些飞走的雁留下了阵阵哀鸿。也许在历经了太多的繁华与浮躁之后,山,似乎更为宁静,水似乎更为安详.又一个秋天来了。几经周折,百般寻觅。我们这些老同学、老知青趁着十一假期,终于聚集到了一起。四十
节日期间,在附近一家比较有名的中餐馆预定了一桌酒席,我们姊妹弟兄几个人带着各自的子女,陪着老妈,祖孙四代人济济一堂,其乐融融。知道老妈喜欢吃鱼,我们特意点了一个清蒸鲑鱼,我还特意吩咐服务生,一定要新鲜的鲑鱼,要活的,服务生倒也听话,他用网兜弄来一条活蹦乱跳的鲑鱼,让我们过目,老妈看了以后很高兴,点头同意。服务生临走的时候,我又特意叮嘱道,这条鱼我们已经看过了,你可不要“掉包”啊,服务生马上给了我一
那一年,我在新疆某部汽车部队当副班长。我们部队常年担负着为边防部队运送物资的艰巨任务,由于路途遥远、道路艰险、任务繁重,一年之中大约有百分之八十的时间都奔波于新疆到西藏的千里运输线上。我们执行任务的地方非常分散,一个连队往往要分成若干个独立单位,最小的甚至只有一台车。所以平时大家很难碰到一起,即使是一个班的战友,一年半年的都不一定能见个面。我参军几年了,从来就没有在部队驻地过过中秋节。那一年的中秋
有限的生命是打开了就合不上的书,青春就是我们有限生命稍纵即逝的明珠。在我们毫不经意间,已经是几度沧桑,青春不在,白发浸染。如水的时光在眼眸间滴答,紧握的双拳流尽了时光的细沙,我坦然安详地坐定在一缕春光里思念,追寻着四十六年前在安新五七林场插队的足迹。七四年四月,春光烂漫,百花盛开的季节,安新首批十几名知青,按照县革委会和知青办的统一部署安排,响应伟大号召,毅然奔赴林场,揭开了安新知青插队的序幕。说